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的疼痛花蜜】(5篇全)



           第一篇处女的疼痛花蜜
            第一章疼痛花蜜
  千代是一位非常具有日本味道的温柔女性。柳眉、樱桃小嘴,衣裙总是紧紧
靠在一起,雪白的粉颈却十分吸引老作家-吉田茂三郎的情欲。
  尤其少女那清纯处女的年轻气息,弹性有致的腰部曲线,就连吉田那即将老
去的阴茎,也被勾引得昂首翘立。
  千代今年十九岁,吉田五十八岁。他今天特别期待要一探处女膜之奥妙。
  吉田那双老而皱的手,正等着千代从走廊过来时,要搭住千代的肩膀。千代
反射性的逃避,可是吉田已经用丝带绑住千代的两只手,他的一只手滑入千代的
温热身体内。
  他用指尖拨弄着处女那丰满、富弹性的乳房。少女拼命反抗,柳眉横竖,目
瞪着吉田的脸。像似喷火般的吉田,早已将炽热的双唇掩盖在少女可爱的唇上了。
  「不要┅请不要┅开玩笑┅放开我┅」
  千代被男人的两只强劲有力的臂膀紧勒在身上,不仅脸颊而已,连嘴唇也紧
紧贴在男人的身上。
  千代早已失去理性了,甚至连心智也丧失了般,她丝毫不加以抗拒,只是任
凭男人的摆布。
  吉田一得逞,如野兽般的情欲燃烧起来了,他轻轻地抱起少女,回到自己的
房间後,顺手锁上门。他把千代抱上床,吉田边露出微笑,边撩起少女的衣裙,
眼睛虎视耽耽地瞪着少女的玉门,他用食指插入裂缝内搓揉起来。
  但是早已硬举的阳具,已经等待不及了,瞬间他骑在少女暖而柔嫩的处女腹
部上,更是用力的搓揉少女的裂缝。此时他按奈不住心中的欲火,正想一举插入
处女的秘境之际,娇羞不已的处女,突然跃起身子坐起来。
  「不行、不行呀,啊┅夫人看到了,就糟了,不要不要,请放开我┅啊┅」
  千代像是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那样,心跳着,眼睛泛着泪珠儿,她乞求对
方怜悯,可是反而激起男人的性欲。男人的一只手解开裤子的钮扣,露出扭跳、
勇猛、巨大的紫色阳具,他瞬间已经剥下女人的三角裤了。
  此时,少女芳香的玉门,就像蔷薇绽放开来,男女的肉体互相挣扎,好不容
易男人已经紧紧地压住女人的身体。瞬间之後,处女绝望似地停止挣扎,她对自
己的快感早已恍惚掉了,顷刻间臀部浮起来,她默默的自己脱掉内裤。
  处女的牺牲充满了维纳斯女神的愤怒,奉献在男性淫欲的面前。
  可爱的处女腿间,丰满而且纯洁的肉峰描绘着白玉的弧、娇羞、宽广的溪谷
之间,漆黑密林正窥探着神秘的红色洞窟。
  啊┅白雪的丰满,像面包般二片圆柱间,生长着茂盛的嫩草,像含羞待放的
粉红色花瓣般,十分可爱。
  中央的谷间,隐藏着欢乐之泉,令人悲伤的裂缝前端露出令人爱不释手般的
果实薄膜,那是神圣的玉门关关卡,亦即坚守通过子宫口的关卡。吉田颤抖的手,
轻轻地拨开玉门关的门扉,正要插入。
  「啊、啊,不行,我┅我┅我好害怕┅怎麽办┅啊┅请放开我┅请放开我┅」
  男人更是不停的,用力搓揉着裂缝。
  「我┅喜欢你,请让我爱┅好┅好┅好不好┅好吗┅给我┅」
  他边说,边把红红的大阴茎握在右手,用力挤压在玉门关的入口处,好像妖
魔般的阴茎正期待已久,想要一窥这处红白、红黑争奇斗艳的秘境。
  「嗯┅啊┅唷┅嗯,来吧!」
  男人发出美丽的浪吟声,处女的贞操坚硬,不容易被裂,每回用力压,女人
