【人夫难为】(01-04)


                (1)
  在这样一个生活忙碌、工作压力繁重的大城市里,就算是个名校MBA毕业
的科技业白领,要顺顺利利买间三房两厅的房子,有辆可以全家出游的休旅车,
然后娶个漂亮老婆、生个宝贝儿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光是为了存到买房子
的头期款项,转眼已经30岁。买了房准备生个孩子跟家里的长辈交代,却行房
一年多都没怀上,检查才发现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生活作息不正常,精虫活动力
不足,也是折腾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让妻子怀上,怀胎十月,生了个俊俏的儿
子可以交代了。
  没想到在妻子做完月子两个多月后,有天晚上回到家看到妻子哺乳的模样,
兴致沖沖地想要提枪再战,把儿子丢在一旁脱了妻子的内裤后才发现——不知道
是不是因为每天半夜被儿子肚子饿想喝奶的哭闹给吵到精神衰弱,我竟然勃起不
了。从那天之后,又试了好几次,最好的状态就是老二能够半软半硬地硬挤进去
妻子产后还没完全收缩、松弛的阴道,但没抽插个几次,再度委靡不振,一点办
法也没有。尝试着自己看AV用手打飞机把老二给撸硬,虽然硬得起来,却发现
老二变得异常敏感,不用说插进去妻子的穴里,光是抵在洞口要挺进去而已,就
莫名其妙地射了。试了好几次都是如此,妻子就说不必试了,扔下我喂奶去了。
  还以为这样的情况过阵子等养孩子压力小了,情况就会好转,没想到匆匆过
了三年,儿子都开始上幼儿园了,我的老二还是一样半软半硬、一碰就泄精。医
生说,女人带孩子会有产后忧郁症,而我,可能就是一样的症状,因为压力太大
精神太紧绷,勃起功能障碍了。
  然而就在我被医生告知有勃起功能障碍的几天之后,更大的打击来了:服务
十年的公司因为老闆掏空资金,宣告破产被债权银行接管了。因为得帮忙清算资
产,在公司被清算终止前,还需要我这个财务部门的主管留下来帮忙清点,加上
公司也还有些现金部位可以支薪,所以在这之前我还有两三个月的缓冲时间可以
一边找下份工作,一边支半薪帮忙收拾善后。算算手头上的股票跟存款,还能够
支应房子的贷款好几个月,心想问题不严重,犹豫了好几次,最后也就没有跟妻
子说这件事。然而就算想跟妻子说,也不知道怎么起个头,因为忙於工作每天早
出晚归,每天深夜回到家看到妻子时她早就梳洗完毕换上睡衣就寝,早上为了开
车送孩子上学,我又比她还早出门,周末她又几乎都把时间花在陪孩子做作业、
学画画上了。
  仔细想想,自从儿子开始念幼儿园后,我们两个几乎已经没有好好说过半句
话了,几乎都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孩子的学费、学校的功课,该花钱学什么才艺
这样的话题。更不要说床上的事情,从孩子出生后的那几个月有勉强过几次,我
都表现得不像个男人之后,已经三年多的时间什么都没做过了,就算产后身材不
但完全恢复苗条、甚至胸部还升级几个罩杯的妻子,穿着薄纱的睡衣就躺在我身
旁,我也从来没有摸过她了。但要说两人的关系冰冷到了谷底,倒也不是,毋宁
说是变成极其平凡幸福的家庭生活。
  所以,为了不要破坏这个平淡的幸福家庭生活,我决定等两个月后找到新的
工作,跟现在这个行将就木的公司告别之后,轻描淡写地跟妻子说自己换了工作
就好,没必要造成她额外的焦虑不安——因为她也跟我一起背负着房子的贷款、
家里的生活费、儿子幼儿园昂贵得令人咋舌的学费。而且做为一名年纪轻轻28
岁就升任低阶主管的金融业从业人士,她的工作压力不亚於我,一个小小的转换
工作跑道的困境,没必要说出来让整个家都为了我而气氛紧张。尴尬的是,因为
我得继续假装早出晚归,所以就算现在公司没什么好加班的,我也不能傍晚六点
一到就开车去幼儿园接儿子——我得假装继续加班到晚上十点,假装作为一个负
责帮公司的现金部位做财务避险,得等到美股开盘后确定今日的操作方针才能安
心下班,认真负责的中层主管才行。
  但是我就在这样每天傍晚下班后都无所事事地闲晃两个礼拜后终於受不了,
因为实在太久没有接儿子放学,所以就在傍晚开车绕到幼儿园附近,停好车之后
在对面的咖啡厅里坐着。望着门口一个个放学等着父母来接送的小孩子的天真模
样,终於在天就要黑的时候,看到裹着贴臀的A字短裙、穿着褐色裤袜,蹬着高
跟鞋穿着套装的妻子踩着又急又快地脚步,生过孩子后更加丰满的圆润臀部随着
脚步一扭一扭,风姿绰约地走进幼儿园。不久之后就牵着儿子,两个人开开心心
地不知道聊着什么走了出来。
  过几天后,我又在放学的时候绕过去看,然而这次不知道为何,等到天都黑
了,想必整个幼儿园的小孩都走光了,妻子还没出现。公司是否有事耽搁了吗?
