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



[              【情为何物】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
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
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
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於是把箱
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
  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
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
看完手稿後,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
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
的隐私。
  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
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後果自负。
  (一)弗洛伊德作者:vincent- xf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
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後,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
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
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
每天都要做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於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
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
(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
姑娘。她说我应该尝尝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
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
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
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过凯丽後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
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lovewithher),
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
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
  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
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
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
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
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par
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後略带羞涩地看
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
钱)。
  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
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
  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
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
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
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
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
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户,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
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乳房滑向浓密的阴毛和张开的
阴户。
  伊娃的皮肤白晰,大阴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阴毛。我迫不及待
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户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
户。她的阴蒂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
(came),嘶哑着嗓子要我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
巴头塞进她的阴道口。第一个印像是她的阴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
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
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连续干了伊娃三次。她事後开玩笑说,被人
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
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
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
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後她
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
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
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
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
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
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
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
失。
  “有时候,在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後,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
  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
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
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後,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
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
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肯尼迪机场把妈妈接回刚
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
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厅。她不同意,
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厅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
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
妈讲过这麽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
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我自己的心情也
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麽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
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
  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
  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
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
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麽,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後,她的
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
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晨,妈妈说晚上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
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
  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
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
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
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後,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
续学习,结束後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四十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
的舞蹈演员了┅┅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你吓了我一跳!看你,
站在门口发什麽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漂亮!也
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
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
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户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
现实里。
  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下身的鸡巴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
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
  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
户,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户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
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
发痛的鸡巴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
过来取代她们。到後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下身的阴户射了
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
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
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
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几天,我借
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
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
  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
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
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
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
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
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麽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
∶“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但要看你怎样回答我的
下一个问题。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实地回答。”我点点头。
  “你是只想跟你妈妈性交呢,还是爱上她了?”她问。这个问题,我已
经问过自己无数遍了。
  “两者都有。”我说。
  凯丽很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静静地坐了好几分钟,她才轻轻地叹了一
口气∶“唉,可怜的小宝贝,你果然爱上你妈妈了。”她吸了一口气,说∶“既
然这样,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学家的身份说说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爱你妈妈,
我觉得你应该想个办法把你的心事告诉她。好多事情一旦讲开了,你思想的负担
也就少了很多。至于讲出来之後的结果,无非是两个。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
路不通,死了心,结也就解开了。她爱你,总会谅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
去帮你解释。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结也就没有了。只要你们小心,不让别人知道,
你们可以尽情地爱个天翻地覆。”
  她顿了一下,问∶“你想过乱伦的心理後果吗?即使你如愿以偿,罪恶
感也可能会伴随你一辈子。”
  “我现在就已经有罪恶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错在哪里。我和
妈妈都是成年人。假使我们不伤害别人,为什麽就不可以相爱呢?这个社会以前
不接受同性恋,现在不是也开始认可了吗?”我把想了一个星期的话像吵架一样
吐了出来。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凯丽说∶“不过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国法律还
不允许乱伦,我现在为你出主意,也是因为我相信你的为人。另外作为朋友,我
还想补充一点。你如果真爱你妈妈,自然不想伤害她的感情。我觉得你应该先给
她一些小信号,让她对你的感情有所察觉。如果她对你完全没有性的兴趣,她肯
定会用婉转的方式告诉你。你就应该知难而退。但至少当你跟她讲开时,她已经
有些心理准备,不会受到突然的伤害。再说,先给小信号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机
会,因为女人都喜欢男人献. 说不定她会和你谈恋爱呢。”
  我对凯丽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着
躲开了,说∶“女人不喜欢用情不专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试遍了各种香肠之後,
终于选中了我的下一个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敛笑容接着说∶“磊,我想我们的性关系到今天就结束了。但我希
望我们永远是知心朋友。你有什麽心事,尽可以来找我。”她犹豫了几秒钟,又
说∶“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妈妈如愿以偿┅┅不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
以再亲热一次。”
  我迟疑了。凯丽一直对我很好,我不应该拒绝她;而且我的确也很久没
有了,需要发泄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时的甜蜜。我抱
歉地朝凯丽笑笑,摇摇头。想到我们以後再不会像以前那麽亲近了,我心里升起
一股怅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妈妈还在等我。见我回来,她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仍旧觉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罪恶感和不知所措。
“怎样才能把心思告诉妈妈而且不让她受到伤害呢?”我问自己。
  情为何物(二)失恋之苦作者:vincent- xf爱情真奇妙!说句公
道话,我跟凯丽交往的时候,无论是在感情上还是在床上都很满足。可是那跟我
对妈妈的感情实在有天壤之别。我长到十九岁,从来没有如此崇拜过一个女人∶
妈妈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在我的眼里都有一种让我心动的美丽。当然,妈妈天
生丽质,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训练,体态举止都有韵味。但是凯丽和伊娃长的都不
错,派妮更不用说。区别在於我欣赏她们的容貌,是出於一种客观标准,对她们
的赞赏也往往受理性的驱使。比如,当我一边亲吻着派妮的乳头一边赞美她的身
体曲线时,我觉得这是我该说的话,尽管我说的也是真心话。可是我对妈妈是彻
头彻尾的崇拜,并且崇拜的对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体,而是她这个人,她的一
切。当我赞美妈妈的美丽、风姿、和体型的时候,我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不用想
就从嘴里自然地流出来。
  头几次听到我的夸奖,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诉她,这在美国是件非常
自然的事,女人的美丽是造物主对男人的恩赐,把美好的感觉说出来只能使这个
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妈妈穿了一件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裙子,把身体的曲线衬托得完
美无缺。听到我的夸奖,她突然笑着说,按照中国人的习惯,这时她应该谦虚一
下。可是即使在国内,她也没听过任何人自称长的难看。
  “这时候我该说甚麽呢?”她笑着问。
  “你就说谢谢。”我回答。
  妈妈收起笑容,板着脸看着我说了一声谢谢,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阵子,妈妈喘着气说,她从进城上大学开始,从来
没有这麽不谦虚过,不过不谦虚的感觉非常好,“谢谢你,小磊。”看着她那开
心的样子,我觉得有喝醉的感觉。
  我还发现我愿意为妈妈做任何事情。实不相瞒,我讨厌做家务,自己过
日子的时候,我总是想尽办法把家务减到最小值。可是现在,我不仅心甘情愿地
帮她做家务,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这种下意识地“巴结”妈妈
的行为後来引发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会讲到。)我刚开始帮妈妈做
家务时,她不同意,说我的任务是读书,不用管别的事。我回答说第一她如果不
来美国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读书对我来说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点别的
事换换脑子也好,第三我要她来美国是过几天舒服日子,不是来给我当老妈子,
第四男人为她这样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当然的。她说不过我,笑着同意了。
  最让我吃惊的变化是我对性的态度。跟凯丽交往时,尽管我们天天做爱,
但我仍旧对别的女人感兴趣。自从爱上妈妈,其他的女人对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
就像这个世界上只有妈妈是女人,别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样。不仅如此,就连我对
妈妈的兴趣,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跟性欲相连。绝大部分时间,我想到妈妈时心
里就充满那种甜趐趐的感觉。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这种以前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比射精时的快感更强烈。
  不过我的情欲还在,有了爱,欲似乎次要了,但仍旧需要不时地释放出来。
每过一两个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关上灯,闭起眼睛,一边想着妈妈的身
体一边套弄涨得青筋暴突的鸡巴。每到这种时候,我都沮丧的想到,我根本无法
想像妈妈的阴户是个甚麽样子,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亚洲女人。
  转眼就到了寒假,学校有一个月不用上课,我花了很多时间陪妈妈说话
和逛商店。有一天偶尔路过一家租借录像带的商店,就问妈妈想不想借几盘中文
电影看。
  妈妈同意了。我们在店里转了一圈,挑了两盘台湾拍的影片。路过成人部分,
我想起以前跟凯丽一起看成人电影,心里一动,笑着问妈妈想不想看带色情的,
妈妈有点犹豫,但还是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回到家,我在妈妈看国语片的时候做好了晚饭,等到有时间把那盘成人
带放进VCR,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妈妈见我也要看,就迟疑着说∶“小磊,
你要是想现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说∶“那你看吧,我到卧室里去读书。”
  我走进卧室,在关门前朝妈妈做了个鬼脸,嘻笑着说∶“有看不懂的地方就
问我,我跟你比是专家。”
  “不学好!”妈妈说着坐进电视机前的沙发。
  过了一个钟头,我走进客听。电视里一个男人正伏在一个女人的两腿中
间,由下到上地为她口交。妈妈睁大双眼,一只手捂在半张的嘴上,显然是觉得
这个场面不可思议。我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顺势在她身边坐下。这次妈
妈没有赶我走,大概是顾不得了。
  十几分钟後,电影完了,妈妈也跟着呼出一口长气。我嘻皮笑脸地问∶
“怎麽样?有没有增长知识?”
  妈妈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会儿,结结巴巴地问∶“刚才那个┅
┅是真的吗┅┅那个男的┅┅给┅┅那个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恶作剧的冲动,於是明知故问∶“你在问什麽是真的还是假
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许是录像里的镜头煽动起我的欲火,露骨的语言冲口而出:“噢,你
是说那男的给女的舔阴户。”妈妈的身体僵了几秒钟,几乎不易察觉地点点头。
  即使在灯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脸羞的通红。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着砰砰乱跳的心,假装就事论事地继续说
下去∶“当然是真的。舔阴户是男人帮女人达到性高潮的一个主要方法。有人做
过调查,阴户被舔过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爱这种经历。”(我插一句
题外话,这个统计数字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妈妈的眼睛看着已经关上的电视机,小声问∶“那┅┅男人不嫌脏麽?”
  “妈,阴户比嘴乾净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麽都吃,而且大部分的
人吃完东西都不马上刷牙。”这次我是在认认真真地争辩。
  一连几分钟,屋里静的只有喘气的声音,妈妈一动不动地坐着,我一时
也不知该怎样结束这个尴尬的局面。终于妈妈站起身,说∶“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着妈妈出去的时候躲进卧室。
  第二天早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做过早饭,到楼下去做早操。我因为前一
天晚上的事,觉得有一点心虚,决定在去办公室之前做些家务,既自我安慰,又
“巴结”妈妈,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间里堆了一些脏衣服。我俯身去拿,发
现最下面是妈妈的一条内裤。我感到心里格登一跳,拾起内裤,发现阴户的位置
有一小块是湿的,纤维之间还能隐约见到亮晶晶的液体,我放在鼻子前,马上闻
到一股阴户的骚味。根据和凯丽在一起时的经验,我知道这十有八九是妈妈刚刚
自慰後流的淫水。很可能昨晚的录像挑起了妈妈的性欲,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脱
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楼顶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着妈妈把手伸进内裤揉摸阴户
的样子,闻着她的阴户的气味自慰了一番。我决定还是不洗这几件衣服为好,免
得妈妈尴尬。
  她从楼下回来时,我正在吃早饭。她从洗手间出来,迟疑了一会,红着
脸问∶“小磊,你刚刚用洗手间了吗?”我看到她的脸色,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愚
蠢。我忘了把她的内裤放回到脏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觉得嘴里乾渴,脸上发烧。
  但事情是明摆着,我不承认也没有用处,只好两眼盯着地板,轻点一下头。
妈妈僵立了一会,然後把自己关进洗手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妈妈一直躲着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
一会儿诅咒自己是伤害妈妈的恶棍,一会儿埋怨自己的粗心。当然,我也不时地
想起妈妈的阴户,有时还像一个旁观者一样地想:你爱你妈,说到底还不是想和
她做爱。跟你的最终目的相比,闻闻她的内裤算甚麽?为甚麽还在这里假装纯洁
地为伤她的心而自责?总之,我的心思乱的不能再乱,想甚麽都不能集中精力,
我怕做实验会出错,於是请了病假。
  几天後的一个上午,我正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看书,妈妈走进客厅,说
要跟我谈一谈。“小磊,我好久没有看到凯丽了。你跟她吵架了吗?”
  “没吵架,我们已经分手了,不过仍旧是朋友。”我回答。
  “为什麽?是不是因为有我在,你们感到不方便?”妈妈问。
  显然,妈妈以为我对她的内裤感兴趣是因为我没有女朋友。我感到有点
委屈,但思想突然变得很清晰。凯丽说过,我的心事迟早是要对妈妈讲出来的。
  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现在讲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我下了决心,两眼盯
着地板,慢慢地说∶“不是因为不方便,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又漂亮又可
爱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这个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妈妈的预料。她静了几秒钟,轻轻的说,“小磊,无
论你喜欢谁,我都为你高兴。你放心,我不会像有些做妈妈的,对儿子的女朋友
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见她又误会了,知道这样转弯没角下去,永远也说不清。於是咬了咬
牙,抬起头看着妈妈说∶“妈,这个女人还不知道我爱她。她是个中国人,比我
大十九岁。”
  “比你大十九岁?”妈妈吃惊地睁大眼睛,“那她跟我一个岁数,都可
以做你m┅┅”她的声音忽然中断,她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足有好几分钟,我呆呆地看着妈妈,她也呆呆地看着我。然後她垂下目
光,小声问:“小磊,我听懂你的话了,对吗?”