的双股总是闭得更紧。
  男人故意把龟头放在玉门上熨烫几下,然後女人开始发出美妙的呓语声,她
开始身体扭曲起来了。男人沈重的身体压在柔软的乳房,千代甜甜的嘴唇,被啾
啾地吸吮着,千代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眼睛发出春霞般的光茫。
  啊┅多麽令人满足的花园呀!简直是天国般的桃花源境,接着两人已经渐渐
进入浑然忘我的阶段。
  男人的手指在那茂盛的阴毛处流涟忘返,嫣红般的穴肉,销魂般的裂缝孕育
着色情,玉门之穴,似乎在欢迎有人来开启门扉。
  此时,裂缝中已经露出泪水般的淫水了,那是爱抚之後流出来的爱溢。千代
高兴得露出淫欲之神情,爱的玄关膨胀得像小面包般,浮水汩汩流出,小阴唇也
变了先前的粉色、膨胀、肥厚,已经露出玉门之外,正是交会的最佳时机。
  男人早已按奈不住内心的搔痒,他握住那只巨大的肉棒,全神贯注地顶在肉
体的门口,用力抱住千代那富弹性、丰满的臀部,於是猛一压,紧紧地重叠在女
人的身上。
  「嗯、嗯、嗯┅这样子是吗?这样子吗?」
  千代扭曲着脸,全身扭曲┅「啊┅啊┅我┅我不知道怎麽会┅啊、快┅快┅
快插入┅快┅老爷┅我┅我已经受不了┅」
  用力挤压,玉茎的威力凌辱着柔软的处女,少女发出凄美的悲呜声┅「啊┅
哦┅唔┅嗯┅」
  纯洁般的肉体扭摆着,千代的处女膜瞬间,就像在众所期盼之下,像撕布声
般的裂开了,为阴茎开启一道突击路。鲜红的玫瑰花瓣,滴出羞耻般的血溢,白
色的床罩褥湿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破了、破了┅我好高兴哟┅我撞破了处女膜了。」
  吉田因为太高兴了,突然得意忘形。他摇摆着臀部,抬起千代的两只大腿,
把腿抬到自己的肩膀,像抬着神轿,一面喊着「嗨唷┅嗨唷┅」的扭摆。
  「啊┅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哦┅哦┅」
  千代拼命扭曲着身体,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背部。
  「嗯┅嗯┅」
  早已经淫水汩汩的千代,已经进入如痴如幻的恍惚中,处女的气魄早已魂飞
四处了。但是,未必有性感的感觉。她不知自己在做什麽事?又羞又愧,又害怕,
像呆掉了般,疯狂、悲伤到了极点,完全失去了神智。
  处女膜的鲜血滴落下来,男人看到处女膜了,那种沙文主义般的虐待狂突然
唤起,他更是极尽扭摆,像似要把千代整个人吞下去般。
  他抓住阴茎,用阴茎的尖端轻轻地顶戳着女人的阴核,手则不停地搓揉那可
爱的乳房,千代快乐得欲仙欲死。
  「啊┅啊┅像火团的东西┅啊┅太美了┅太美了┅快┅快┅插进去┅快┅快
┅啊┅太美了┅太美了┅」千代全身扭摆┅
  吉田故意挑逗似的搓揉着小阴唇的边缘,故意不插入,只是上下、右右巧妙
的爱抚,吉田对於奸淫到少女,心中的快感更是无法言喻,阴茎已经膨胀到硬、
肿、热烫的最大限度,虽然还没有正式交接,但他的兴奋程度已经达到一半了。
  阴茎只在阴核和小阴唇周围搓揉几下,千代已经受不了。她浪叫的说∶「太
美了,太美了,快┅快插入。啊┅吉田快插入,用力深扭!」
  千代忘了羞耻,伸长手腕,紧紧地握住玉茎的根部,腰部顶得高高的。吉田