正当我盘算着乾脆我先接儿子走,再打电话跟妻子说一声的时候,一辆贴着全黑
隔热纸,完全看不到里面的人的别克轿车开到了幼儿园门口停了下来。不一会儿
,一样穿着套装、蹬着高跟鞋、裹着合身贴臀的A字短裙,但今天没穿裤袜的妻
子下了车,关上车门后就蹬着更着急的脚步走了进去。不久后妻子牵着一脸疲惫
的儿子走了出来,坐上别克轿车的后座离开了。
  当天晚上我一样等到深夜十一点时许,才开着车回到家里。对於妻子今天那
么晚才去接儿子放学,我也没有多问,想必一定是公司有事情耽搁了,她才会请
公司的同事开车载她去接儿子,我这个半年来没有一天能接儿子放学的人,得体
谅她偶尔也有不能准时的难处。
  就在我回到家换下西服、洗过澡,要把一家子的髒衣服放进洗衣机的时候,
视线刚好对到平时妻子浸泡着当天穿过换下来的内衣裤跟裤袜的小盆子。今天晚
上看到妻子的时候,她分明是光着双腿的,怎么还会有双穿过的裤袜呢?一看也
不是肉色的裤袜,而是条黑色裤袜。我一边想着或许妻子打翻了咖啡弄髒了,所
以脱下裤袜带回家,才没有穿着,一边把裤袜从小水盆里捞了出来,准备顺手帮
妻子把裤袜跟内裤都给洗了。
  但这时候却在裤袜上闻到一股奇妙的腥味——一股很熟悉的腥臭味,就像是
……男性跟女性下体的分泌物的味道。一边搓洗着妻子的裤袜,不知怎么的我的
老二竟然硬了起来。搓洗妻子的黑色蕾丝内裤时,在底裤紧贴着妻子阴部的位置
,那个腥臭味更重了,而且还有一些黏黏的液体沾在上面没有被水溶解掉。
  我将妻子内裤轻轻地拧乾,闻着那个令我不自觉地勃起的味道,久未勃起的
阴茎竟然坚硬无比。然而妻子已经睡了,我看着妻子躺在床上丰满充满女人韵味
的身体,看着她因为泌乳而肥大的乳头跟比硬币还大的乳晕,用妻子的蕾丝内裤
套弄着自己的老二,气喘吁吁地自慰。不久后,我就射精在妻子的内裤上,射出
来的精液量多到内裤裹都裹不住,滴到了地上。不一会儿,开着空调的卧室里,
都可以闻到我在妻子裤袜跟内裤上闻到的那种,漂白水的气味。
  人夫难为!(2)
  从那天起,每天傍晚六点下班后,我都到儿子学校附近守株待兔,监视妻子
接儿子的时候是不是又是让那台别克轿车载来的。监视了三个礼拜后发现,每个
礼拜大概会有ㄧ到两天,妻子会让那台别克轿车载着去接儿子,但却不一定是哪
天-有时是周一、有时是周三、最近一周是周二跟周四。观察一整个月后得到的
结论是至少别克轿车在周五没有出现过半次,而且妻子每次都是大辣辣毫无遮掩
地直接在我们社区的门口下车,只不过我以前都太晚下班,也都不跟邻居交际甚
至不跟警卫打招呼,所以从来都不知道有这回事罢了。
  因为光靠监视实在得不到什么有意义的结论,我也曾趁着某个周末妻子出门
跟朋友吃饭的时候,跟儿子旁敲侧击地问-毕竟他是有搭上那辆车的,一定知道
车上是什么人吧?奇怪的是,儿子说车上坐着一个穿着笔挺的类似立领制服的男
人,照儿子的描述就像是个普通的司机罢了。难道妻子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升职到
有配座车了?这倒说不通,因为座车总不会每周只使用一两次,更何况妻子从未
搭车上班,一直都是搭地铁。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妻子可能借用她的大主管的配车
,毕竟部下为了公事忙到来不及接小孩,当人家主管的帮点忙也算是合情合理。
  但这仍然说不通妻子为什么每次比较晚下班、让那台轿车接送的日子,内裤
在贴着阴部的位置,都会有那么一股启人疑窦的腥味-最说不通的就是,几乎已
经没有办法正常勃起的我,竟然在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能够勉强找回自己的雄
风。毕竟我虽然没有办法正常勃起,但性欲却还是存在的,只不过就连想要手淫
都没有办法好好地自己弄硬,泄精的时候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喷发,而是缓慢地流
出马眼。但每次只要闻到妻子的底裤上那股味道,阴茎却会像十几年前还是年轻
小夥子的时候一样硬得可以感觉到血液在往下身流动,重拾那股射精喷发的快感
,可以说多少让我找回一点作为男人的感觉。
  前几天公司终於停业了,成为无业游民的我第一件想到的事情,竟然是趁着
妻子出门、家中无人的时候,找出自己的性冲动到底是对什么产生了反映。我把
妻子更衣室里所有衣服、胸罩、内裤、丝袜全都翻了出来,但没有一件能让我产
生一样的性冲动。就在我一阵乱翻之后,要照着刚刚的印象把所有衣服袜子都放
回架上的时候,无意间撞到更衣室的某处墙面,发出「咚」的一声。那个墙的后
面应该要是空的才是,至少当初装潢的时候,那个位置应该是我卧室与更衣室中
间的隔间墙,不应该有柜子。我在更衣室这边的墙面上摸了半天没看出个端倪,
便回到卧室去仍然没看到暗门之类可以打开的构造,但发现那个位置其实刚刚好