  “嗯。”我点点头。虽然还不知道妈妈的态度,但要说的总算说了,背
了三、四个月的包袱终于卸下去了。妈妈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两眼直直地看着
前方,像梦游似地坐到沙发上。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我累了,想在你的卧室里休息一会儿,不要
打扰我好吗?”不等我回答,她就走进卧室,随手把门关上。
  妈妈一连两天都没有出卧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惊动她,只好趁送
饭时查看。每次进去,都见她一动不动地靠在床上,前一顿的饭一粒不少地放在
那里。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饭刚要出去,妈妈说∶“小磊,我知道你让我来美
国是心疼我。这半年,我们变的很亲近,几乎无话不谈,”妈妈像是自嘲地轻笑
一声,接着说∶“小磊,我想问你几件事,希望你如实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声。
  “小磊,你是从甚麽时候开始┅┅”
  “从我过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来真漂亮┅┅”
  “你就没有想过我是你妈吗?”妈妈打断我。
  “想过。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被这件事折磨得不轻,但是我後来想通
了,”我决定不提凯丽。我做的事我承担,把别人拉进来没有意义。“你是我妈
妈,但也是个女人,你也需要男人爱。我就是个男人,为甚麽不能爱你?只要你
也爱我,这就是我们两个成年人之间的事,跟别人跟社会都没有关系。”
  “小磊,我爱你,但这是妈妈爱孩子。再说,你想没有想过,你爸爸去
年刚刚去世,你就有这种想法,你心里有没有你爸爸?”
  “当然有。可是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问吧。”妈妈面无表情地说。
  “妈,你才三十七岁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会安心吗?你这麽漂
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觉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间,爸爸更信任谁?”
  妈妈沉默了几分钟,说:“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歪理,难怪人
们说美国社会的道德观念是一团糟。但是就算不说道德的事,你也应该找年龄差
不多的姑娘啊。”
  “我爱的是人,不是年龄!为什麽很多男人可以爱比他们小二十多岁的
女人,反过来就不行?”
  妈妈皱皱眉头,合上眼睛说∶“小磊,我说不过你,也累了。你先出去
吧。”
  中午,见妈妈走出卧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来。妈妈拉我坐到沙发上,
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磊,我想我该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
  妈妈接着说∶“小磊,我是你妈妈,无论你说过甚麽,我都不会怪你。再说
你离开家,独身一人去上大学的时候还不到十五岁,分不清爱妈妈和爱女人的区
别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现在长大了,该懂得并不是你想得到的东西就都应该得到。
我来美国的时间不短了,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话,你帮我预订两
个星期之後的飞机票好吗?”
  我的脑袋里白茫茫的,心里空得难受,想哭又哭不出来。幸好我还能想
到,爱妈妈就得尊重她的意愿。妈妈回国前的那十几天,我也说不清是怎麽渡过
的。妈妈给我做了各种我喜欢吃的东西,而且不断开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绪。为
了不让妈妈扫兴,我不时地强装出一副笑容。但是满脑子只有一句话∶我永远也
得不到我爱的人了。
  在机场的登机门前,妈妈的眼圈红红的。该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
声说∶“小磊,毕了业就回国吧。妈妈一定帮你找一个好姑娘。”
  情为何物(三)柳暗花明作者:vincent- xf妈妈回国一个月後,
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体之外,全篇都在讲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
以看出,她不愿提起在美国的事。信的末尾说家里准备安装电话。“再过一两个
月,咱们就能直接通话了!”妈妈写道。
  四月中旬的一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电话铃响了。我拿起电话,
就听到妈妈的声音∶“小磊,猜猜是谁?”
  妈妈听起来很兴奋,一连串地问电话清不清楚,我的身体怎麽样,功课
如何。
  我要她挂上电话,等我打回去。她说不用,她从美国带回去的钱还没用,付
得起几次长途电话费。妈妈又说,再过几个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周年,她要去墓
地,问我有什麽话要跟爸爸说,她会为我转告。我想了想,就请她告诉爸爸,我
会好好地照顾保护妈妈一辈子,让他放心。妈妈好一会儿没说话,再开口的时候
好像刚刚哭过一样。我说时间不短了,该挂上了。妈妈还有些不情愿。我向她保
证以後每个月跟她通一次话,然後开玩笑说,如果她这次说的时间太长,一次就
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电话费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妈妈笑
着答应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从电话里感到妈妈的情绪不太好,心事重重。我问她
是不是出了什麽不愉快的事,妈妈说没什麽,不用我担心,然後转移话题,问我
有没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从妈妈回国,在信里和电话里都避免这个话题。我平
时也极力不去想这件事,因为一想心里就难受。这次妈妈问起来,我再也忍不住
了∶“妈,我心里有个人,不想去交什麽新的女朋友。”
  电话里安静了一会儿,传来妈妈的声音,“小磊,对不起,是我不该提
起这件事。”
  挂上电话,我的心里乱乱的。这次对话让我意识到我对妈妈的爱一点都
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因此那种失恋的痛苦也一丝没有减轻。不仅如此,我的直觉
还告诉我妈妈肯定遇到了极其不开心的事。妈妈是个非常乐观的人,同样一件事,
别人可以气的七窍生烟,到了妈妈这里被她一个玩笑就化解了。想到这里,我记
起对爸爸的保证,一辈子保护妈妈。也许我该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马上预定了
八月中旬的回国机票。如果妈妈的情绪在下次电话里不见改善,我马上就飞回去。
  这张预订的机票後来没有用到,原因却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
  八月十号是个星期日(这个日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懒觉,
突然被电话铃吵醒了。是妈妈打来的。我马上有种不详的预感。还不到通话的日
子,而且上次明明说好是由我给她打。妈妈问是不是打扰我睡觉了。她的声音听
起来有些紧张。我开始暗骂自己办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为什麽还要等到八
月。我刚要问妈妈出了什麽事,妈妈却先开口了∶“小磊,我┅┅我想再到
美国┅┅去看你┅┅可以吗?”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
  “嗯。不过┅┅你要是不想让我去┅┅”
  “我当然想让你来!我今天就把邀请你来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
但仍旧记得最让我不安的问题∶“出什麽事了?你没事儿吧?”
  妈妈赶紧说∶“看把你吓的。我没事儿。你放心。”
  我知道再问也没用,当务之急,是让妈妈尽快离开那个环境。在接下来
的日子里,我每天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一样盼着妈妈来。妈妈的护照仍旧有效,但
由於美国领事馆的刁难,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签证,到美国时已经是十月初了。
  妈妈看上去很憔悴,让人心疼。我让她住卧室,她没有推让就同意了。
  妈妈休息了一个星期才去掉时差,脸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饭後,我又问起是不是她在国内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
一眼,又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为什麽
又回来。当初你没把心事瞒我,现在我也不瞒你。”
  妈妈当初决定回国时,心里并不怨我,但是对美国极其反感,因为她觉
得是这个文化的影响才让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当时很失望,打算回国後
陪着爸爸的骨灰过後半辈子。
  六月底,在毕业学生的一场演出会上,有人把妈妈介绍给一个“贵宾”,
据说是某个大公司的总裁。那个人看起来彬彬有礼,没有架子,还当场邀请妈妈
去他的公司做客。妈妈认为他是出于客套,就随口答应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秘书给妈妈打电话,说总裁那天下午有时间,希望
请妈妈去,还说一会儿就派车来接。妈妈一再推辞,但是对方说一切都已经安排
好了,请她不要客气。妈妈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热情。妈妈总觉得这件事来
得突然,让她不舒服,可是心里还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个星期後,妈妈接到两个电话。一个是她们学院主管财务的副院长,
说那个公司愿意出资帮助学院成立一个学生舞蹈团,让学生、校方、和公司都从
中受惠,希望妈妈去和公司的主管讨论一些技术上的细节。副院长的意思是让她
尽可能地跟公司搞好关系,不要为学校失去这个机会。另一个电话是上一次的那
个秘书打的,说的也是合作的事。妈妈别无选择,不情愿地同意再次去见那个总
裁。这次,那个家伙露出了真面目,说话不三不四,眼神不怀好意。妈妈希望他
知难而退,开始的时候假装看不见。没想到他越来越露骨,後来竟然说妈妈反正
孤身一人,如果愿意陪陪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学生舞蹈团的事自然不在话下。
  边说边开始动手动脚。
  妈妈一气之下,打了他一个嘴巴,回家後气得两天没吃饭。
  我七月中旬打电话时,这件事刚刚过去三四天,所以妈妈才显得情绪低
落,心不在焉。
  妈妈长长地喘了口气,停了一小会儿,接着说∶“那天我放下电话,心
里总想着你说的没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话。我想,我拒绝了那麽懂得体贴人的男人,
反倒来这里受流氓的气,究竟是为的什麽?我当时在气头上,并不觉得这麽想有
什麽不合适。又过了几天,我的心情平静下来了,打算把这件事忘掉。没想到那
个家伙不肯罢休。有一天一个陌生男人打电话,说他们总裁大人大量,对那天的
不愉快并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认真考虑一下他的建议。我告诉他死了这个心。那
人口气一转,冷冰冰地说∶‘总裁不过是看你的脸蛋不错,想给你一个机会,没
想到你如此不识抬举。’我气坏了,说要去告他们。那个男人哼了一声说:”你
也不想想,就凭你能告倒我们总裁?我看你出门时还是小心点儿为好,别不留神
让车撞了。‘“
  妈妈说到这里,眼圈红了。我当时真恨不得买把枪去把那个家伙杀了。
  我不愿让妈妈太伤心,劝她不要再讲下去。她打断我的话,说:“小磊,我
说出来比蹩在心里好。人说一旦死里逃生,对生死的看法就变了。我经过这件事,
也对所谓的伦理道德产生了怀疑,心里翻来复去地想你年初说过的话。乱伦对不
对,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但只要没有伤害任何人,总比那个家伙利用权财欺负人
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来美国会有什么可能的结局。希望能让事情自然发展,无
论是甚麽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不过你也不要逼我,好吗?”妈妈眼看地板,红着
脸说。
  我的心砰砰乱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个愿意为爱人舍生忘死的骑士:
“妈,你不用担心,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一样心疼你,保护你。”
  这次对话之後,我和妈妈和关系逐渐有了变化。妈妈仍旧有说有笑,我
也仍旧是个孝顺儿子。但是我们的对话里开始有调情的成份。为了避免尴尬,我
们两人都在调情时把妈妈称作我的「那个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们正在电视机前看滑冰比赛,妈妈突然问我∶“小磊,你
会跳舞吗?”我摇摇头。当初凯丽要教我,可是我没有兴趣学。妈妈用调皮的眼
神看着我说∶“想不想学?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师。”
  “当然想学,学会了我就又多了一个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样的
眼神和口气回答。
  现在回想起来,我肯定从妈妈那里继承了有关跳舞的基因,因为我的舞
技进展很快,尽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上。
  妈妈不喜欢一个人逛商店,常在家自学英语。有一天,我提前回家,听
到妈妈在背诵课文∶我能借阅那份杂志吗?不,你不能。(CanIborro
wthatmagazine?No,youcan‘t。)我发现妈妈受中国
话的影响,把n前边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恶作剧的念头,就走
到妈妈身边,笑着说那个音发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听起来更想另一个英语
词。妈妈问我像哪个词,我做个鬼脸,笑着说不能告诉她。这当然更引起了她的
好奇心,非要我告诉她不可。
  “那个英语词是cunt,是的意思。”我说。
  “甚麽bi?”妈妈一时没有听懂。
  “就是女人的阴户。”我说。
  妈妈的脸马上红了∶“别胡说!”
  “我一点儿都没胡说!”我拿起家中的苇伯大学词(Webster‘
sCollegeDictio- nary),指着cunt的词条说∶“你怎
麽发这个词的音?”
  妈妈试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说∶“妈,这个词一错,你说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
行!你这个骚!」(No,youcunt!)”
  妈妈的脸更红了,“小磊,你说的话多难听!”
  我继续嘻皮笑脸的说∶“我不过是在翻译你的话。再说,我不明白这话
有甚麽难听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点儿骚味都没有,那才没意思呢。”
  “小磊,你别得寸进尺!”妈妈真的生气了。我也知道做得过分了,赶
快拿起厨房里的垃圾桶,到楼下去倒垃圾。
  我回来的时候,妈妈还在沙发上愣愣地坐着。我轻轻走过去,小声说:
“对不起,我不该胡说八道。”
  妈妈扫了我一眼,问∶“你平时说话也这麽放肆麽?”
  我想了想,说∶“我想如实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气。”
  妈妈板着脸说∶“那也总比撒谎好。”
  我说∶“我平时一个脏字都不说。这种话我只跟和我亲近的女人说。”
  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快滚到一边去!”