的大而热龟头,一口气直插入玉门深处。千代两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部,呼吸急
促他的膝和肘重叠在女人的身上,两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头发,一心不乱地上下扭
摆腰际,女人也不断地浪声四起。
  「啊┅啊┅停┅停┅啊┅好大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扭动着┅啊┅嗯┅唔┅噢
┅好美┅好美哟┅」
  现在,吉田也受不了,两手绕在女人的腰後,像在荡秋千那样,开始扭摆抽
送起来。
  阴茎的尖端就像热气球那样反弹,流出湿而滑的透明液。千代浪声大叫,淫
水溢出就像洪水泛滥般湿淋淋的,阴茎则在湿滑的洞穴中来回抽插不已。
  吉田也趐痒无比,他用力抽送,喘气声加速┅「来吧┅哦┅太美了┅我快丢
了┅」
  阴茎直撞圆圆的子宫口,那种舒服感痛澈心肺般,阴茎直撞子宫底部,一阵
趐痒、一阵痉挛,男人的精液瞬间像泄洪般。千代紧紧抱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抬
高臀部,脸歪曲,露出喜悦声说∶「啊┅我┅我也要丢了┅再┅再用力┅我也要
丢了┅啊全身麻痹┅啊┅好美┅好美哟┅」
  腰部上下扭摆,整根阴茎像是吞没到玉门内,连最後一滴精液也滴乾了。女
人的子宫深处,也露出白色粘粘的甘露,玉门穴中男女的精液混合起来,二人的
阴毛又湿又黏,汩汩的淫水中从女人的阴门裂缝中溢流而出。
  男人在交合过後的悲哀是形成虚脱状态,精神虽稳定了,可是全身却一动也
动不了。女人摇腿颤臀、如痴如梦,简直就像地狱中的淫兽,早已经失去女人的
矜持了。
  人生最大的喜悦是羞愧、可笑、悲苦过後的痛快。
  欢乐之极哀伤也会接踵而至,色即是空。淫乐之泉,使两人在喝过之後更觉
得寂寞,他们全身摊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第二章伯爵未亡人
  吉田夫人是个四十二岁,戴着眼镜的高雅女士,在眼镜的尾端处,却隐藏不
住她那双虚荣的眼眸。
  女人爽朗、健谈。走路时,肥厚的脂肪块也跟着抖动起来,她带着好友德田
伯爵未亡人来到玄关。女人厚唇,眼尾松弛,长久沈溺在淫荡生活中,全身肉体
内充满着男人的精血。
  「对方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可是,对方长得怎麽样?我看你是相当上道的人,哦呵┅哦呵┅」
  「啊┅别开玩笑了,我每个星期日才做一次,每次都令我欲仙欲死的。哦呵
┅」
  「啊┅不得了┅你老公回来会找你玩┅」
  「哎呀┅糟糕┅喂!千代!去哪儿呢?」
  二人进入玄关。
  楼下传来热闹的笑声,於是,吉田匆忙地拔起湿滑的阴茎,用女人红色的腰
带慌慌张张地擦拭过後,千代一跃坐起。因为她听到夫人的叫声吓了一跳,她忙
着穿好衣物梳理一下头发,下楼去了。
  吉田也睡不着了,他起身坐在书桌前,读书。
  『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是他的学弟,一位不太有名的翻译作家,要吉田替
他写评语。
  如此理智性的文章,青少年怎麽会看得懂呢?不能领略的东西,难道就会变
成猥淫的小说吗?难道自己每天性交就算淫猥吗?