就在浴室门口旁边,就进了浴室将浴室门关上-就在浴室门打开时会遮着的位置
挂着一个架子,上面装满了清洁剂、橡胶手套之类的清洁用具,就在这个挂满杂
物的架子后面的磁砖,竟然是可以一块一块拿下来的砖头,后面藏着一个有密封
功能的黑色塑胶箱子。
  捧着颇轻的塑胶箱子回到房间放在地板上打开来一看-里面装满大量丝绸材
质的衣服,以及一些款式与花样非常像妓女在穿的丝袜。这些性感内衣、睡衣以
及配色跟款式相当俗艳的小礼服跟丝袜,我从来都没有看妻子穿过。我一件一件
拿起来凑到鼻子前面闻了闻,都彻底清洗过,飘着淡淡的洗衣精香味-但我从箱
子最底下捞出一条皱成一球的褐色丝袜时,再度闻到了那股令我下体血脉贲张的
味道。那条裤袜有好几处被勾破的痕迹,上面闻不到穿过的汗味,最后一次穿过
之后应该是有好好地清洗过,或者至少最后一次穿,也没有穿多久;我沿着裤裆
处、臀部、大腿的位置一点一点地闻,都找不到那个味道是从哪来,最后终於在
鼻子顶着袜子的脚掌部分时,闻到那股味道-而且特别浓烈。那股丝袜的味道混
着杏仁臭的腥味,一下子让我脑袋发热,我一点也不犹豫地就吸着这股味道自慰
了起来,射精在另外一条从箱子里翻出来的开裆裤袜上。
  难道妻子穿着这双裤袜时踩到什么了吗?不可能吧。更不用说这些款式可疑
的衣物了,肯定有什么问题。但从妻子搭那辆别克回家时毫不遮掩一点都不心虚
的样子,又很难说是跟那辆车有什么关联。所以我在把从墙壁的夹层翻出来的箱
子收回去后,决定到妻子公司附近等妻子下班。虽然我看过了别克轿车载她回家
,但从未看过她上车,也已经好多年都没有接过她下班了,或许可以藉此看出什
么额外的线索也不一定。我在妻子正常的下班时间之前提早半小时到,在对面的
便利商店里鬼混了快一个小时,才终於等到妻子走了出来。妻子一样踩着高跟鞋
穿着把臀部包得紧紧的套装跟褐色裤袜出现,踩着急切的脚步赶向地铁站。从妻
子准时下班可以猜到,这天大概是正常去接儿子的日子,果不其然,妻子直接搭
着地铁到幼儿园附近,又走了十几分钟的路接上了儿子后回家。这天晚上,妻子
的底裤上什么味道都没有。
  隔天早上,我接儿子上学后,便火速把车开回了社区附近出入必定会经过的
路口附近停着,等着妻子上班经过。就在我看着时间已经超过妻子「应该」上班
的时间过了半小时后,别克轿车出现了-原来妻子并不是下班后上了车,而是上
班的时候就直接搭上了车吗?又或许,妻子根本没有上班?我发动了引擎追了上
去,别克轿车不只没有载着妻子到她公司,更越过了半个城市,来到了市区的另
一侧。我原先害怕被妻子看到,只敢在别克轿车后面四台车的距离跟着,没想到
要经过上个路口时差点被红灯拦住,只好油门一踩往旁边超车抢黄灯追上去,就
这样不小心开在别克轿车的左后方。
  我透过别克轿车后座的窗户看到了妻子的样子,她还是跟平常一样穿着套装
,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表情也只是挂着一张一般上班族通勤的疲倦脸孔,没有
什么不寻常的情绪。别克轿车的后座就坐着她一个人,而前座果然是一个穿着黑
色立领西服,一副司机模样的中年男子。我一路跟着到了旧城区,妻子乘坐的别
克轿车就这样开进一栋有点陈旧的十多层商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由於停车场禁
止外车进入,我便把车停到附近,徒步走到大楼门厅外往里面瞧-只是个十分平
凡的陈旧商办大楼,里面的楼层大致上被三间公司分佔,其中两间是没什么名气
的传统产业,但有一间是算是跟我前公司同产业,但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对手,
甚至可以说以前有点瞧不起他们。
  我就在停车场附近的街口等着,过了一阵子别克轿车开了出来,我追上去看
才发现妻子并不在车上,还在那栋大楼里。於是我就在车里守株待兔,并且作了
要等上一整天,直到傍晚妻子才会出现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就在接近下午五点时
,妻子直接从大楼的门厅走了出来-但是却不是穿着早上出门时穿的套装,化的
妆也完全不同,若不是结褵多年的枕边人,我说不定可能根本认不出来。妻子穿
着那天我在墙壁夹层中找到的箱子里的衣服-一套水洗丝材质的亮面廉价白色连
身裙,腿裹着肉色丝袜,配上一双有着廉价水钻装饰的蓝色防水台高跟鞋。化妆
更是浓妆艳抹到让妻子看起来活像是老上了五六岁,整个搭配俗艳到折煞了妻子
原本清秀出众的美貌。
  我戴上口罩,隔着几十公尺的距离,看着妻子走进破旧的街区,这个曾经在
几十年前曾经繁荣一时的区域,现在只剩下破落的商店街、在公园里流连的游民
,还有各种提供底阶层劳工娱乐的声色场所跟柏青哥店。就在我小心翼翼地保持
距离以防被妻子发现时,一个不留神,妻子似乎闪进了一处小巷,不见了踪影。