  经过这件事以後,我一连好几个星期说起话来小心翼翼。不过妈妈和我
现在都明白,只要我们的关系继续发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妈妈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礼物是一条黑色的低胸长裙和一双黑色
的高跟鞋,不仅显露出妈妈的迷人曲线,而且越发衬托出妈妈的黑发白肤。我本
来打算请她去餐馆,可她说宁可跟我在家里说说话。我炒了两个妈妈平时喜欢的
菜,尽管水平比她差得远,她还是赞不绝口。
  吃完晚饭,妈妈提议跳舞。随着身体的摆动,我和妈妈的身体靠得越来
越近,直到我把她完全抱在怀里。妈妈的头靠着我的肩膀,呼出来的气把我的脖
子撩的痒痒的。我这是第一次和她贴的这麽近!就在我感到飘飘欲仙的时候,我
的鸡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胶皮棒一样夹在我和妈妈的腹部,被摆动
的身体揉来揉去。我的脸马上红了,因为我知道妈妈肯定也能感觉到。出于本能,
我轻轻地推开妈妈,使我们身体之间有了空隙。
  自始至终,妈妈一直在认真地跳舞,就像甚麽都没有发生一样。
  过了几分钟,妈妈忽然轻笑一声,用调皮的眼神看着我说∶“小磊,你
在跳舞时脑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这话从何说起,只好裂嘴傻笑。只听妈妈接着说∶“脑子在思
考的时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时,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脑缺血,还能好用吗?”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了,妈妈是在说我的鸡巴。我也开心地笑起来,既因为妈妈的幽
默,也因为这个玩笑的含义∶妈妈已经接受了我对她的“性”趣。
  转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妈妈。有一次,我们租了一盘五
十年代拍的爱情电影。里面的情节很动人,电影完了,我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
地想着两个主角的悲剧结局。看着身边同样一言不发的妈妈,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妈妈,妈妈也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低下头,在她的
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妈妈没有动。我再也控制不住,开始吻她的眼,她的脸,她
的耳垂儿,最後把嘴贴到她的唇上。妈妈只愣了一两秒钟,就开始回吻。
  我的舌尖伸进妈妈微张的嘴,她大概接吻时从来没有用过舌头,所以一
开始不知怎样回应。但是很快得到了要领,舌尖像蛇一样贴着我入侵的舌头盘旋。
  一股热流闪电一样从我的舌尖射向会阴,我的鸡巴马上涨硬起来。我想到这
种吻法对妈妈有类似的效果,开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阴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
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两个月的“文明”语言抛到脑後,凑到妈妈耳边小声
问∶“妈,你的是不是全湿了?”
  妈妈没有回答,又把柔软的双唇紧紧压在我的唇上。
  我也不知道我们吻了多久,只知道最後分开时,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
内裤里湿得像尿了裤子一样,大鸡巴胀得好像要爆炸。我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
我,脸上有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轻轻地恳求:“只要你不
答应,我保证不动你的身体。可是我真想闻闻你下面的味儿。”
  妈妈好久没有说话,然後站起身来,轻轻说∶“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进卧室,心情复杂的躺倒在床上。过了几分钟,妈妈敲了一
下门,问我睡了没有。我说没有,她推门走进来,把一样东西放在我的床上:
“小磊,这是你要的东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麽。你答应我不要做得太多。那
样对你的身体不好。”说完扭身出了卧室,把门关得紧紧的。
  我拿起那件东西,是妈妈的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内裤。我把它摊开,只
见阴户的部位全是湿的,一股浓浓的海蟹的味道灌满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
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妈妈已经做好早饭,等着我去吃。妈妈可能
对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为她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觉得事情到了这一步,
要回避已经太晚了,就笑着说∶“你昨晚给我的东西,就像茅台酒一样,又浓又
让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她微微一笑,说∶“那幸亏我现在会讲几句英
语,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连救护车都叫不到。”
  “你不知道,我夜里睡得有多么香甜!”
  “是吗?那我真是太高兴了。”
  情人节前的一个晚上,我一边和妈妈跳舞,一边告诉她我打算在过节那
天送给我的心上人三件礼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麽礼物。”妈妈笑着回答。
  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妈妈一眼,说∶“第一件礼物是我为她买的,现在不
能说,但是到那天肯定会让她大吃一惊。第二件礼物嘛,”我顿了一下,小声说
:“是我希望能为心上人舔阴户,让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乐趣。”
  妈妈的脸一下红到耳根,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件礼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来,”我歪头看着妈妈∶
“除非她还是个处女。”
  妈妈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脸上没有生气的表情∶“小磊,
你真是坏死了!”
  “嘿,妈,你没有听说过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嘻笑着躲开妈
妈再次扬起的手。
  情为何物(四)终成眷属作者:vincent- xf情人节到了,我让妈
妈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带她到一个格调幽雅的餐厅去吃饭。我要了红葡萄酒,
还事先为她预订了一枝红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们的桌子。侍者一边往花瓶里插
花一边对妈妈说,看到我有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羡慕。以妈妈当
时的英语程度,我知道她听懂了。
  整个晚餐,妈妈都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脸颊红红的,常常显得不知所
措的样子,一反平时的幽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拿出包在盒
子里的礼物,要她当面打开。里面是一套从「维多丽亚之秘」(Victori
a‘sSecret)买的内衣。
  说是内衣,其实只有一件连半个乳房都盖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样纤小的内
裤。
  妈妈带着几分羞涩拿起内衣,突然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她盯着开裆的
内裤,结结巴巴地说∶“这┅┅这是开裆的,这┅┅哪能┅┅穿啊┅┅”
  我极力控制着狂跳的心凑到她的耳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穿上正好
把你的露出来啊!”
  妈妈盯着内裤,小声问“小磊,你真要我穿这个┅┅”
  我搂住妈妈的腰,坚定的说:“我要你现在就穿给我看?”
  妈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在这等着,别进
去。”
  她转身进了卧室,我则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
  没过两分钟,妈妈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小磊,你闭上眼睛。”我听
话的闭起眼,听见妈妈打开卧室的门,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轻轻说∶“睁开
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睁开眼睛。妈妈几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
两腿紧紧并在一起。透过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团黑黑的阴毛。我伸出手,
从後面揽住妈妈的屁股,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听妈妈轻声说∶“小
磊,我给你跳个舞好吗?”我点点头,松开抱着她的胳膊。
  妈妈朝後退了几步,合上眼睛,跳起一个我从未见过的舞。这个舞的动
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体的摆动。我很快就看出,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
妈妈那个民族。很多动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对性交的直接模拟。随着妈
妈的舞姿,我的鸡巴硬起来,在裤子上支起一个帐篷。我开始逐件脱掉衣服,但
在只剩内裤时停住了。妈妈身上还有衣服,我也该等一等。妈妈对我视而不见,
完全沉浸在舞蹈里,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发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起伏,身上
的小汗珠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来,同时
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乳罩。我的嘴开始下滑,从妈妈的脸,到她的耳朵、脖
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妈妈发出一声细小的呻吟,身体微微
抖动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样,从一个乳头到另一个乳头,轮番地吸吻,同时感到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
  吻了一会儿,我抬起头,对着妈妈的耳朵说∶“我把第二个礼物给你,
好吗?”
  妈妈几乎察觉不到地点点头,我面向着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开她并在
一起的腿。妈妈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钟,然後随着我的手把大腿分向两旁。
  在内裤的雪茄形裂口中间,我第一次看到妈妈的阴户。她的阴毛又黑又
多,连大阴唇上都有。小阴唇的形状像两片肥厚的玫瑰花办,因为充血而向两边
张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粉红色。突然间,我觉得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比例失调的感
觉∶我这麽大的一个人,当年难道就是从这个不到十厘米长的裂缝里来到这个世
界上的吗?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两秒钟,就被情欲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弥漫着阴户味道的空气,把妈妈的小阴唇依次
含到嘴里吸吮,然後用手把两片花瓣轻轻的拉向两旁,舌尖沿着微微张开的阴道
口舔了一圈。伴着妈妈的呻吟,我把大半个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模仿着的动作
进进出出。过了几分钟,我的舌尖向上移动,在尿道口轻点一下,然後把小巧的
阴核吸到嘴里。妈妈长抽一口气,双手扶住我的头。我紧抱住她的大腿,同时用
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阴核。妈妈的呻吟越来越频繁,两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
的阴户上。
  又舔了好几分钟,就在我的舌头因为疲劳而感到僵硬时,妈妈突然抬起
屁股,阴户向前挺,同时两条腿夹紧我的头,嗓子里发出嘶叫一样的声音。这个
姿势持续了十几秒钟,然後她安静下来,身体也瘫软在床上。我抬起头,看到她
闭着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脸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松和满足。妈妈一动
不动地躺了几分钟,睁开眼睛朝我笑笑,笑容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娇羞。
  我在她的嘴唇上轻吻一下,伏在她的耳边问她喜不喜欢我的第二件礼物。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边回吻,一边脱掉内裤,把妈妈的手放
在涨得发痛的鸡巴上,说∶“这是我的第三个礼物,把它放到你的里边,好吗?”
  妈妈从沙发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脱下她的内裤。我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
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涨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鸡巴头就滑进了
滑润的阴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决定不让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接触结束得太
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进去,每进一寸就像我的整个人都逐步滑进妈妈的身体,回
到那个温暖安全舒适的家。我觉得有点像做梦,周围的世界化成雾一样的虚空,
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从鸡巴上传来的阵阵趐痒。
  突然,我的鸡巴头碰到一个硬硬的突起,是妈妈的子宫口。她呻吟一声,
轻轻说∶“插到底了。”
  我低头看看两人联接的地方,说∶“还差两寸多就全进去了。”
  妈妈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鸡巴,略带犹豫地说∶“你进得慢一点。”
  我慢慢前推,鸡巴头轻轻滑过子宫口,终于抵到阴道的最後端。妈妈等
我连根尽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然後噗嗤一笑,小声说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笑着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径,以後就是轻车熟路了。”边说边把
鸡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强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不顾妈妈的喘息,大幅度地进出,不到十分
钟就感到一股趐痒从鸡巴扩展到全身,小肚子里一阵痉挛,精液像决堤的洪水,
一波一波地喷进妈妈的阴道深处。精射完了,我也瘫倒在妈妈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还趴在妈妈身上,鸡巴已经软了,
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户里面。她怜爱地看着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在轻
轻地抚摩我的头发。
  我亲了她一下,说:“妈妈,好妈妈,我爱你!”我的上身一动,鸡巴
从阴道里滑了出来。
  “你的东西流出来了,快帮我擦擦。”妈妈说。我从茶上抓起几张棉纸,
擦去从她那半张的阴道口缓缓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我、我准备了避孕套,可是┅┅忘记了。”我
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把棉纸夹在阴户中,从沙发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别担心,我
的月经前天刚完。小磊,咱们到床上去好麽?”
  当然,这也正是我所想的。
  很快,卧室里响起了肉和肉‘啪啪’撞击声和女人欢快的呻吟声。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连做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睁开眼,只见妈妈一只胳膊支在枕头上,撑起上
半身,正深情地看着我。我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我的坏儿子兼好男人。”
  “应该是好男人兼坏儿子。”
  妈妈把脸贴在我的胸上,喃喃地说:“就按你说的。”
  我一边抚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边小声问∶“你昨晚舒服吗?”
  妈妈嗯了一声,脸上红红地说∶“嗯,不过┅┅你太能干了,下面现在
还有些火辣辣的。”
  我亲了她一下,笑着说,“对不起,我将功赎罪,给你舔舔吧。”
  我本来以为妈妈会拒绝,谁知她有些害羞地点点头说∶“我先去洗一洗。”
  “不用。”我翻身把她压在床上,笑着说∶“就这样舔更有滋味。”
  妈妈挣扎着说∶“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洗,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你
要是这样舔,过一会可不许亲我的嘴!”
  “一言为定。”我边笑边分开她的大腿,趁她来不及反应,一口把她的
两片阴唇含到嘴里。
  我的舌头发挥了作用,妈妈‘啊啊’的欢叫着,不到两分钟,她就“来”
  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轻轻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
  妈妈睁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的嘴那麽骚,不许亲我。”
  我又亲她一下,说∶“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饶了你。”
  妈妈偏头躲开我的嘴问∶“甚麽条件?”
  “你告诉我嘴上的骚味是从哪里来的。”
  “我偏不说。”妈妈笑着用手捂住嘴,防备我再亲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窝里问∶“说不说?”
  妈妈怕痒,连忙讨饶,“我说,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体!”我得理不让人,挠了她一下。
  妈妈笑着说∶“小磊,求求你,别挠了。你把手拿开我就说。”见我同
意了,她把嘴贴到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满意了吧?
  小坏蛋!“说完紧紧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体的接触和言语的挑逗,一边发疯似地亲吻妈妈,一边
腾出一只手,把鸡巴插进她的阴户。妈妈疯狂地迎合着我,她的屁股随着我的抽
插上下抬动。直到我再次射精。她的脸上挂着红晕,满足地看着我,轻声说∶
“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里充满对她的爱,一个问题油然而生∶“妈,你上大学之前,你
们寨子里的小伙子们叫你甚麽?”
  妈妈不解地看看我说∶“寨子里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吗?”我问。
  她先是愣一愣,接着噗嗤地笑了:“错了,按家乡的风俗:你该叫我阿
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亲了我一下,喃喃地说:“不过,你是我的男人,
你想怎麽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个问题∶“阿晨姐姐,我以后跟你一起睡可以麽?”
  妈妈点点头,忽然脸红了∶“你今天去买些避孕药,好吗?”
  “为什么?”
  “你坏死了,我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脸像一块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主动建议道:“我买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药了。”
  妈妈的脸更红了,避开我的目光说:“我┅┅我不想和你隔着一层。”
  “妈,我爱你!”在那一刻,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晚上吃过饭,我要妈妈陪我去洗澡。
  “我就不去了。”她在我的耳边说:“我在房里等你。”
  “脱光了等我?”