  可是,性乃是人之常情,所以不管是色道或女道,都可说是人道。不管是人
道主义或自然主义,交合乃是自行之道。
  吉田开始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使女佣千代破了处女膜,虽然感到很刺激、很快感,可是想必这时的千代
还会酸痛,而且不知道会不会挨太太责骂,他愈想愈担心。
  来到楼下的会客室,德田夫人暧昧的笑着。
  吉田腼腆的向德田夫人打完招呼,随便讲几句话後,他看到德田夫人那诱惑
人的双唇湿湿的,以致令他幻想着女人膨胀的玉门,他匆忙地瞟了一眼,当然德
田夫人也不可能没看到。
  夫人似乎假借某些理由,想要住下来,并且渐渐把话题说到自己的亡夫。吉
田叫千代拿威士忌过来,当夫人喝过几杯之後,就连自己的闺房之乐,也淘淘不
绝地聊起来了。逝世了的伯爵是位颇富名气的绘画家,也是位有名的花花公子。
  他不知摧残了多少模特儿的处女膜,他也以此为乐。可是他每玩过一个後,
就丢一个,而且他十分喜欢口琴等乐器。
  吉田夫人问说∶「擅於吹口琴的人和喜欢女人,有什麽关系?」
  「呵呵┅为什麽?夫人┅呵呵┅吉田先生您说?」
  「啊哈哈┅」
  吉田大声笑起来,伯爵夫人也觉得十分可笑,她把嘴唇压在袖口笑着。
  吉田夫人终於生气了。
  「好过份的,连你也骗我,今晚我不理你了!」
  「夫人,我┅我去准备晚饭,请慢慢聊。」
  「老公!你可别乱说话啊!」
  吉田夫人出去了,吉田靠近夫人,握住夫人的手,夫人看着他,紧紧握住靠
近了,夫人鲜红的玫瑰双唇,像流出血般的战栗,他吻着茉莉花香味的夫人的头
发。
  当天夜晚,吉田夫人把女中千代叫进自己的房间。
  夫人只穿着一件内衣裤躺在床上。瞬间,内衣、内裤也脱掉了,全身赤裸,
她要求千代替她按摩。
  千代虽是同性,可是看到夫人那雪白的腰枝,娇羞般的乌黑耻毛和圆滚滚的
美丽乳房,她有些晕眩了,不由得眼睛往下看。可是不得不照着夫人的指示,开
始搓揉起夫人的侧腹和臀部。千代的手有些犹豫不好意思。
  「更下面,下面,不是,再下面!」
  千代用力搓揉夫人的丰满臀部的裂缝。每搓揉一次,她就看到由臀部裂缝露
出二片像贝壳般的皱折。
  夫人伸手抓千代的手,让她握住某样东西,仔细看那是什麽东西,原来是龟
甲等制成的粗短角物,尖端圆而弯曲,中间则中空。千代白天见过吉田的巨大阳
物,此时有点不好意思,满脸胀得通红。
  「千代,不好意思,你用这个东西替我插裂缝?」
  「为什麽默不作声?你不做,我替你做好了。」
  夫人起身,紧紧抱住千代,吸吮千代那可爱的唇,然後顺手把千代推倒在床
上。
  「千代,我喜欢你,来吧┅替我吸吮。」
  「可是,夫人┅」
  「那我们一起做吧。」
  「可是,我们同样是女人┅」
  「女人和女人也可以呀,所以我说要利用此物。」
  千代还是不太愿意。
  夫人终於生气了,她要千代脱掉衣服。千代心想我的身体这麽美,我又年轻
又漂亮,所以愈想愈犹豫、愈害羞。夫人伸手拍打千代膨胀的臀部。
  「啊,好痛哟!痛!夫人请原谅。」
  「你会听话吗?」
  夫人抱住千代,用手拨弄着千代的阴蒂,一只手搓揉乳房,抖落着腰际。
  「啊啊┅太美了,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莎翁玩这种游戏比做诗还行呢,
千代你的处女是我的。」
  夫人的乳房放在千代背上揉磨,用柔软的羽毛刺激着千代的臀部和下腹,巧
妙地搓揉乳头和阴蒂,千代开始呼吸急促,汗流浃背。
  「出来了吗?」
  夫人直接把千代推倒在床上,令千代的两手顶在床上,使上身撑高。夫人把
龟甲爪型的东西塞入千代的玉门中,而早已破裂的处女玉门,已经流出汩汩淫水
了但是,夫人丝毫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替千代破瓜的事情。