我害怕贸然跟上去拐进巷子会跟妻子撞个正着,便开了手机查了附近的地图,从
巷子的另一侧绕了进去-这条巷子里,开着几间昏暗的旅社跟有着诡异招牌的「
卡拉OK」,而就在这些招牌陈旧歪斜的店家附近,站着一个个穿着类似妻子俗
艳装扮的女子。这些女人有的老,有的年轻、甚至有的似乎是东欧的女人。这些
女人,是流莺。
               (待续)
  人夫难为!(3)
  虽然我已经加快脚步从巷子的另一侧绕进去,但似乎还是把妻子给跟丢了。
  这个巷子从外面大马路上完全看不出来别有洞天,被大马路上的整排大楼挡
住的低矮的老旧公寓群构成窄而隐密的巷弄,里面似乎自成一格,明明才下午五
点,已经佔了十几个女子在拉客。
  某些是有女子陪酒可以上下其手的卡拉OK,有些是供应劣质烈酒的廉价酒
店,巷弄内两间昏暗的旅社应该就是这些站街边的女子招揽客人后,让客人享用
她们肉体的地方。
  在我经过的时候,身边的女子纷纷开口,有的价格低廉得不可思议,仔细一
看是已经超过五十岁颇有年纪的老妪,但也有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开价跟老妪相去
不远,但可以在她手上看到憷目惊心的针头痕迹。
  妻子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虽然根本是明知故问,却很难相信妻子非
得混迹这样一个良家妇女不该出入的场所。
  是为了钱吗?记得去年岳父在浴室摔倒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开始请看护之
后每个月也是一笔负担,虽然妻子说他哥哥会一起分担,要我不用在意,但也是
一笔不小的费用。
  如果妻子每个礼拜都到这里赚这样一次皮肉钱,按照刚刚在路边听到价码算
起来,巧妙地跟妻子每个月必须负担的费用不相上下。
  大概是妻子每个月的负担真得太高了吧?当初把房子登记在她名下,她就说
这样不好意思,要我每个月房贷一半给她分担。
  若是算上各自的生活费、儿子每个月昂贵的幼儿园费用各自分摊一半,妻子
薪水虽然不低,但若是再负担岳父每个月看护的费用,恐怕就是捉襟见肘了。
  想到妻子那独立又倔强的个性,或许可以说是我不够大方、没有一家之主的
肩膀,才害她得如此委屈自己。
  但就算这样想,现在的我又该怎么办呢?这个月起就没有薪水了,景气又不
好,面试频频碰壁。
  于是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点子,赶紧回到车上用手机查询妻子今天进去的这
种大楼中,跟我前公司同个产业的那间二流竞争对手,目前是否有开我能应徵的
职缺-幸运的是,虽然已经没有主管缺,但还有一个经办职缺在。
  现在这个时候主管缺也不是那么容意应徵上了,我真正需要的是立刻保证自
己能每个月都有足够的收入,及早让妻子不需要负担房贷。
  另一方面,我好就近观察妻子的一举一动,就算妻子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
第一时间保护她。
  下定决心之后我立刻开车到附近的速食店,拿出笔记型电脑连上网,准备好
履历后立刻向该公司的人力资源主管寄出我的资料应徵这份工作。
  当天晚上一如往常假装加班到深夜回到家,妻子果然已经睡了,已盥洗完毕
全身散发着沐浴乳与洗发精的香味,恢复成那个清秀的轻熟女模样,丝毫没有半
点下午时看到的风尘味。
  浴室里的水盆里一然放着有着澹澹腥味的底裤,但并没有看到她穿的那套连
身裙与肉色丝袜。
  我将浴室门关上,打开莲蓬头假装洗澡,在冲水声的掩护下将塑胶盒从假墙
壁后方拿了出来。
  打开盒盖,里面似乎还是装着那些东西,没有我以为会有的那件白色缎面连
衣裙。
  将盒子放了回去,我拎起妻子扔在小脸盆里的内裤与裤袜。
  裤袜靠近大腿根部的地方沾了一处尚未乾透的污迹,散发出一股已经澹了许
多、但凑近一闻仍十分浓烈的腥臭味。
 妻子今天穿的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底裤不意外地依然有着混合着男女体液、令
  我下半身无法控制地充血起来的,那股骚味。
  本来想要趁着阴茎顺利地勃起,回卧室去跟妻子重温数个月没有的鱼水之欢-
但心中却有着疙瘩,一想到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进入过妻子的下体,就犹豫了
起来-明明是我不中用,才害妻子如此,我竟然还对妻子的身体被别人抱过心存
芥蒂。
  最后,我将妻子的裤袜套着自己的阴茎,右手抓着套弄了起来,没过多久就
因为丝袜的摩擦触感带来的刺激射了出来。
  然而妻子的褐色裤袜沾满我的精液后,那股腥臭味变得更加浓郁,挥散不去,
我一下子又被刺激地再度勃起,在把自己折腾到脚软无力之前,我一共在妻子的