  “讨厌!”妈妈嗔道。
  “好不好吗?”我死皮赖脸地央求着。
  “好,好吧!”妈妈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匆匆的洗过澡,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电视的亮光
在闪动,我直接钻进被窝里,把同样光着身子的妈妈搂在怀里。
  “我终于得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幸福!”
  “我也是……”
  我和妈妈成了无名有实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做爱,但妈妈
坚持要有节制,说太频繁了对我的身体不好。我想方设法地帮她做家务,她并不
完全拒绝,说分担一些家务对男人有好处。白天妈妈学英语,我去学校;晚饭後,
我们有时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时搂在一起看电视,有时乾脆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我们喜欢把身体贴在一起,随着音乐慢慢跳舞。这种时候,
我喜欢把手从後面伸到妈妈的内裤里,轻轻抚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屁股。每
天夜里,我都搂着她酣然入梦,直到天亮。
  一段时间下来,我对生活满意极了,连我的导师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
一定是交了一个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但是心里甜丝丝的。
  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妈妈在性交的时候从没有达到过高潮。我那时的性
知识实在有限。我知道凯丽有高潮。据她说,这种高潮比舔阴户时得到的那种要
强烈。至于派妮和伊娃,在挨时都会浪声浪气地尖叫,我自然认为她们也和凯丽
一样。(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联网(internet)上看到,美国女人为了
取悦男人,也为了表明她们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会假装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
如此,我无从知道。)所以我以为每个女人都能在时获得高潮,这也是我在情人
节那天要送给妈妈第三个礼物的真正含义。
  可是两个多星期过去了,妈妈却没有任何高潮的迹像。我百思不得其解,
总觉得欠她甚麽。终于,我决定再次请教凯丽。
  我和凯丽在从前常去的一个咖啡店里,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她正在写
博士论文,希望夏天毕业。因为我在电话上没有说会面的原因,她有些担心地问
我出了甚麽事。我结结巴巴地说我和妈妈已经同居了(livetogethe
r)。凯丽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摇摇头。
  “那你妈妈对这个安排感到满意吗?(ThenisyourmomO
Kwiththisarrange- ment?)”
  凯丽又问。
  “我妈妈很爱我,也很幸福,不过┅┅”我的脸通红,觉得很不好意思
跟外人谈这种事情,迟疑了片刻说:“不过她在做爱时没有高潮。”
  凯丽毫不掩饰地松了一口气,半开玩笑地说∶“你的舌头不是挺好用的
吗?”
  “我不是说用嘴。是┅┅是说在性交的时候。”我解释道。
  凯丽听懂了我的问题,告诉我说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
只要我妈妈享受口交就不用担心。我不甘心,问她能不能问一个有关她私人的问
题。凯丽点点头。
  “你是从一开始就能这样获得高潮吗,还是後来┅┅”
  她笑笑,在一张餐巾纸上画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图,然後在阴道前壁的
一个位置上重重描几下,说:“从阴道口进去两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点。
  你开始时先用手指抠那里,如果你妈妈有要小便的感觉,位置就找对了。持
续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产生一种比口交更强烈的高潮。“
  我连声道谢。凯丽说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重。
  “让你妈妈感到你真心爱她,比任何别的东西都重要。另外,抠之前一
定要剪指甲,否则不安全。”她说。
  “OK!”
  当天晚上,我一边给妈妈舔阴户,一边照凯丽说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
她的阴道前壁。开始时,妈妈没有反应。揉了一会,她突然说∶“别乱抠。你弄
得我想尿尿。”
  我心里一喜,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事实证明我太乐观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没有产生任何效果,而且我还发
现在时鸡巴头很难触到G点,因为那个部位的阴道向小腹的方向凹进去,不在抽
插的轨迹上。我连续试了一个多星期,除了妈妈对手指抠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觉开
始习以为常之外,我没有任何进展。也许凯丽说得对,不是每个女人都有G点高
潮。
  三月中旬,我和导师到外地开会。会议一共三天,但东道主曾经是我的
导师的学生,留我们在那里多住了一天,极尽地主之谊。我想念妈妈,归心似箭,
但碍于情面,还得装出高兴的样子。
  第四天傍晚回到家里。妈妈为我摆上大米稀饭和从中国城买的酱菜,说
刚下飞机,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几口,算是交差。然後把妈妈揽在怀里,
一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换口气,一边轻轻咬她的耳垂一边问∶“你想我吗?”
  妈妈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声。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我得寸进尺。
  妈妈亲了我一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发上,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经
涨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声变的越来越粗。忽然,她用嘶哑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
问∶“你真的喜欢我的有骚味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头。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还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乳头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
好菜还留在後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
枕头。然後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
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面,使
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後一道
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
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
菜的精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腥骚味。不等
妈妈回应,我略一低头,把脸埋进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头,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
你的鸡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鸡巴头对准了半开
的阴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鸡巴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
到妈妈的屁股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插,这时的鸡巴头正对着G点。我推
推枕头,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後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
扶住鸡巴,瞄准G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
越来越响,一阵阵趐痒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股股热精射进妈妈
的阴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射精了,喘着气求我∶“快……别……别停下!”边说
边前後摇动着身体,主动要求起来。幸好我的鸡巴在射精後不会马上软下去。深
吸一口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G点反复抽插。又插了二、三十下,妈妈突
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中发出‘啊’的一声大叫。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股液体从阴户中喷出
来,一直喷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液体是
从妈妈的尿道里射出来的,总共喷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
最後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如泥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睁开眼睛,喃喃地说∶“小磊,你弄死我了┅┅
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吗?”
  我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走进卧室。
  我和妈妈躺在被窝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问∶“阿晨,你刚才舒服吗?”
  “嗯,你真好。”妈妈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说。
  “刚才是什麽感觉?”我问。
  妈妈想了几秒钟,好像是在回忆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说:“你
当时舔得很舒服,可是我总觉得┅┅里边空空的,想要你。从一开始,你就捅得
我想尿尿。我先是忍着,後来就觉得挺舒服。再後来┅┅我也说不清,只是想让
你不停地捅那个地方。再後来,我觉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样,控制不┅┅”她中途
停住,脸变得通红,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说∶“我┅┅刚才
是不是尿尿了?”
  我亲亲她的额头,笑着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喷了我一身!”
  妈妈的脸更红了∶“我觉得控制不住,当时┅┅也不想控制,下面一松,
好像整个身体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试试,也许能憋住。”
  看着她那不知所措的样子,我搂住她,说∶“只要你舒服,什麽时候想
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在身下多垫几层浴巾。”
  “你对我真好。”妈妈头靠着我的胸脯说。
  我笑了笑,接着说:“再说,看着你的间歇喷泉一样朝上喷水是件很刺
激的事,但愿以後年年喷、月月喷、日日喷!”
  “小坏蛋,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妈妈在我的肩膀上轻咬一下。
  “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从现在开始,我射精,你喷
尿,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停了一下,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前下
过保证,要好好照顾你,让你享福,到今天才算真正兑现了。”
  妈妈没等我说完,就格格儿地笑了起来。好一会,她才停住笑,假装认
真地说∶“你倒真是个孝顺儿子,能把你妈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还真不
多!”
  “以后我天天让你喷尿!”
  妈妈格格地笑了,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我腾身而起,抱住妈妈的屁股,舌头又开始在那里活动。
  妈妈尖叫了一声,屁股不自觉的蠕动起来……
  第二天,妈妈直到中午才起来,我已经上课去了。
  很久以後,我才从书本上得知妈妈喷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
液体。当然里面没有精子。凯丽是对的,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点高潮。而且
有G点高潮的人,也不全会射精。至于妈妈能把精喷得很远,可能和她有多年的
舞蹈训练,盆腔肌肉发达有关。
  情为何物(五)晨蚌吐珠作者:vincent- xf夏天来了,学校里放
暑假了。
  经过两天的讨论,我和妈妈一致决定到撒莱可去,这是西海岸的一个小镇,
面对着浩瀚的太平洋。
  经过六个小时的开车,我们到了那里。
  整个小镇干净整洁,游客不太多,很是幽静安逸。
  我们住在一家旅馆里,从窗户里能看到大海,闻到海边特有的潮湿味儿。
  我和妈妈都产生了到海上去看看的念头,很快,我们租了一条小游艇,带上
必备的物品,悄然出海了。
  这是一艘装有自动航式装置的游艇,吨位不大,但设施齐全,甲板下有一个
不大的卧室,还有一个小厨房。
  我们沿着海岸线慢慢行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妈妈倚在我的臂弯里,痴迷
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小船平稳而缓慢地向前行驶,我低头望着怀里的妈妈,她也深情地凝望着我
时间如盘石般静止了,我们忘掉了一切,仿佛世界变得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四月初发生了一件小事,却影响了我和妈妈的一生。我们住的研究生公寓,
每年春天都要灭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饭刚要去实验室,灭蟑螂的工人
就来了。他得知我们是中国来的,开始用奇声怪调的中文说,他以前学过中文,
想去中国旅游,接着对我说∶“你的……太太……很……漂亮。”
  妈妈张嘴要解释,我抢先道谢,算是承认了我们的夫妻关系。其实我并
没有甚麽特殊的动机。妈妈看起来很年轻,再加上美国人常常看不出亚洲人的年
龄,而且这所公寓里住的几乎全是夫妻,所以这个家伙尽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
可原,我用不着跟他解释。再说,天知道我们的解释会不会引出更多的废话。我
可不想跟他饶舌。看一眼表,我跟妈妈说了一声“bye”,开门走了。
  在走廊里,我听到那个家伙又在结结巴巴地说∶“你……们的……小孩
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实验很顺利,可是我总是觉得有件事该做,却又想不起是甚麽事。
  晚上回到家,妈妈在吃晚饭时说:“小磊,你今天早上为甚麽跟那个工人承
认我们是夫妻,他如果说了出去怎麽办?”
  “别担心,美国人才不关心别人的事情呢。再说,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国
人谁是谁,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我比妈妈了解美国,知道这里的特点。
  妈妈还是有些不高兴∶“而且你走了,他仍旧说个没完没了,说咱们应
该生个女儿,像妈妈一样漂亮┅┅”
  “应该生个女儿!”我心里一动。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没想起来的事!
  我小时候,常常听妈妈说希望给我生个妹妹,现在┅┅“小磊,你发什
麽呆?”
  妈妈的声音打断我的思路。
  我看了她一眼,说∶“妈,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个女儿吗?”
  “可是那时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说中国人口太多了┅┅”妈妈说。
  “那时不行,现在可以呀。”我的想法冲口而出。
  妈妈轻叹一声,慢慢的说:“说这些有什麽用,你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能感觉到心在砰砰跳,但仍旧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爸爸不在了,
还有我呢!”
  妈妈不解地看了我好几秒钟,突然移开目光,脸刷地红了,小声说∶
“别胡说八道!”
  “我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咱们要一个孩子吧!”我坐到妈妈身边,用
力搂住她。
  妈妈叹口气说∶“我已经老了。再说,就算生出孩子来,是该管你叫哥
哥还是叫爸爸?”