  处女被夫人强奸已经到达极度高潮了,她又让千代仰腰,然後把自己的身体
紧紧密贴在千代的身体上。她们互相嘴对嘴吸吮着,大大的臀部摇摆不停。
  吉田从钥匙孔听到两个女人的浪叫声,他十分受不了,内心趐痒不已,真想
撞进去。
  可是门锁着,令他无法进去,所以他突然想趁此不如和伯爵夫人玩一下子。
於是,吉田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般的笑起来了。
           第三章猛烈的奸淫
  有求必应,德田夫人的房间没有上锁,而且是开着的。她仰卧着,一只手插
到三角裤内,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正沈溺在手淫的快感。可是当她看到吉田进来
时,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
  吉田微笑着,他凑近夫人的身边,闻到夫人的脂粉香、茱莉花香和体味,又
碰到夫人的柔肌感触,和芳香,他已经全身兴奋起来。
  吉田抱住夫人,他十分慌张,紧贴在夫人的耳边嗫嗫私语说∶「夫人┅我┅
我要。」他微笑着。
  夫人暧昧地抖一下身体说∶「我知道了。」
  於是夫人的手伸到吉田的裤内,拉出他那又大又硬且热的上翘阴茎。夫人喜
孜孜的把脸颊靠在吉田的脸颊上,然後激烈的拥吻,吉田也伸手抚摸夫人的身体。
  德田夫人在十年前成为未亡人,今天她才三十六岁,所以她可以说已经许久
没有得到性满足了。这时候,两位女人甜美的奸淫、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传来。
  「来吧,我要脱光衣服。」
  女人下床,在房间内脱掉睡衣和内衣裤。瞬间,已经露出雪白、曲线分明有
致的曲线美,简直像是个唯美的维纳斯女神。
  膨胀、隆起的臀部、乳房,乌黑、茂盛的耻毛,尤其在微暗的灯光照射下,
更显得成熟、诱人。
  淫荡的微笑和微暗的灯光照射,成更深的影子。夫人自信的靠近吉田,用力
压倒吉田。
  「哦、甜心,夫人!你真美。」
  很像荣井一郎的演技,夫人兴奋地紧紧抱住他。
  「太好了,可是对夫人不太好意思。」
  「有什麽不好意思。」
  「你不怕太太吗?」
  「怕什麽?她正在取乐呢?」
  「啊,今晚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夜晚。」
  「但是,不要成为最後的晚餐!」
  女人温柔地脱掉吉田的裤子,她躺在吉田的身上,跪下来。夫人用手指拨弄
着自己的红玉,由於深知男人,脂肪过多的乳房、腰以及大阴门,都是如此令人
陶醉。
  充满幸福的肉体,阴户胀得像面包,淫液就像水蜜桃汁般甜蜜可口,两人均
已沈溺在此爱的深渊里,曾经沈溺在淫乐之泉的男人,可以说不胜枚举。
  夫人雪白般,柔软的指尖已经滑入他的股仓内,温柔地握住他那膨胀的阳物,
然後有节奏性地上下搓揉、抽动。红紫般的玉茎,正任凭夫人的巧手摆布着,此
时已经变成热、硬、膨胀,堂堂的阳根成为象徵性。
  「吉田先生,吻我!」
  夫人眯起淫乱的眼睛,唇中露出饥渴的样子,说话时,女人的手指仍然不停
地爱抚他的阴茎。
  吉田也已经受不了,他伸手抚摸夫人白色的股间,接下去是寻找桃花源的秘
境。
  「不行,还不可以,手太脏了。不行!我的穴肉很调皮。」
  大而膨胀,正在求爱的乳头和乳房,压迫在他浓密的胸毛上,淫荡的臀部张
得大大的。夫人紧紧抱住吉田的下半身,并且压在自己的股仓中。
  然後,淫乱女兽般温柔的肌肤触感,直把吉田内心中的淫荡的血液扇热起来
了。吉田露出想哭的表情,他吸吮着夫人濡湿的朱唇,吸吮着夫人甜美的唾液,
吸住她的舌,几乎已到了高潮点。
  东方人的古典做爱方式说,草率的性交,不如湿濡、温柔的接吻!