裤袜上发射了三次(脚指部位一次、大腿根部两次),在丝质底裤上射了一次。
  我把妻子的内裤跟丝袜放回小脸盆起,便草草盥洗入睡去了。
  几天之后我便收到了面试通知,这几天平常上班日我都继续在妻子上班后紧
跟着她,这几天她也确实循着正常的上下班路线搭地铁到了公司附近,然后步行
进公司,没有什么异状。
  然而就在我要去面试那天,妻子再度搭上了别克轿车。
  我开车跟着到了那栋商办大楼,就先到附近的咖啡厅坐着,一边等着下午两
点的面试,一边思考着要是在大楼里遇上了妻子,我该怎么应对是好?但想了一
整个上午,我仍然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妻子,要是她又跟那天一样穿得像个妓女一
样,难道我有办法挤出自然的笑容跟她打招呼吗?大概只能装作没看到、不认识
吧,毕竟她画那样的浓妆、戴着厚重的假睫毛,以及像个任人奸淫的骚货一边的
仪态跟表情,彷彿就像别人一样,就算认不出来,似乎也是很合理的。
  就这样在咖啡厅里胡混到了下午,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走进了那栋陈旧的
中古大楼,门厅的保全是个略上年纪发丝泛白、头顶光秃的老男人,用一种慵懒
的语气要我拿出证件交换访客证,没多说就挥挥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但他从头到尾都用一种彷彿我脸上沾到饭粒似的眼神看着我-或许是因为我
  身上这套西装,很明显地跟这栋大楼里那几间破落的企业一点都不搭嘎吧。
  我搭了电梯到了面试的那间公司的楼层,门口的总机小姐招呼我进去休息室
坐着,要我先把面试相关的资料看过,按照表定的时间在轮到我的时候进去人资
主管的办公室。
  我坐着大概翻了一下,这些用老旧印表机列印出来的资料大致上就是介绍该
公司的业务范围、最近业绩如何云云,可以想像我应徵上了,就算有过去的资历,
也不见得能拿到过去薪水的一半。
  看着看着正在思索着到底该不该就这样急就章地应徵这份工作时,肚子疼了
起来。
  看了看时间还有半小时,快去快回应该是来得及,便走出休息室随便找个员
工问了洗手间的方向。
  但是男厕其中一间故障、另一间已经有人在使用了,看了看洗手间附近就是
安全梯,便推开了安全门爬上一楼,这层楼是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看起
来装潢也是相当老旧。
  虽然擅自使用别人的洗手间相当不好意思,我也管不了太多,进了最靠外侧
的男厕,坐上马桶一蹲。
  过了一会,正准备要起身时,听到隔壁的隔壁、也就是扫具间的门被打了开
来-是清洁人员来了吗?似乎并不是。
  扫具间的门打开之后,传来一股诡异的女性呻吟声-那声音很像是睡到一半
被叫醒后疲倦得呻吟声,然而却是从男厕的扫具间传出来的。
  接着就是有人拉开拉炼、解开裤头脱下裤子的窸窣声,接着就是一阵阵「啪、
啪、啪、啪」,大腿跟臀部撞击着的声响。
  是男女上班摸鱼,在厕所里幽会吗?我一边清洁擦拭,一边听着女性似是无
力的呻吟声,若是幽会怎么女方像是虚脱的死鱼一样反应微弱?穿好裤子之后,
一阵好奇心使然,我蹲了下来从隔间下方约莫二十公分的空间往扫具间一瞄。
  隔壁的女人穿着一双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袜,
像母狗一样跪伏着着让后面的男人一下又一下地肏着,男人特别用力地插到底时
地上就多了几滴湿滑的液体。
  女人似乎相当疲倦,被肏的双手似乎快要无力撑起身子似的,手肘微微发抖。
 我顺着女子白皙的手臂看到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面带着一个款式有点熟悉
  的戒指,像妻子的戒指一样是非常朴素的金戒指,戒台上面单单镶着一颗钻,
没有任何多馀的装饰或花样,这样极度朴素的设计在这个买戒指就是要彰显奢靡
的时代是很少见的,但实在看不清楚,不能确定是否跟妻子的戒指是同一个款式。
  我心里想着,这个正在像母狗一样被肏的女人会否就是妻子?但这名女子的
呻吟声似乎较为尖细、拉长音,虽然跟妻子的声音相似,却有点微妙的不同,过
去我跟妻子做爱时,也不曾听过这样的呻吟声,妻子的音调是更平稳些、不那么
用力紧绷的声音,这女人那样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良家妇女,
比较像是那种整天脑子里就想着勾引男人,在被肏的时候毫不掩饰地用发情般的
声音使男人下体抽送速度加快的贱货。
  我努力地探头想要看清楚女人的模样,但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看到女人腿
上的吊带袜沾染着好几处白浊的体液,闻到腥臭的体液沾到女人丝袜上的气味时,