  “你几个月前刚过完三十九岁生日。现在四十多岁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边说边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个女儿,只要你的心愿能满足,管我叫什
麽都没关系。你想想,我管你叫妈,并不妨碍┅┅”我把嘴凑到妈妈耳边∶“┅
┅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妈妈被我逗笑了,她轻轻推开我,说∶“好啦,生儿育女可不是小事。
  先吃饭吧。都凉了。“
  一连几天,我注意到妈妈常常发呆,话也少了。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
一样搂着她躺在被窝里,一只揉弄着她的乳房。妈妈突然说∶“我想过了。我不
能给你生孩子。”看到我满脸的失望,她亲我一下继续说:“我的确一直想再有
个孩子,最好是个女儿。你说的不错,既然我们已经做了夫妻,世俗的伦理反正
也没有意义了。但咱们是近亲,我年龄又大了,万一生个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
了。再说,我出国几年,抱着个孩子回国。周围的闲言碎语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有道理。妈妈停了停又说∶“小磊,我知道你也是
想为我了结一份心愿。可是我现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满足了。等你毕业回国,找个
好姑娘,给我生个孙女吧。”
  见我仍旧闷闷不乐的样子,妈妈握住我的鸡巴,用拇指摩擦着鸡巴头的
边缘,等我有了反应,她翻身骑在我身上,阴道口对准我的鸡巴头,身体向下一
沉,把鸡巴插进她的体内。她俯身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喃喃地说∶“好小磊,
我爱你。”
  我没有跟妈妈继续提生孩子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与其说些空话,
不如先设法扫清障碍。妈妈担心两件事∶孩子的遗传缺陷和回国後的闲言碎语,
我要想办法解决她所担心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担心来自爸爸的基因。我向地区医院和生
育咨询中心(FamilyPlanningService)打了几个电话,
找到一位遗传病专家。他为我查了现有的数据库,没有发现妈妈的民族有任何记
录在案的遗传病。至于近亲通婚(我事先编了一个表亲恋爱的故事),他说亚洲
人有一种遗传性贫血,出现频率很低,而且验血就能查出来。他还建议查问一下
家族中是否已经有近亲通婚以及他们後代的情况。
  我马上给一个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说我参加了一个有关亚洲人口
遗传病的调查,请他帮忙了解情况。在等回信的时候,我去医院做了遗传性贫血
的化验,证明没有问题。我还了解到,胎儿如果有明显的先天缺陷,在怀孕後的
第二十个星期做一个超声波检查就能发现。一个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说
家族里没有听说过谁先天有病。一个远房舅舅和自己的亲表妹结婚,他们的孩子
一个在县政府工作,一个在上大学,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遗传病的
可能性。
  第二个问题,要避免回国後的麻烦,最简单的是留在国外。我来美国已经整
三年了,已经修完所有的课程,也通过了博士生的资格考试,正在跟导师做一个
研究课题。我决定力争年底毕业,并设法在美国找一个可以转身份的工作。说实
话,这个计划能否实现,我心里没底。但是妈妈对年龄的担心有道理。一本介绍
生育常识的书上说,高龄产妇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负面影响。妈妈到年底就四十岁
了,越早怀孕越好,而怀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国找到长期工作。
  我开始加班加点地做课题,每天早起晚归,连星期六都在实验室度过。
  妈妈不知道我的打算,见我忙得不可开交,总是劝我注意身体,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岁,好多人在这个岁数上还没上完大学呢。学问做的再好,
没个好身体也不成。”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圈总是红红的。
  我不想在八字没有一撇的时候让她白高兴一场,只好安慰她说最忙的阶
段很快就要结束了。妈妈还劝我减少做爱的次数,我同意了。事实上,满脑子的
实验数据的确能够降低性欲。不过平时欠下的,到了周末总要补回来。我和妈妈
的做爱马拉松,一般是从星期六晚上开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这时,粗大
的鸡巴几乎从不离开她的阴户,连睡觉时都插在里面。
  妈妈总是热烈地承受着我的恩爱,卧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
  有一次,她半开玩笑地说,我们家最近的花费增加了,因为她用的月经
垫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问为什麽,妈妈笑着在我的脸上轻拍一下,说:
“每个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都被你灌满鸡蛋清。如果不用月经垫,下午就无法
去超级市场买菜啦!”
  我笑着说:“那我更要努力赚钱了。”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两周年。整整一天,妈妈都没精打采,偶尔说句话也是
前言不搭後语。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饭。妈妈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里。我把
餐桌和厨房收拾乾净,走进卧室,看到妈妈一动不动地侧身躺在床上。
  “妈,你没病吧?”我轻声问。
  “我没病,只是想静静躺一会儿。”她说。
  我想了想,说∶“那……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刚要转身退出,妈妈说∶“别走。关上灯,上床来抱着我┅┅”
  我躺到被窝里,从後面抱住她。我们就这样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地静静地
搂抱在一起,妈妈的後身紧贴我的前身,但是我没有丝毫情欲,只觉得我爱妈妈,
感激她为我做的一切,也愿意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都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九点多钟了,妈妈还在睡。我轻轻下床,到
客厅里给实验室打个电话,说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务,再把
午饭做好,让妈妈多休息一会。我洗漱完毕,正要到楼顶去洗衣服,妈妈在卧室
里叫我。
  我走到床边,关切的问∶“你觉得好些吗?”
  妈妈笑笑说∶“睡了一觉,好多了。”
  停了几秒钟,她接着说∶“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对我非常好,
从来没跟我红过脸。我忘不了他┅┅”
  “我明白。”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没话找话地问∶“你和我爸爸真的没
有吵过嘴吗?”
  妈妈眯起眼睛,回忆似地说∶“你爸爸特别随和,事事都顺着我。一辈
子只有两件事他毫不妥协,我就听了他的。”
  “哪两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妈妈两眼盯着虚空,笑了笑,然後轻声说∶“一件是让你提前上大学,
另一件事┅┅”她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喃喃的说:“就是不要第二个孩子。他
说中国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会影响我的事业。”
  我的心里一阵冲动,但还是决定先不把我的计划告诉妈妈。她静了一会,
把目光转到我的脸上,摸着我的手说:“我刚才听你打电话请假,咱们用这个时
间说一会儿话好吗?”
  “没问题。”
  吃完早饭,我们坐到沙发上,妈妈看着我的眼睛问∶“磊,你对我们的
关系不後悔吗?”
  我的心里一紧,急忙回答∶“一点都不後悔!”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轻轻地说∶“你知道乱伦违背社会准则。这对
你一点影响都没有吗?”
  我实话实说∶“我刚开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时候觉得有一种罪恶感。但是
现在没有了,因为我爱你,也知道你爱我。”
  妈妈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说∶“你答应我,如果你对我们的关系感
到不舒服,一定告诉我。”
  我点点头,问:“晨,你为甚麽想到这个问题?”
  妈妈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说∶“有三件事让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
会的伦理给你造成压力,影响你的学业和事业。既然你说现在没有压力,我相信
你。二是怕我们现在的关系会影响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担心以後会离不开
你┅┅”
  “我永远也不离开你,毕业以後就和你结婚!”我的心里话夺口而出。
  妈妈当然听不懂我这句话的背景。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笑着说∶“别
胡说八道。┅┅磊,凯丽比你大九岁,我比你大十九岁。你从来没有跟同龄的女
孩交往过。你如果这麽年轻就和一个老太太私定终身,对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
了。”
  我知道她虽然在开玩笑,却是在为我的将来而担心。我决定把派妮和伊
娃“坦白”出来。我一边讲,妈妈一边听。说到交换伴侣,妈妈先是皱皱眉头,
然後脸变得通红。
  提到伊娃,妈妈睁大眼睛看着我,一副吃惊的样子。
  最後我说∶“妈,从你开始,我才知道甚麽是爱。在这之前,我只知道
性。但是我已经跟年轻女孩交往过,并不觉得她们有甚麽特殊的媚力。”
  “我当初就说是美国把你带坏了,果然不错。”妈妈说完,一言不发地
坐了几分钟,突然小声说∶“磊,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你的鸡巴呢。”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反应。我站起身,在妈妈面前逐件脱掉衣服。在只
剩内裤的时候,妈妈止住我的手,让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边,慢慢把
我的内裤脱掉,然後像检查一件瓷器一样把涨硬的鸡巴看来看去,还不时把尿道
口流出的黏液涂抹到鸡巴头的边上。一阵阵稣痒传遍我的身体。我伸手掀起妈妈
的长裙,拉下她的内裤,让她倒骑在我的身上,阴户正对我的脸。鸡巴上的刺激,
大张的阴户和熟悉的味使我兴奋无比。我把妈妈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湿润的阴唇
覆盖在脸上前後摩擦。在圆润的屁股、丰满的大腿、和散发着热力的阴户中间,
我感到无法言喻的充实和满足,好像任何世间的烦恼和担心都变得没有意义。
  说不清过了多久,妈妈的呻吟把我带回现实。她的身体僵直了几秒钟,
然後转过身瘫在我身边说∶“磊,我要你。”
  我一边把鸡巴朝她的阴户里插一边问∶“你已经看过我的鸡巴了。有甚
麽感想?”
  妈妈用调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跟你不一样。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
平时也挺有礼貌。可是你的鸡巴长得五大三粗,红里透紫,而且一翘一翘的,好
像非常目中无人。”
  我笑笑,决定反击∶“不要只知道说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样。看你这
麽漂亮,皮肤又白又光滑,谁能想到你的阴唇颜色会那麽深,还长满毛,活像李
逵的脸。”
  妈妈眯起眼,挑般地笑着问∶“我的毛比伊娃还多吗?┅┅哎呦,坏蛋,
你捅死我了!”
  我仿佛没听见一样,卖力地向上抽插着。
  夏天转眼就过去了。九月初,我的课题终于做出初步结果。我的导师很
兴奋,说我们已经为这个课题的研究和应用,开辟了一个新方向。我趁机提出希
望年底毕业,并争取在美国找工作。见他满脸的问号,我补充说我急于这样做是
出於重要的“个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蓝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钟,然後扬扬眉毛说∶“只有爱情才能让你
这样的聪明人放弃更远大的前程。(Onlylovecanmakeasma
rtguylikeyougiveupamuchbrightercare
er。)”他答应马上写信推荐我,并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详尽的建议。
  我事後常常想,我从他那里不光学到了最新的知识,也学到了对人的宽
厚和无私。他是个好老头。
  九月底,有三个公司表示对我的研究有兴趣,希望我去面谈。我的第一
选择是西海岸的一个大公司。这个公司不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门,而且所在的
州允许堕胎。这个条件很重要。万一胎儿有缺陷,我希望妈妈有选择的馀地。
  早晨,我穿上了妈妈递过来的西装,对着落地镜调整了一下领带的位置。
  “够精神了!”只穿着内裤的妈妈站在我的身边,望着镜子里帅气的形象。
  “喜欢吗?”我的手伸到后面在她的屁股上揉了起来,笑着说:“你说够帅
就行了。”
  “别臭美,我可没说帅,我说的是精神。”
  “有什么区别吗?”我的一根手指悄悄的捅进了她的屁眼里。
  “嗯…唉呀…”她立刻就叫了出来,“再抠我可就不让你走了。”
  “那你告诉我有什么区别?”
  “精神是形容真正的男人的,帅字儿里含着太多的奶味儿。”
  “是吗!”我把鼻子顶进了她的双乳间拱了起来,“这里的奶最足了。”
  “讨厌……”妈妈开心的笑了起来。
  快到中午时,我从一个写字楼里出来,平静中带着淡淡的喜悦。
  面谈的结果比我预期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总裁是我的导师的同学,肯定地
说我一拿到博士学位就可以到这家公司工作。我提出转换移民身份的事,他也满
口答应。此行可以说是满意而归。
  回到家里,我再也按纳不住心里的兴奋,抱起妈妈在客厅里转了两个圈。
  “快放下我!顺利吗?”妈妈笑着问。
  “我年底就能毕业,已经有个公司要雇用我,还答应给我办移民!”
  我一口气说完,发现妈妈呆呆地看着我,根本没有听懂。我这才想起,她不
知道我的整体计划,只知道我这次外出的具体目的。
  我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说∶“我只要留在美国,你就可以长期住下去,也可
以放心大胆地生孩子,不用担心回国後的闲言碎语。我现在工作有了着落,你马
上就可以怀孕啦!”
  妈妈一言不发地看了我一会,忽然眼圈红了∶“磊,你这个夏天没死没
活地做课题,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见我点了头,她叹口气,喃喃地说∶“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话能把你累
成这样,我就不┅┅”没说完眼泪就落下来。
  我把她揽在怀里,说∶“早毕业还早挣钱呢,也不是坏事。再说,我当
了二十二年的儿子,也想尝尝当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脸!”妈妈破啼为笑,脸上浮起红云,瞥我一眼问∶“如果孩子
先天有病怎麽办?”
  我把几个月来收集到的信息说了,然後用撒娇的口吻说∶“我能做的都
做了,你也该有一点贡献了。”
  妈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这不是个小事。你让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妈妈已经把早饭做好了。
  洗漱完毕,我和妈妈一起吃早饭,吃到中途,她突然说:“我还没有决定,
但是想到医院做一次妇科检查。”
  妈妈已经动心了!我一阵狂喜,顾不上吃饭,跳到她身边,没头没脸地
亲她几下,说:“没问题!我马上给你打电话预约。”
  “你能做的都做了。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妈妈半挖苦半玩笑地说。
  我知道她的英语已经能进行日常的简单对话,但仍旧不放心:“你得跟
医生说清楚,不是常规检查,是为了怀孕┅┅”
  妈妈笑着打断我,“你操心也不怕长白头发!快滚到实验室去吧!”
  第二天的下午,我熟练地驾车驶出医院的停车场。
  妈妈小声说:“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可以再生个孩子。”
  我长出了一口气,说:“OK!”
  一个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着鸡巴正要插进妈妈的身体,她突然要
我等一下,然後从枕头下拿出一包避孕套:“医生说现在的避孕药剂量小,停药
後可以马上怀孕。不过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险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妈妈终于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着说:“你这几天也少做几次。到时
候可以增加怀孕的机会。”
  我把带上避孕套的鸡巴塞进妈妈的阴道,然後举起右手,像宣誓一样说
:“我保证,用完这三个避孕套就开始养精蓄锐。”俯身吻了她一下,笑着说:
“你还记得吗?一年前我说了句骚,你就生气了。瞧你现在说起脏话来多麽自然!”