  「啊┅太可爱的男人!是我的宝贝!我的马!」
  夫人得意忘形般地呻吟,大声叫着。
  男人像似在吃奶般吸吮着乳房,真像淫欲的野兽!男人的舌头啾啾不停地吸
吮着,夫人的呼吸声音加速。
  美丽的淫肉不断地颤动着。
  「太美了,太美了。我受不了,快做吧!我不管那麽多了,啊┅太美了,太
美了,爱我吧,占有我吧!永远、永远爱我吧!哦┅哦┅」
  疯狂的淫妇的两只大腿张得好开,几乎连子宫口都可以见到,正欢迎老练的
一寸法师探寻。
  无底洞的泥沼中,发出啧啧的响声,就像秘密的月宫殿!就像阴山的玄杯内,
露出来牙的虎口,含着红头的侏儒,已经陷入淫乐的深渊。
  此时,夫人再度发出娇嗔的浪叫声,她说∶「哦┅太美了┅哦┅太美了┅啊
┅嗯┅哦┅好哥哥┅你真行┅再深┅再用力┅对┅再用力捣烂它┅啊┅啊!」
  吉田用手指捕捉住女人的原子核,进入玉穴的秘帐内,探寻湍流不息。当他
静静的在肉体之内消遥。到达月宫殿寻春时,往来春宫的玉扉,左转、右转。爱
的小夜姬,滴滴答答地露下春雨,紧紧地抓住红莲的天马,此时万马奔腾,玉门
关的闺怨中有忍泣的春水,溢流到门前。
  「等一下,你的红马还没进我那紫色的马小屋内,我┅我一直在等,等你,
稍┅稍微休息一下吧!」
  说完夫人一跃而起,让男人仰睡,把自己姣好的脸庞挟在他的股间。
  「抱歉!我想吻你的鸡鸡┅」
  说完,夫人那鲜红的嘴唇,已经凑了进去,她从龟头的顶端起温柔地吸吮着,
搓揉、摩擦着。当男人趐痒难忍得摇腿颤臂时,一时痒从龟头生,吉田终於一次、
二次射精了,男人淫乱的精液的奔泻而出。
  此时,两人身体颤抖般的快感,疯狂般的淫欲之火,燃烧着男女肉体。夫人
全身变成淫猥的女兽,她骑在吉田的腹上,握住男人的阴茎,纵欲般的吸吮着,
开始大幅振动。
  鲜红的石榴的阴裂,玉锋尖到底部,热、快地自由奔放,上下左右斜十文字,
千钧万马直撞子宫口。
  夫人打从心底发出狂欢的声音,露出狂怒的天拘鼻子狂笑的多福的口,连最
淫乱的声音都发出。
           第四章兴奋剂学生
  家里寄宿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叫赤松哲夫。他由於兴奋剂中毒,以致
脸色苍白、瘦削,两眼凹陷。
  事实上,白天,他曾看到吉田先生和女佣交合的情形,他看在眼里十分兴奋
他虽然还保有童贞,但是已经达到极度的性妄想,所以他十分想和千代交合。
  於是等到当天夜里。可是一到晚上,千代就消失在吉田夫人的门中,门也上
锁了,所以只能从钥匙孔看了一下,结果吓了一跳。
  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秘密游戏,居然能令人如此销魂。他压抑住勃起的阴茎,
终於回到自己的房间。此时神经又开始恍惚、趐麻起来了,他的毒废再度发作。
  於是从抽屉内取出注射器,完全没有消毒,装入兴奋剂,注射在大腿上,瞬
间表情恢复生机。
  接者赤松哲夫又偷偷回到夫人的房门口,这回他发房房门没上锁。
  吉田夫人和千代用一个爪型,互相搓揉,吸吮着乳房,膨胀,隆起的臀部猛
烈的摇晃着。
  在两人游戏之中,白天被吉田射入精水的千代阴门内,此时正和吉田夫人的
阴水综合成一片。被吉田的阳物冲破的处女膜,此时滴落鲜血,吉田夫人的肚脐
到臀部之处,早已沾满鲜血了。
  「很不舒服,怎麽会有那麽多淫水呢?」