我的阴茎再度像个青少年一样不自主地膨胀了起来。
  在我右手抓着自己的裤裆开始搓弄起来时,忽然惊觉过来看了看手錶上的时
间,已经快要轮到我面试了,只好赶紧走出便间,顺手带上了门。
  我将便间的门带上时发出匡噹一声,扫具间交合中的男女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男子继续「啪、啪、啪、啪」
  地抽送着、撞击着女人的屁股。
  时间不多,我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多等几分钟到他们完事、看看这个女人的真
面目,快步走下安全梯回到休息室等待面试。
 面试的内容不外乎就是寒暄一声、说我很优秀只是很可惜公司破产了得另谋
  高就,虽然怕付不起我的薪水,但务必请我考虑到他们公司上班云云。
  面试结束后,我又熘去楼上的男厕看看,扫具间已经没有人了,地上也没有
半点污迹。
  离开这栋大楼去缴回访客证的时候,警卫虽然换班换了另一个中年男子,却
依然是用那种眼神盯着我的脸看,彷彿我来到一个不该来的地方似的。
  我走出大楼时已经三点时许,准备回到自己的车上等到五点左右,看看妻子
会否又如那天一样走出这栋大楼。
  就在我回到车上约莫十多分钟后,就看到一个戴着浮夸的大太阳眼镜、戴着
一顶略遮住脸、有着非常宽大柔软帽沿的大红帽,抹着大红口红过份地强调丰满
嘴唇的女子,跟我在扫具间看到被男人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挨肏的女人一样,穿
着大红色黑底的细跟露趾鱼眼鞋跟红色吊带袜,身上则是一件深V领的红色缎面
洋装。
  当她踩着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着走出门厅、步下门口台阶的同时,一对奶子
几乎快要从开到肚子上方的V字形领口给蹦了出来。
  她在门口驻足了一段时间,似乎往这边看了过来,没过多久,那台熟悉的别
克轿车开了过来,就停在她面前。
  这个举止与打扮都十分风骚的女人的上车之后,我又在门口等了许久,这段
时间一直看到有车子出入这栋大楼,那间名不见经传的化学公司甚至有几台贴全
黑隔热纸的厢型车出入,令人怀疑这间公司是不是有挂羊头卖狗肉的嫌疑。
  就这样一直等到五点钟了,妻子仍旧没有像那天一样走出来,但正当我担心
起来的时候,别客轿车开进了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不久后,就看到妻子坐在别客
轿车后座离开。
  这辆别客轿车载了出现在那间化学公司的女人,也载了妻子,会否妻子来到
这栋大楼,就是去那间化学公司呢?
  人夫难为!(4)
  新工作的薪水勉强可以支应开销,但完全没有余裕-连下班后想去咖啡厅坐
一个晚上假装自己还是责任重大的主管加班到深夜,都觉得以前丝毫不在意的一
杯咖啡的价格令我阮囊羞涩。拿到新工作的offer后犹豫了好几次,想着要不要乾
脆跟妻子老实承认、每天早点回家顺道载妻子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放学,最后还
是放弃-不知道为何,就这张脸拉不下来、说不出口。反倒是有天晚上回家时刚
好妻子还没睡,本来话都已经到了嘴边想老实承认了,妻子却抢先一步开口,说
是儿子这几天老是做恶梦怕一个人睡,要妻子陪他睡觉。妻子带着自己的枕头进
了儿子的房间后关上门,我才想起自己本来是要跟妻子说些什么的,倒也就作罢
了。从那天晚上起,妻子便都陪儿子睡,每个月沉重的房屋贷款支撑起的这个房
子、偌大的主卧房,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每天跟妻子的接触,可以说只剩下
晚上回家洗澡时用自己的鼻子嗅了嗅妻子的底裤、裤袜上淫靡的气味自渎、射精
在上面了。
  从面试完那天亲眼看到妻子坐车离开之后,渐渐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什
么-也许妻子并没有当妓女,但跟别的男人有肉体关系是肯定的。在等待上班的
这两个礼拜我持续地每天跟踪妻子出门,妻子似乎每次去那栋大楼,最后都有搭
别克离开,再也没有看过她以俗艳的打扮进入风化区过,或许那天确实是我认错
人,只是样貌类似妻子的女人也不一定。然而底裤上的污迹越来越明显,过去只
有一次污渍的范围较大导致裤袜上也沾染到一些,这阵子却几乎每天都有,而且
污渍的范围还越来越大。我开始上班前一周,妻子甚至连续两天都去了那栋大楼
,这两次回家后晚上我发现妻子脱下来的包臀短裙上竟然也沾到了,妻子似乎没
有发现,一如往常地把裙子挂在主卧室的衣帽架上,我一进房间就闻到那股熟悉
的气息,要挂上自己的外套时就看见妻子的黑色包臀短裙在臀部的位置有一小片