  妈妈瞪我一眼,突然拉下脸说∶“小磊,你把性病传泄给我了。”
  我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但心还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凯丽对这种事
特别小心,可我们毕竟和别人有过接触,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如果有
性病是件挺窝心的事,把病传泄给妈妈更是罪大恶极。
  妈妈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接着说:“你满嘴脏话,又整天没上没下地亲
我。现在我也满嘴脏话。这不是从你那里传泄了性病是甚麽?”说完格格笑了起
来。
  我把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插进了早已水汪汪的阴道里。
  十月二十三号,星期五,是另一个永远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饭,妈妈提议
跳个舞。随着我们的身体越贴越近,我的鸡巴又像往常一样硬起来。妈妈用小腹
在肉棍上轻轻揉了几下,眯起眼睛问:“想传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进内裤,发现她的阴户已经水汪汪的了,就笑
着说∶“看来你比我还急。”
  妈妈的脸一红,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叫你进去再进去。”说完快步
走进卧室。
  几分钟之後,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一幅无比煽情的景像。妈妈一丝不
挂的跪在床沿上,两腿呈九十度角分开,上身低伏在床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为全
身最突出的部位。从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览无馀∶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
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一个雪茄叶形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旁分开
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口半张着,淫液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样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个阴户吸到嘴里。妈
妈摆摆屁股,说∶“好啦,地已经浇得够湿了,该下种子了。”
  我站起身,脱掉衣服,把涨得要爆炸的肉棒插进滑润的阴道。
  用这个姿势做爱,对我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次给我的感觉不同。看着在
阴道口进进出出的鸡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
到电视节目里的乌贼鱼,千里迢迢游到产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万地死在海
床上。对它们来说,生命的意义就是繁延後代。它们在那关键的一刻也有快感吗?
  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这个吞吐着我的鸡巴的阴户把我带到世界上,现在
我又在同一个器官里制造新的生命。还有甚麽能比这一刻更确切地表现出生命的
周而复始吗?又一转念,我发觉在做爱的时候思考哲学问题很滑稽,裂嘴一笑,
把注意力集中在鸡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几分钟後,我把小腹贴紧妈妈的屁股,将我的精液深深射进她的体内。
  我抽出变软的鸡巴,躺到妈妈身旁,见她仍旧跪伏在床上,脸上红红的,
布满细小的汗珠,呼吸也很不均匀。
  “你怎麽了?”我问。
  她吸了一口气,小声说∶“你刚才插得真深。我的里边像错了位一样。”
  我这才想起,平时用这个姿势做爱,妈妈不能完全容纳我。我後悔一时
走神,忘了照顾她。
  “对不起,我忘了,可你为甚麽要选这个姿势呢?”我随口问。
  “我结婚前,寨子里的阿婶说这个姿势最容易怀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
知道,不过总没有坏处吧。”
  “那我刚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诉我呀。”
  妈妈欲言又止,脸上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开话题说∶“我
有点累了。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吧。”边说边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灯关上。
  我搂着她一起睡了。
  几个星期后,我下班回来,妈妈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磊,我有了!”
  我欣喜地说:“是真的吗?”
  “我上午去了医院,医生告诉我了。”
  第二年九月下旬的一个深夜,我坐在医院产房外的沙发上,假装镇静地
看着杂志,心里却焦急地想知道妈妈在产房里的情况。这十个月过的真快!妈妈
停服避孕药的第一个月就怀孕了。接着是我的论文答辩和毕业典礼,这期间还要
跟公司办理录用的手续,然後是举家搬到西海岸的洛杉矶。现在回想起来,一切
都像在雾里一样,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毕业典礼结束後,是学位获得者和家属
的宴会(party)。我穿着博士服向妈妈走去,发现她站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我,眼神里既有对儿子的慈爱和自豪,也有对情人的满意和爱恋。别人也许看
不懂她的眼神,但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间,我想,如果这时候给妈妈照一张相片,
注上「为人妻母」的标题,一定能在摄影大赛上获奖。
  我们搬到西岸後,在远离公司的市郊租了一套公寓,邻居大都是在高科
技产业工作的“雅皮”们(yuppies)。这是凯丽的主意。她早我半年毕
业,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学里做助理教授。据她说:雅皮们一般没有心思管别人的
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经常早出晚归,可以免去我们的很多麻烦。
  事实证明她说得不错。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了,跟对门的小伙子
总共只见过四次,都是在电梯门口,而且总是打个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来不久,
我抚摸着妈妈那鼓起的小腹,建议去赌城结婚,反正这里也没人知道我们的母子
关系。妈妈摇摇头说:“你现在工作了,一旦结婚有很多场合要带上太太。你不
带我去不合这里的习惯,长了不是办法。带我去难保不会遇到以前的同学和朋友。
  咱们像现在这样就很好,安安静静的,也没人打扰。“
  我听她说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结婚的事。怀孕的第二十周,妈妈去做超
声波检查,证明胎儿没有明显的缺陷。医生问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别,她说不
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够了。
  离产期越来越近,这天後半夜一点钟,妈妈把我叫醒,说该去医院了。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妈妈的情况怎麽样了?会不会难产?孩子真没有缺陷吗?
  是男是女?我毫无头绪地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先生,你想进去看你的母亲吗?”护士的声音把我惊醒。
  看看表,刚过六点。我跟着护士走进产房,见妈妈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
两手抱着一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她看到我,有气无力地笑笑,把那个小肉团举起
来说∶“是个女孩。一点毛病都没有。”
  我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要不是护士在场,我恨不得抱住妈妈亲个
够。因为母女都健康,医院第九天就让她们回家了。
  我把卧室整理出来,做了妈妈和孩子的睡房,而我则在客厅里支了一张床。
  当天晚上,我清理完厨房,走进卧室,妈妈正给孩子喂奶。她一见我进
来,笑咪咪地说∶“快来看看咱们的女儿!”
  我走过去,小小的婴儿正在香甜地吸吮着乳汁,她长得很像妈妈,但眼睛和
鼻子很像我。
  看着我自己的孩子,感慨万千,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我怜爱
的说:“宝贝儿,爸爸爱你!”
  “磊,给咱们的孩子起个甚麽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结果说出来:“叫‘晓雨’可以吗?拂晓的晓,下雨的
雨。她出生的时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顿一下,说:“晓也暗合
你名字里的晨字。”
  妈妈点点头,说∶“这个名字挺素净的,就叫晓雨吧。”
  我接着说∶“这个女儿你想了二十年,就让她随你的姓吧。”
  妈妈的目光从晓雨的脸上抬起,深情地看着我说:“不,她是你的女儿,
该随你的姓┅┅不过,既然她管我叫妈妈,你就委屈一点,做她的哥哥吧。”
  这听起来顺理成章,我点点头。
  我本来以为小雨的到来会影响我们的生活节奏,可是妈妈把一切都安排
得有条不紊,小雨的睡眠习惯也和我们同步。所以除了她偶尔半夜惊醒以外,生
活对我来说一切如常。妈妈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当然乐意帮忙。
  一天晚上,妈妈半躺半卧地靠在床头,一个奶头喂小雨,另一个奶头被
我含在嘴里。我正专注地吸吮,忽然觉得一滴水掉到脸上。抬头见妈妈的眼里满
是泪水。我惊得不知所措,忙问:“你怎麽了?那里不舒服?”
  妈妈开心的笑了,说:“我不是不舒服,是高兴。我有一儿一女,儿子
有出息,还是个疼爱我的男人,女人做到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换┅┅”
  我还为心爱的男人生了一个孩子。
  说起疼爱妈妈,我想起一个问题∶“晨,你生的时候很痛吗?”
  她静想一会,说∶“痛,但是跟生你的时候比要容易。我本来以为这麽
大岁数了,生起来会更困难┅┅”
  “我早就说你不老嘛!不过┅┅”我一转念,用戏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说∶“你的大概也不如二十年前那麽紧了。”
  妈妈瞪了我一眼,拉下脸说∶“你这个家伙,真会得便宜卖乖!让你那
根大鸡巴一天不断地捅了一年半,再紧的也被捅松了!”
  说完,她格格儿笑着把我的头按到她的乳房上。
  产后的妈妈变得玉润珠圆,比以前更迷人了,看着她走来走去的身影,我的
肉棒经常硬的不得了。
  “我想你……”
  “我也是,可现在……不行啊!”
  我只好强忍着欲火,说:“我明白!”
  我耐心地等待着,终于,这一天来了。
  这天公司里加班,我回来很晚,小雨已经睡了。
  家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脱光了衣服,拉开浴室的门,大步迈了进去,里面站着一丝不挂的妈妈,
丰腴的身子在水雾中散发出朦胧的性感,。
  我从后面抱住了湿淋淋的妈妈,粗大的鸡巴压在她的屁股上,两手分攥着两
个乳峰,牙齿咬着她的肩膀。妈妈被我从后面一撞,上身略微有点前倾,双手撑
住了墙壁,满头长发披散开了,如同瀑布般的垂下,被水浇的透湿,身体反射性
的抖了一下。
  “oh,想死我了!”我抓揉着饱满的双乳,十指拨弄着两粒乳头。
  “啊……啊……啊……”妈妈在我的猥亵下发出了性感的喘息。
  我松开一个乳峰,右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捅进穴里,快速地来回抠弄。
  妈妈显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刺激,身子软绵绵地要向下倒去,我一手托起她
的腰身,一手抄起她的大腿,抱着湿漉漉的妈妈来到客厅里。
  把她放在长沙发上,扳开两条大腿,对准中间的穴口,猛然插了进去。
  一下子就深插到底,妈妈‘啊’的叫了一声,我急不可待的抽插起来,一下
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猛,妈妈欢快地接受着我的‘孝敬’,情为何物(六)阴
晴圆缺作者:vincent- xf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满後,我们在附近
买了一所房子,我和妈妈各有自己的卧室,但是中间有一间共用的浴室,不须经
外面的走廊就可以进入彼此的卧室,所以不会影响我们的性生活。这一带的邻居
大都也是年轻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为生计而忙碌,而且因为收入高,房子之
间的距离很大,进一步减少了相互交往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妈妈和我试过一些
花样,比如肛交,但是因为两人都不热心而作罢。不过我由此发现在舔妈妈的阴
户时按摩她的肛门可以增强快感。
  我的工作也很顺心。公司重视基础研究,使我得以专心做自己想做的事,
学术水平不断的提高,连连不断地发表文章。加上做博士生时的导师每次讲演总
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专业领域里开始小有名气,逐渐在美国站稳了脚跟。
  总之,我们的生活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在小雨五岁之前只有两件事值得
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妈妈和我决定带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国探望。我
起初担心无法跟他们解释小雨。妈妈说:“我们那个地方不像你们汉人,喜欢操
心男女间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会问。至于怎样跟你外公外婆
讲,等到了飞机上再想。”
  外公是我们到达後第三天去世的,办完丧事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後了。临
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里,开门见山的说∶“你和你妈的事我都知道
了。”
  我全身一紧,只听外婆接着说∶“这种事,如今汉人不许可,可咱们老辈子
传下来的故事里有过。这几天我留神看着,你知道心疼你妈,像个男人的样子。
  你妈有你也算有福气。阿磊,你妈从十几岁就到汉人的世界里闯荡,不容易
啊。
  你爸爸人不错,年纪轻轻的又不在了。她现在是你的女人,又给你生了孩子,
我就把她托给你了。你要是真心对她好,就让她过几天舒服日子。“
  我郑重地向外婆作了保证。
  回到美国後,我半开玩笑地说∶“外婆的意思是让我娶了你,你别这麽
固执好不好?”
  妈妈笑笑,轻描淡写地说∶“许外婆心疼她女儿,不许我心疼我儿子吗?”
  这句话,我当然明白是甚麽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几年以後的事。这
次探家还出了一件趣闻,後来成了我和妈妈相互戏谑的话题。
  妈妈的姑奶奶已经九十多岁了。我带了几样从美国买的礼物去看她。她
高高兴兴地收下後,喃喃的说∶“皇帝家要甚麽有甚麽,连外国东西都有。”
  我一头雾水,只听她接着说∶“阿晨小时候,我就说她长大了要远走高
飞。果然,不到十七岁就让汉人皇帝选走了。唉,阿晨俊得出众,跳起舞来没人
能比,除了皇帝,别人也不配消受。”
  原来她一直以为妈妈当年上大学是去给皇帝做妃子!
  妈妈後来知道了,笑着撇了撇嘴:“你呀,比汉人皇帝福气还大,连皇
太后都睡了!”
  第二件事:妈妈办了一所舞蹈学校,而且越办越有名气。小雨一岁半以
後,妈妈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里的一间练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
舞。这样妈妈既能够锻炼身体,又不担误带小雨,因为那间屋子很大,里面只有
一架钢琴,小雨四处乱走也不会有危险,而且还能让小雨从小接触一点音乐和身
体的节奏。
  一天,一个叫诺拉的中年太太偶尔见到妈妈跳舞,非常兴奋,说她和丈
夫都喜欢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妈妈这样好的。她问妈妈愿不愿意教她们上
中学的女儿。妈妈很痛快地答应了。开始是诺拉的女儿在周末跟妈妈学,後来要
学的人多起来,既有小学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个班。诺拉自愿为妈妈做
组织和安排的工作,并坚持妈妈该向每个参加者收费。妈妈的一些学生很快就在
各自的学校里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学生。
  两年之後,妈妈的学生已经超过一百个,教课的时间也从星期六上午增
加到五个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妈妈把一些跳得好的学生组成演出团,平
时为慈善组织和老人团体做义务演出,节日里成为当地庆祝活动必不可少的节目。
  从第二年开始,她的学生里几乎每年都有人被纽约的一所着名的艺术院校录
取,使圈子里的人兴奋不已。
  妈妈对诺拉的帮助极其感激,几次提出办学的收入两人平分。诺拉总是
淡淡一笑说∶“我丈夫的钱足够我们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儿的学费,得到一种像徵性的补偿。
  平静的日子过得快。一转眼,小雨已经五岁了,要上学前班(kind
ergarten)了。开学那天早上,我请了假,和妈妈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学
生的校车。送走小雨,我和妈妈走回家。她见我坐在沙发上,问∶“你不去公司
吗?”