  吉田夫人的话令千代紧张起来了,她急忙用手帕拭乾股仓,脑袋一片空白,
专心沈浸在爱抚之中。
  也许是第六感吧!夫人跃身而起,歪曲着脸,愤怒地说∶「千代,你在我出
去时,和老爷做过吧,讨厌的女人,嗯┅我讨厌你,竟然偷我老公,我真┅真恨
你」
  夫人用腿踢千代,千代赤裸身体从床上滚落下来。她一坐下来,拿着衣服慌
慌张张地逃出去,此时与在门外偷窥视的哲夫撞个正着。
  「千代!你给我好好记住。」夫人大声叫道,千代和哲夫各自逃窜回自己的
房间。
  千代虽然精疲力竭,可是对吉田老爷的交合仍然回味无穷,尤其老爷那强壮
无比的阴茎,她真想再一次和他好好交合,不┅真希望每个晚上都能在一起和他
交合。
  吉田夫人未回到丈夫的房里,心中妒火中烧,她气急败坏地,就像紫色的幽
灵般来到伯爵夫人过夜的房间前。
  她从钥匙孔窥视,看到德田夫人的乳房摇晃不停,正被吸吮着。
  雪白的两个身体重叠在一起,发出甜蜜的浪声。
  夫人似乎沈醉在性欲的欢娱中,头昏眼花,而夫人的丰盛的阴户早已膨胀得
像面包那样。吉田被夫人压在下面迎合着夫人的扭摆、抽送,这种光景胁迫着夫
人的视神经。
  此时,她不仅气愤丈夫白天玩弄女佣千代,而现在又公然和自己的好友德田
夫人在搞,熟可忍,熟不可忍,她除了嫉妒之外,又感到耻辱,那种对朋友的信
赖和友情,完全被遭塌涂地。
  怒火和嫉妒之情令她脑中的血液逆流而上,瞬间像似要爆发般。
  而另一边,丈夫和德田夫人此时已经沈醉在如痴如梦的淫乐秘术之中,两人
变成兽欲之囚。
  窥视着的夫人似乎忘记了嫉妒和憎恶般,她突然也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
脱下来。
  而一边的哲夫,突然看见夫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德田夫人的房门口。
  他以为自己是否兴奋剂发作胡思乱想,怎麽连那麽高雅的夫人,也会露出那
种浪态。
  哲夫被夫人的浪态刺激,此时真想一把抱住吉田夫人。於是,他悄悄地走近
夫人的背後,那种刺激使得他的阴茎渐渐膨胀,终於他忍受不了的解开钮扣,他
突然站起来掏出阴茎,悄悄地抱住夫人的臀部。
  夫人在微暗的阴影之中,歪曲着脸,反射性的要逃避,但已经被一股热而硬
的肉棒子,从屁股裂缝中插入了。
  她知道逃避无用,所以脸上露出微笑,眼神示意哲夫可以任由他做,哲夫就
像追一匹牝马般,露出接受的手示。
  「这里,不行。同房去吧,哲夫。」
  「是吗?谢谢┅请┅」
  他边说,边偷窥钥匙孔。
  「不可以看。」
  「可是,我也看过夫人做好事的情形,所以我想参考看看。」
  此时,房内的女人坐上来,肥大的臀部膨胀,摇晃得十分剧烈。而男人的阴
茎也膨胀得几乎要喷射出精水般。
  夫人急忙抓着哲夫的手,消失在自己的卧房内。
  「丈夫玩他的,我玩我的,贞操是男女同样的。现在已经废除通奸罪了,目
前的女人仍然受到旧的社会道德束缚,女人总是受丈夫、翁婆虐待。我是个新女
性,我有权爱我所爱,我与卖身的女人不同,就连德田夫人如此高雅的女人,不
也偷了我的丈夫吗?我太傻了!她居然敢全身赤裸压在我丈夫的身上┅」
  虚荣的贵妇人,突然化身成为淫荡的妖妇,她露出雪白的臀部,顶高臀部,
趴在床上。
  「快┅快┅」
  哲夫的脸颊落在夫人的腰部,手触及夫人下腹,搓揉着夫人那乌黑,茂盛的