深色的痕迹,手指一沾是湿湿黏黏的触感。我拿浴室里的湿纸巾悄悄地帮妻子把
裙子上的污痕擦掉后,打开儿子的房门,看到妻子抱着儿子入睡,两个人一起微
笑着入睡、妻子一副儿子心目中完美的好妈妈的模样后,暗自关上房门回到主卧
室去。不管怎样,妻子都已经算是轻熟女了,在那方面的需求不可能不强烈,会
变成这样可以说我的责任要大得多,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计较这些小事搞得家庭失
和。从那天之后,我就不再跟踪妻子上班了。
  第一天到新公司任职,就立刻跟同事打听了化学公司的事情,为了让询问的
态度比较自然一点,便假装是问整栋大楼里其他的公司都是些什么样的企业。问
了几个同事,比较一致的说法是,该公司不知道是不是产业性质偏工科的关系,
整间公司几乎都是男性雇员,没看过几个女性职员,似乎除了门口接待的总机是
个年约四十岁出头的太太之外,没有人有印象看过其他的女性员工,当然,也有
可能只是因为上下班时间错开所以没看过罢了。另一件事就是该公司有几辆似乎
是送货用的厢型车,都停在大楼地下室某个比较不显眼的角落,据说有人听过厢
型车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然后看到该公司的几个员工围在厢型车后门附近站
着不知道在看什么,要说是卸货或上货都不太合理。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值得
一提的消息了,整栋大楼里的其他几间公司也都乏善可陈,真要说的话就是过去
曾经有过一间诓称有治疗癌症奇效的保健食品公司曾经进驻过这栋老旧的大楼,
后来因为诈欺被法院给抄了的事情比较特别而已-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从
我上班的第一天起,就发现警卫不再以我面试那天的奇怪表情看着我,而是一般
般地,像个不耐烦的警卫一样摊着脸孔不大理人,或许是因为我已不再穿得像个
白领菁英的关系吧。
  新公司因为不用加班,所以不到五点我就准备准时下班-或者说,这样业绩
十几年没什么改变的产业,光是要让年资较深等待退休的老员工不要闲着没事干
都得要费点功夫,因为像我这样资浅的人几乎都能轻松地把工作一口气做完,却
得刻意把一部分内容切出来给那些老人负责才行,就更别说会有做不完的事情了
。或许是因为这样,我整天都闲得发慌,不知怎么地老是在上班时间想起面试那
天,在那间化学公司的洗手间里遇上的事情,那个戴着跟妻子款式类似的戒指的
,在男厕里与人交合的淫荡的女人。所以当天我下班后要从地下停车场开车离开
时便故意绕到化学公司专用停车位的那个角落去瞧一瞧。就如同事所说的那样,
那个角落特别地阴暗、离电梯又特别地远,不是那间公司的人根本不会走到那个
角落去。我朝那个角落的光亮出稍微走近一点仔细一看,果然在其中一辆厢型车
的后方站着几个人,上下货用的车后门似乎掀开着,车上的灯在这样阴暗的角落
里特别地显眼,简直像在招呼路人过去瞧一瞧似的。我倒不敢大剌剌地走过去,
毕竟这种制作化学品的公司,谁也不知道或许它们暗地里在搞什么制毒之类的坏
勾当,但又好奇得不得了,便刻意放慢脚步,静静地靠着停车场里停着的车子做
遮蔽,绕了一大圈终於来到了停着那几辆厢型车的地方。这个车位附近有个抽风
扇轰轰地作响,而且有股刺鼻的化学药剂的味道。
  站在车后方的那几个人身材都相当高大,但个个都西装笔挺人模人样的,不
太像是什么不良分子。我隔着大约不到十公尺的距离,发现厢型车竟然在微微地
摇晃着,正当我想凑近点瞧瞧车上到底在搞什么花样时,有个女人从车上被个半
裸的男子抱了下来,身上半点衣服都没有,倒是脸上被戴上了个面罩,只露出那
张涂着大红色口红的嘴唇,竟然就是那天面试的时候在男厕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
肏的女人。虽然看不见面容、也没有什么特徵可以辨认,但她有着一对丰满地似
乎会从衣领蹦出来的乳房、乳房的尖端则戴着相当别緻的东西,刚好夹着乳头、
包覆住整个乳晕,还附着一条穗带;还有,就是她一样穿着那双大红色的细跟露
趾鱼眼鞋,只不过今天穿着的是一双黑色的鱼眼吊带网袜。奇怪的是,从这个距
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的耻毛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地茂密,简直像快长到肚脐下方
一样。女人从车上下来后,以身体前倾扶着车子、双腿微开的姿势,用类似猫瑜
珈的方式刻意地翘起臀部,等待着她身后的那几个男人上前。其中一个穿着西装
的男人这时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交给刚刚从车上把女人抱下来的那名男子,迳自从