  我把她拉到怀里,笑着说∶“我很久没在光天化日之下干我的美人了,
今天要补回来。”
  小雨两岁以後,就在她自己的卧室睡觉,并不影响我和妈妈在晚上做爱。
  但是我平时上班,周末要麽是妈妈教课,要麽是有小雨在旁边,所以我们很
少有机会在白天亲近。
  妈妈听了我的话,无声地笑了笑,说∶“你的美人老啦。还差三个多月
就四十六岁了。”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
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
耳垂上亲了一下,拉着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
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亲了一会,然後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
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
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
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
“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
个情人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爱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
妈的爱和欲化成大鸡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头。只听见妈妈开玩笑的说
∶“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麽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
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
滑一下,轻轻插进妈妈的肛门,然後把大拇指连根插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
中,我们开始做爱。
  半小时之後,我们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口长气,静静地躺
了一会儿,然後自言自语的说∶“日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
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妇了。”
  我心头一动,翻身搂住她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看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
疼我,爱我,床上的本事这麽大。”她笑了笑,继续说∶“作为女人,我想嫁给
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我不光是个女人,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什么事,
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女人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
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头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
以後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老了以后就不需要有个伴
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後还有你的家庭。
  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後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
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後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不定早有打算。顿时
又失望又生气,大声说∶“我离退休还有三四十年呢!我现在不愿想这种事!”
  妈妈等我喊完,耐心地说∶“可是我不愿想也得想。这两年也许是开始
老了,想得越来越多。小磊,你说过要孝顺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过安
心日子,就答应我吧。”
  我知道妈妈说的是心里话。如果她自认耽误了我的婚事,会自责一辈子,
可我只愿跟她终身相守啊!
  见我默默不语,妈妈叹口气说∶“磊,我的心意已经定了。如果你太固
执,我就回国去。这几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钱,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够用了。而
且小雨才五岁,现在回去还不耽误上学。不过这对你对我都是下策,希望咱们不
要走到这一步。”
  她停了一会,又说∶“实话实说,咱们两人在一起过了好几年,要各自
重新开始对你来说不容易,对我也很难受。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
就能找到,所以我们还有一段过渡的时间。”
  我知道再坚持下去有害无益,只好先答应下来,以後再找机会补救,只
好点点头。我真想哭,妈妈的眼圈也红了。
  好久好久,我们谁都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
  忽然,妈妈伸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说∶“好啦,幸亏小雨看不见
咱们这个样子。”她的手沿着我的腰轻轻滑向屁股,滑过大腿,最後放在肉棒上。
  “咱们订个合同,在有儿媳妇之前,这个东西归我专用。”
  我知道妈妈想缓和一下气氛,可心里却沉得喘不上气来,鸡巴也像晒软
的胡萝卜,无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这次谈话之後,我和妈妈的关系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
晚上是夫妻。我几次试图改变她的决定,都没有成功。
  最後,我说她的决定只考虑我而不考虑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妈妈淡淡的一笑∶“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一种自私。”
  我终于意识到,这次和七年前不同,妈妈是不会改变她的决定的。七年
前我才二十岁,又处在需要专心读书的阶段,硬要我去找个女朋友不但无益而且
会让我分心。那时,妈妈和我之间的障碍是乱伦这个伦理中的禁忌。但两性伦理
只是某个社会发展阶段的产物,本身并没有内在的对与错,一旦想通了,障碍就
不存在了。如今,妈妈的决定和伦理无关,而是来自铸就在人类基因中的母爱。
  时间可以改变伦理信念,却不能消弱母爱。想到这一层,我的失望是可想而
知的。
  在妈妈不时射来的、期待的眼神下,我开始不情愿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级主管人员会议上结识了安娜。这时我刚刚升
任基础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区销售部的副经理。公平地说,安娜很可爱,
长得不错,性格活泼,没有许多美国姑娘的那种浅薄和由浅薄造成的盲目自大。
  我们的交往从去咖啡馆聊天逐渐发展到亲吻和拥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安
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却非常复杂。吻着安娜,我总是想起妈妈,心里既若有所失
又有一种对妈妈不忠的自责。可是感觉着安娜的湿热的嘴唇,我又觉得这时心里
还想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对不起安娜。我常常问自己,和安娜的关系会是甚麽样的
结局。
  结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个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电影,她邀
请我去她的住处。进了门,安娜抱住我,双唇紧紧贴在我的嘴上。我的鸡巴很快
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着裤子在鸡巴上捏了一下,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开我的
裤子拉链,三下两下把鸡巴拉了出来。我的情欲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鸡巴含
进嘴里。
  自从和安娜亲吻以来,我和妈妈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爱,已经有两个多月
了。所以尽管我并不特别喜欢口交,但是温暖湿滑的刺激从鸡巴上传来,我觉得
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开安娜的头,用沙哑的声音说∶“showmeyourpuss
y(给我看你的)!”
  安娜转身躺到沙发上,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分开双腿,露出长着稀疏棕毛的
阴户。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阴核吸进嘴里。
  最初的一两分钟,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动作都是不加思索的。
  只听安娜说∶“把手指放进去。”
  我伸出拇指插进她的阴道,突然想起妈妈在这时候还会让我刺激她的肛
门。想起妈妈,我的心一动,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妈妈比较起来。我发现安娜的
味跟妈妈不一样,除了略腥的骚味好像还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记不起凯丽的更像谁。”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顾着比较,忘记了动作,安娜的阴户在我面前耸动着寻找刺激。
  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抠插。几分钟之後,安娜尖叫着瘫在沙发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给我带上说∶“我!”边
说边躺回到沙发上,用手分开厚厚的小阴唇。
  “妈妈从来不这麽做。”我想着,突然觉得我不应该安娜。
  和妈妈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爱对我是不可分的。我爱安娜吗?我准
备和她过几十年吗?我过她以後仍旧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吗?在那一瞬间,我决
定终止和安娜的关系。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结结巴巴地说∶“安,我、我觉得┅┅我不该
┅┅”
  安娜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做错甚麽事了吗?”
  我吸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地说∶“不是你的错。我、我觉得我必须┅
┅爱一个人才能和她做爱。”
  我们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安娜轻轻地说∶“谢谢你对我诚实。我希望你
找到你爱的姑娘。她会很幸运。”
  她低头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带着避孕套但已经软了的鸡巴,自我
解嘲的笑笑说∶“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红着脸笨
手笨脚地把鸡巴连套塞回裤子里,小声道歉。
  安娜站起身说∶“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谢你的诚实。我希望我们还是朋
友。”
  我伸出手说∶“我们还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静分手,但这件
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
卧室的门。妈妈正在床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胸部。她见
我满脸怒气,情绪低落,关心地问∶“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
就知道安娜!你为什麽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逼着我去爱!你讲
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
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床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裤,双手
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床边。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後腾出右手拉开自己裤子
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鸡巴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鸡巴已经硬了。我没
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鸡巴对准妈妈的阴道口下去。阴道里乾乾的,我自己分
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鸡巴插进去。
  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动。
  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欲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射精
了。
  我抽出鸡巴,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很是後悔,觉得再也无脸见妈妈,一时不知如何是
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
  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
  我一边走一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吸一口气,眼睛看着她说∶“妈,我错
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
  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
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我这麽坏你还原谅我。
  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再次鼓起勇气说∶“妈,
我知道无论做甚麽都不能补偿我的错。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
我的心意。”
  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乾,
大概是拉下几根毛,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脱去下身的裤子,转身
坐在床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阴毛,发
现两片大阴唇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
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舔,心里充满对昨晚粗暴举动的懊悔,对妈妈的深深
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大腿上痛哭
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即使和别的女人做爱,我脑子里
也想着你,我不能没有你!”
  两颗泪珠在妈妈的眼里闪动,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我明
白……明白……”
  事後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怀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
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
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奸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
个!”
  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刚
磕了一下,妈妈就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麽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
脑振荡来,谁当皇帝啊?”
  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我也很痛苦,你不知道我
有多么的爱你,一想到你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和别的女人做爱,我心里就有说不
出的痛,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啊!”
  “你知道吗?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磊,我知道你的心。你是个有情意的男人。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
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
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
我保证不再催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
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
  “我……”
  “妈妈是为你的一生着想啊!你要明白妈妈的心。”
  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她呆呆地
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
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後再不高兴也不能对我粗暴。”
  不知为甚麽,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
在我的心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成了专职的妈妈。我想,她也
觉察到这个变化。但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爱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爱
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性爱更深更广的满足。我们发明了一种
做爱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鸡巴插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
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
进行慢动作的性交,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
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激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穴位。
  我开玩笑说这是一举两得。
  “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
面的经脉,能让我气血通畅,延缓衰老。”
  连续试了几次,感觉效果还不错。
  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
的情欲,表达相互的恩爱。
  情为何物(七)南柯一梦作者:vincent- xf转眼一年过去了。六
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
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
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
  我转过身,礼节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个年轻的
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
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
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
  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
经商夥伴的女儿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
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她的祖父
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
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
舞蹈,於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
  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可以看出她们
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
笑着问∶“这个姑娘怎麽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
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
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
以吗,陛下?”
  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
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点点头,默默
地走回自己的卧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
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
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泄力。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
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
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爱。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
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甚麽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
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磊,你和玉倩
的关系要麽朝前走,要麽朝後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
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甚麽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不过我希望你处
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熟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
  妈妈一时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激动。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
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
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爱,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射出的精水,
然後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此後,我和妈妈又做了
两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开睡了。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触从聊天过渡到调情,又过渡到亲吻。在这个过渡
中,玉倩比我主动,因为我的潜意识里,仍旧觉得跟玉倩交往对不起妈妈。但同
时我也知道,我的确爱上玉倩了。
  圣诞节,公司放假,玉倩在节前的星期五早上动身回法国跟家人团聚。
  我开车把她送到机场。因为还早,她让我把车停在停车场的一个偏僻的角落,
然後在车里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欲渐起,想也没想就隔着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
来。
  玉倩的呻吟越来越响。
  突然,她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断断续续地用英语和法语说∶“Lei,
I‘msohorny。
  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滑过光滑的小腹和阴毛,用指尖轻揉那粒膨胀发
硬的阴核。她的身体一阵颤动,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复正常,我笑着亲
她一下,说∶“你是够浪的,这麽几下就来了。”
  她做个鬼脸,看看我裤子前面的突起,问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
s”几乎夺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说∶“还差四十多分钟就起飞
了,你还得办出关手续。该走了。”
  玉倩依依不舍的朝我的鸡巴的方向看了一眼,凑进我的耳朵说∶“等我
从法国回来,我要你送我一件礼物。”
  “你要甚麽我都给(anythingyouwant)。”我说。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鸡巴上说∶“我要你把这个放进该放的地方。”
  我心里一颤,很认真地点点头。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问∶“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给,可是我能心
安理得地给她吗?”
  回到办公室,听到妈妈留下的电话,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
点钟左右,没说原因,我也没有细想。下午回到家,闻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见妈
妈,也不见小雨,只听见厨房里的排风扇和楼上浴室里的水声。我换上家里穿的
衣服,正坐在沙发上看当天的报纸,就听见妈妈下楼。我抬起头,立即呆住了。
  妈妈穿了一件黑色旗袍,尽显出丰腴的身材,头发高高地盘在头上,脸
上化了淡妆,配上跟旗袍相应的耳环和半高跟鞋,整个人优雅高贵,让我觉得像
一个现代装束的仙女从天上走到人间。
  见到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开心的笑了,说∶“小雨去同学家过夜(sl
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这段时间都是咱俩的。”
  我听懂了妈妈的意思,鸡巴在几分之一秒内硬到了极限。妈妈朝我的裤
子扫一眼,故意撇撇嘴说:“真没出息!你着急也没用,那个东西一小时之内用
不上。”
  她走到厨房里,对我说∶“你大概饿了,先吃一点压饥。”
  我的眼光一直没离开妈妈,咽下口水说∶“我不饿。”
  “我让你吃,是想让你有力气陪我跳舞。”妈妈说。
  我看出妈妈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两只卤鸡翅啃起来。
  妈妈等我吃完,笑着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後换上一身潇洒点的衣
服。”
  我从楼上下来时,客听里已经响起了舞曲。妈妈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
地看着我,满意地点点头。我走到她身旁,做一个邀请的姿势,顺势把她揽在怀
里。闻着从妈妈耳朵後面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显然,妈妈把这一
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和妈妈的最後一次!我的身体僵硬了,心里蒙上
一层阴云。
  妈妈也察觉到我的变化。她深吸一口气,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磊,
前几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说你们在一起时你非常像绅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
对吗?”
  不等我回答,妈妈接着说下去∶“磊,再有一个半月就是情人节,咱们
在一起已经快九年了。这九年,我过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
们尽情地庆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愿让妈妈知道,於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止住马上要流出
来的眼泪。妈妈抬起头,用手捧着我的脸说∶“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刚到一
起时爱不够,到後来却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还相处得这麽好,
你说这还不值得庆祝吗?再说,还有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喜欢你,这是喜上加喜,
更值得庆祝。”
  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从道理上,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设想过
自己该怎样应付才能不让妈妈伤心。可是在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设法把
这一天推迟∶“玉倩要过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妈妈犹豫了几秒钟,抬起头看着我说∶“磊,再长的宴席也有散的时候。
  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计较这几天呢?小雨不在,咱们在一起可以无拘无
束。
  下星期就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你不想让咱们的最後一次有点纪念意义吗?