裤裆里掏出似乎已经等待多时、硬挺着的老二,走上前挨着女人身后、双手环抱
着她的腰一口气贯穿到底,隐隐约约可以听见女人被粗大的阴茎贯穿自己的性器
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其他几个西装鼻挺的男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女人被一
下下用力地肏着的时候,丰硕的乳房便跟着摇动,一对乳房尖端的那两条红色的
穗带也就跟着晃啊晃、晃啊晃的。
  我吞了吞口水,蹑手蹑脚地挨着眼前的车子后方,想要更靠近一点好看个清
楚,踮着脚尖压低身子走过去又把距离拉近一些,现在来到那辆厢型车左边的车
子后面,我跟眼前那群人只隔着这辆车的车尾巴了,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身后的男
人一下又一下费尽气力地摆动臀部,把自己的老二深深地捅进女人的肉穴后缓缓
地抽了出来、再用力地肏进去。这样反覆地以相同的动作肏弄着穿细跟露趾鱼眼
鞋的女人,完全没有换动作、也没有揉捏玩弄她那对乳房,活像是在展示什么特
殊的体操动作似地,机械式地抽送着。过了一会儿约莫不到十分钟,男人抽送的
速度便开始加快,没过多久就往前一挺,让两人的下身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一分
钟后,男人将瘫软着但尺寸仍然相当地大的老二抽了出来离开女人的身后,一条
浓稠稠的体液便从女人的阴部流了出来,垂坠到了地上。女人抖了抖那对丰满但
称不上肥腴的屁股,又多甩了几条精水出来喷溅到地上后,便转过身往车子后保
险桿上一坐。在她转过身来时我才发现,原来她下腹部上那些黑色的影子并不是
阴毛,她的耻丘被剃地光溜溜地,上面用似乎是黑色的笔写着一些字,而字的上
面则画着三个「正」字的画记,正字的一旁则有一道横着的笔画。女人坐在保险
桿上敞开着双腿时,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从西装的内袋里掏出了一枝笔,在
女人小腹上的那个横着的笔画下方又添了一笔竖着的笔画,构成了一个「ㄒ」。
  我想,那几个正字的意思已经是再明显不过了,女人赤裸的身子上蒙着一层
汗,说明着她跟男人交媾的动作可不只刚刚那短短不到十分钟的一次。在小腹被
画上一笔后,女人坐着后保险桿仅只休息了一会儿,另一个体格相当高大的男人
又走向前。这次女人被抱了起来,以所谓的火车便当的姿势肏了起来。我挨着厢
型车左侧那辆车的车尾躲着,看着女人的双腿随着挨肏的频率一跳、一跳地晃着
,脚上的那双红色细跟露趾鱼眼鞋的黑色鞋底就朝着我的方向,晃啊晃地,鞋子
渐渐松脱,右脚那只便掉到了地上,在空荡偌大的地下停车场的水泥地板上敲出
了好大一个声响。但干着她的男人丝毫没有犹豫,反倒速度越来越快,女人双脚
随之摆动的频率也跟着加快,左脚的鞋子也被晃的松脱、就要掉到地上时,男人
又是用力一挺,一点保留也没有地射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里。女人被放下来后双
腿似是有点瘫软,摇摇晃晃地走了一两步双手往前伸着摸缩着,摸到了其中一个
西装男的肩膀,就这样靠着歇息了一下。她这么走了一两步,更靠近我这边了,
模模糊糊地似乎可以看见耻丘上写着的是什么字,但灯光实在太暗,不凑近一点
还是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似乎是英文字。
  就在女人歇息到一半,又被另一个男人搂着要抱回车上时,我下意识地想要
看清楚女人耻丘上的字,身体朝着厢型车的方向往前一晃,一个不小心便让面前
用来遮蔽的那辆车跟着晃了一下-这下子那群西装男全都突然警觉起来,一同朝
着我面前这辆车看了过来。我心想大事不妙,也顾不得面前那个女人的耻丘上到
底写着什么了,立刻拔腿狂奔,朝着地下停车场通往一楼大厅的楼梯间跑去-就
算对方要对我不利,应该也不至於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吧!没想到我跑
到楼梯间后气喘吁吁地回头一看,那几个西装男并没有追了过来。我上楼梯回到
大厅后,又搭电梯回到公司里等了一阵子,才又回到地下停车场,这时候那辆厢
型车似乎已经开走了,我鼓起勇气大胆地走过去那个停车位,只看见地上有几摊
体液。我皱了皱眉头,怨自己一个不留神误了事,不能看清楚女人下腹部上的字
,便走向自己的车去,准备开车离去。车子发动离开地下停车场后,我猛然想了
起来,刚刚看见的那女人的右手上戴着的,确确实实是跟妻子那只我在结婚一周
年时送的戒指,是同一个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