  我心里一动,觉得的确应该尽情享受这个机会,为妈妈,也为我自己。
  我点点头,重新揽住妈妈的腰,脚步又跟上了音乐的节拍。
  记不清跳了多久,妈妈和我走进餐厅。桌子上摆着我和妈妈都喜欢的菜。
  妈妈拉下窗,点上蜡烛。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妈妈说笑着吃晚饭。我注
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说∶“过一会还有节目,我不能吃得太饱。”
  吃完饭,妈妈让我把餐桌收拾乾净,然後到客厅里等她。
  “噢,把客厅的窗放下来。”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楼去。
  几分钟之後,妈妈从楼上说∶“磊,闭上眼睛!”
  我合上眼,听着妈妈走下楼,来到我面前说∶“好了,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妈妈光着脚,披着一幅红绸站在客厅中央。她轻轻的
甩掉红绸,原来里面只穿着一副盖不住半个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内裤。
  “下一个节目,是民族舞。”她说,肢体开始缓慢而柔软地蠕动。几个
动作之後,我记起来了,这是求偶的舞蹈,妈妈在九年前那个情人节的晚上曾经
跳过的。
  我也认出妈妈的内衣是我那次送给她的礼物。想到内裤的设计,我的鸡巴不
由自主地再次膨胀起来。跟上一次相比,妈妈这次跳得很放肆。两腿随着舞蹈动
作毫无顾忌地开合,每次分开,毛茸茸的阴户就从内裤的裂缝处显露出来。有几
次,我听到淫液泛滥的阴道口在突然张开时发出的“叭叭”的声响。舞跳完了,
妈妈喘着气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搂住她的屁股,把脸贴在她不断起伏的小腹上。
  妈妈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的扶手上,屁股前
挺,把暴露的阴户挺到我面前,用嘶哑的声音说∶“我刚才洗澡时没有洗,你闻
闻有味麽?”
  我深吸一口气,鼻孔里顿时充满了熟悉的腥骚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
了两下,笑着说∶“浓淡适中,恰到好处。”
  妈妈收回扬起的腿,拉起我走进餐厅,说∶“既然原料验收合格,下一
道菜是你最喜欢的∶晨蚌含露。”边说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
然後转身躺到桌子上,双腿收到胸前。
  我面对她坐在桌子旁,看着那丰满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间的阴户,不
禁回想起使妈妈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後的男欢女爱。在灯光下,
妈妈的阴户闪过一丝细小的银光。我定睛看去,发现在浓密的黑色阴毛中间有一
根白毛。妈妈真的开始老了!一个念头闪过∶也许妈妈盼我尽早成家还有一个原
因,她不愿让我看到她的身体衰老的样子┅┅我正在胡思乱想,妈妈伸手在
我的头上拍了一下,说∶“哎,你为甚麽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动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把头埋在散发着湿热的阴户中间。
  把妈妈舔到高潮之後,我站起身来,脱光衣服,一手扶着鸡巴,对准湿
润的阴道进去。阴道里很光滑,我的鸡巴头很快顶到子宫口。我停在那里,一边
用手抚摸妈妈的大腿,一边笑着对她说∶“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我刚插到这
里你就说插到底了。”我把鸡巴又朝里面进了一寸,继续说∶“我插到这里,你
全身崩紧,还说你里面是艰难的蜀道。”
  妈妈的脸上飘过一层红晕,然後用调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说∶“哼,当年
的山间小道,如今已经让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说完身体向前一挺,格格儿笑着
把我的鸡巴连根吞进温暖湿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谐逗笑了。整个晚上,我们先是在餐桌上做爱,然後又转
移到我的卧室。我们的身体从未分开过一秒钟,分不清什麽时候是在做爱,什麽
时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用眼光和身体表达母子间的依
恋,也用眼光和身体传递情人间的爱欲。屋子里弥漫着发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气味
和妈妈毫无顾忌的像猫叫一样的呻吟。直到筋疲力尽我们才昏昏睡去。
  我醒来时是早上十点多。妈妈已经醒了。她面向我侧身躺着,眼睛一眨不眨
地看着我。我想到即在的离散,不知道该说什麽,也呆呆地看着她。
  突然,妈妈噗嗤一笑,恶作剧似地扫我一眼,说∶“小磊,你这九年的
所作所为,用一句三个字的成语就能概括,能猜出来吗?”
  我摇摇头。妈妈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妈!”
  说完格格笑着把我紧紧抱住。
  我的情欲重起,手在妈妈的身上放肆地抚摸着,翻身把她压在床上,一
边吻一边问∶“我们还有时间,再一次可以吗?”
  妈妈闭着眼睛点点头。
  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贴着她的耳朵说∶“妈,帮我把鸡巴插到里。”
  妈妈扶着鸡巴头对准阴道口,身体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鸡巴就滑进她的
身体。我开始缓慢地抽插,尽可能地使每次单向运动的距离达到最大值。妈妈仍
旧闭着眼睛,两腿搭在我的屁股上,两臂紧紧抱着我,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咬了几
口,喃喃地说:“你真是坏偷透了┅┅天下这麽多女人┅┅你偏偏看上我┅┅”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上下摇摆着,咬一下说一句:“你用花言巧语来勾
引我的心┅┅你用成人电影挑逗我┅┅你教我说脏话┅┅你给我买开裆的内裤┅
┅你给我舔┅┅你喜欢我的有骚味┅┅你没日没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
你把我大了肚子┅┅给你生了孩子┅┅你鸡奸我┅┅你强奸我┅┅你坏┅┅你坏
┅┅你┅┅嗯┅┅嗯┅┅”
  呻吟声逐渐取代了喃喃自语,她的身体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几
分钟之後,她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热的精水。
  我本来以为经过昨天晚上,自己已经无精可射,可是看着妈妈的样子,
听着她的叫床声,我的精液在一阵略带酸痛的趐痒中喷射进她的阴户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轻声说∶“磊,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洗完就该去
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喷头下,任由妈妈认真地给我从头洗到脚。最後,她一手
捧起鸡巴,一手翻开包皮,把鸡巴头後面的凹沟洗得乾乾净净。
  “帮我也洗一洗。”她说。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动,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肤。洗到她的,她抬起
一条腿踩在浴盆的边缘,说∶“帮我洗洗里面。”
  我把手指伸进阴道里,刮去我们两人的混合液体。只听妈妈笑着说∶
“手指太短,洗不到深处,用这个!”边说边在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鸡巴上撩一下。
  我把鸡巴在水柱下冲冲,一手揽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把鸡巴对准她的阴
道口插进去,抽出来,用水冲去上面的黏液,再插进去。反复十几次之後,阴道
里不再滑润,鸡巴插入时感到水的滞涩。
  妈妈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说∶“好了,谢谢你。”说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着涨硬的鸡巴,兴尤未尽。妈妈走到浴室门口,回头看到我的
样子,做个鬼脸说∶“留给玉倩用吧。那个丫头都快馋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喷头下面想,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种像徵意义
∶这些年来,我的鸡巴把妈妈的阴道弄「脏」了;如今我和妈妈的性关系结束时,
又是我的鸡巴把她的阴道清洗乾净了。这也许就是英语所说的“cleanbr
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妈妈已经把前一天晚上的盘碗放进洗碗机,正要出
门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吃午饭吧。我带你妹妹去吃
pizza,然後去买东西,要很晚才回来。”
  也许是我的错觉,她把「你妹妹」说得很重。我点点头,不知该说什麽。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头看着我,嘴动了动,
但是什麽也没有说,扭身走出门去。借着屋外的阳光,我看到她眼里噙着的泪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从机场接回她的住处。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红灯的时候,她突然探身在我
的脸上吻一下,笑着说∶“看你平时那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我还以为在床上得给
你当老师呢!原来只配给你当学生!”
  我心头一震,自然想到妈妈,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说∶
“哟,还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这个样子!”
  她见我默然无语,又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说∶“磊,咱们两人都不是
第一次了,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别的都无关紧要,你说呢?”
  我点点头,心里对玉倩的通情达理充满感激,下决心从今以後一心一意
去爱玉倩。四个月之後,我们订了婚,并决定年底结婚。
  妈妈在我们结婚前夕在附近买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来,
妈妈迟早是要和我分开住的。但具体的起因,是因为我一时情不自禁,做了一件
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个周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里通过联网的计算机赶做
一个研究课题。问题很棘手,我有些心烦意乱,无意之间向月历扫了一眼,突然
感到心头一震∶八月十号!十年前的八月十号,也是个周末,妈妈从国内打来电
话,同意再来美国看我。十年来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时清晰地浮现在眼前,又似
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妈妈走进书房,问我是否想喝点甚麽。她看见我的
样子,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看着她,回想着十年来发生的事情,幽
幽地说∶“妈,今天是八月十号。”妈妈一愣,显然不知道这一天有甚麽特殊之
处。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妈妈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妈,
你不记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从国内给我打电话,说想回来看我。你不记得了?
  我可没有忘!“我边说边站起身,把妈妈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亲吻她。
  开始时,妈妈试图把我推开,“磊,别、别这样,坐下慢慢说┅┅”但
是不久就停止了挣扎,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
  我吻着她,两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着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
捏已经变硬的乳头。妈妈的呼吸越来越粗。我一只手下滑,轻车熟路地伸进她的
内裤,滑过小腹和阴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阴核。妈妈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两腿微
微分开。我在阴核上揉了一会,把食指、中指、和无名指重叠在一起,插进她的
淫水泛滥的阴道,然後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动阴核。妈妈重重地喘着气,
下身开始前後摇动,促使我的手指像鸡巴一样地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隔着裤
子握住我的鸡巴。我已经忘了一切,一心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突然,妈妈的手从我的裤子上拿开,重重地压在我那只放肆抠揉的手上,
阻止了我的动作。她自言自语般地说:“以後小雨长大了,交了男朋友,订了婚。
  如果她的未婚夫背着她做这种事,你愿意麽?我愿意麽?将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坚决地挣开我的手,走出书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静地对我说∶“你和玉倩结婚後,总要有
你们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们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买
所房子,一家人还可以经常见面,两全其美。”
  我张嘴要说话,她停也不停地继续说道∶“你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後还
会有孩子。你应该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家庭着想。我有这些年的积蓄和日常教课的
收入,买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钱。”
  我默默无语地看着她,明知她说得在情在理,但仍旧觉得心里空得难受。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轻叹一口气,伸手在我的脸上摸了一下,轻声说:“磊,
趁着现在的大好时光,专心跟玉倩好好过日子吧,啊?”
  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和玉倩的婚礼如期举行。如今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每隔一两个星期,
我们就和妈妈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游。我真心地爱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厮守一
生。我知道这也是妈妈的愿望。但是我仍旧不时想起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长得越来越像妈妈。听到她清脆地说‘哥哥这样,哥哥那样’,我
常常感到一种无法名状的惆怅和失落,後来逐渐怀疑起来:“我的记忆可靠吗?
  小雨真是我的女儿吗?“
  每当这时,我总是向妈妈看过去,希望从她那里得到某种证实。可是我
在妈妈的眼光里只能看到母亲对儿女的慈爱。有几次,我和妈妈的目光相遇,似
乎从中捕捉到一点母爱以外的情感,但是那种情感稍纵即逝,只给我留下更多的
疑惑。我想起凯丽,几经犹豫之後在办公室里拨了她的电话号码。
  凯丽静静听完我的叙述,沉默了一小会,才说∶“我认为你不该为这件
事花费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马上又会有孩子。你有义务也有责任为她们的现
在和将来着想。过分沉浸在过去的经历里面没有好处,最终只会影响你的家庭。
  我想你不是那种自私的男人。说到你和你妈妈的关系,我可以证明你以前对
你妈妈的爱,不只局限在儿子对母亲的爱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记忆大致上是可靠
的。
  如果你希望了解你自己,知道这个事实就足够了,何必要不弃不舍地求证某
些具体事件是否发生过呢?“
  我无话以对。她停了几秒钟接着说∶“人都有把记忆中的事件理想化的
倾向,尤其是对那些牵涉当事者情感的事件。一个人越聪明,就越容易把记忆理
想化,因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在想像时也有较高的创造力。
  由於这个原因,过分纠缠以往事件在细节上的真实性不光对其他家庭成员没
有益处,对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凯丽说得心服口服,对她表示感谢。只听她又说∶“磊,你记得吗?
  当年你因为乱伦的想法找我帮忙,我曾经建议你把心思讲出来,因为讲出来
比憋在心里好。现在,你如果为这十多年来的经历而苦恼,不妨把你的记忆写出
来。
  一方面这可以帮你释放心理负担,另一方面你在写作过程中会真正看到,每
次回忆都是对过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创造。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种手稿应该妥
善保管。但无论如何,千万不要用真实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对凯丽表示感谢,邀请她有机会来我家做客,然後挂上了电话。
  於是有了这个故事。/co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