阴毛。
  此时,哲夫那童贞的阴茎,就像纯粹的火肉棒,他极欲把肉棒插入夫人臀部
的裂缝。於是,他用一只手抓住阳具的根部,即将捣龙探穴。
  夫人发出呻吟声叫着说∶「啊┅那里、那里┅快┅快┅插┅快┅」
  哲夫那雄伟强壮的热情铁棒比吉田还要棒,对於弹性十足,愈美的火门是不
容易插入的,他喃喃自语的,用力顶住夫人的阴门,而夫人此时兴奋得急速呼吸。
  哲夫只抽送不到二十下就射精了,因此,瞬间阴茎就像泄气的气球。
  哲夫走出房门,在走廊遇见千代。此时,夫人的房门传来扣上锁的声音,似
乎已经出门了。
  「什麽声音呢?」
  「不┅是吉田先生和德田夫人胡搞,夫人吃醋了。」
  「什麽,老爷和德田夫人。」
             千代也咬牙切齿的┅
  想回到屋内的千代,哲夫从她的背後抓住说∶「千代,我好久以前就喜欢你」
  「放手,放手。」
  「你和老爷也搞过是吧?我知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告诉夫人,我亲
眼看见的┅」
  哲夫的兴奋剂发作,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哈哈哈┅老爷太差劲了。你真
傻┅你想抢走夫人的老公,你真是太天真了被老爷夺走处女贞操,你一点也不生
气吗?」
  「可是他很温柔又爱我┅」
  「被当做玩偶般┅这是处女的恋恋情结,但是,你最好死心了吧。老爷是德
田夫人的玩物,现在他们正在寻乐当中呢┅」
  「┅」
  千代羞愧、愤怒得脸胀红了,她正想回房。哲夫抓住她的袖子。
  「怎麽样┅和我一起┅怎麽样?到我房间去┅」
  千代无奈地进入哲夫的房间。
           第五章恋爱是坟墓
  第二天早晨,夫人到女佣的房间。
  房间没上锁,当她进去一看,床上一片零乱,打开抽屉一看,有本日记。
  「X月X日。今天是一个伤感的日子,被老爷夺去处女膜的日子。我又羞又
後悔又高兴,那种心情实在很矛盾。老爷说他爱我胜过爱夫人,女人的好胜心作
祟,令我十分高兴。但是一想到会被夫人骂,我的心情就沈重起来了。」
  夫人看过之後,咬牙切齿的把日记本劈哩啪啦撕烂了,顺手一丢,然後又捡
起来,放进口袋内。
  夫人敲着丈夫的房门,没有回答,似乎人不在房内。这回她来敲哲夫的房门,
这个也没有回答,似乎人也不在。
  「啊┅怎麽回事,大家都没有反应,到底是睡死了,抑是出去了┅一定是昨
晚做得太累了┅」
  夫人扭曲着眉毛,伸个懒腰,依旧穿着睡衣来到德田夫人的房前,敲着门。
  这里已经有回答了。
  「夫人,早安。」
  吉田夫人冷默的表情向对方道早安,德田夫人故意讨好的说∶「早,抱歉┅
玩得太累了,所以睡过头了┅」
  她边说┅边已经换好衣物了。
  「昨晚太累了,我以为你还在睡,请慢慢休息┅」
  「不┅我太打扰了┅我想先让我告辞┅」
  「可是┅昨晚那麽累┅肚子不饿吗?」
  「不┅昨晚一点也不累┅哦┅呵呵┅」
  说完恭维话後,她看到德田未亡人的腰带,连送也不送,吉田夫人感到十分
没有面子。
  「喂┅德田怎麽啦?」
  「回去了,你真过份!居然和德田┅畜牲!」
  夫人俨然变成嫉妒之魔鬼,她顺手抓着吉田的脸,拳打脚踢起来,接着是一
阵呼咽声┅夫人跪在吉田的脚底下。
  吉田冷默地往下看着。
  「喂┅女佣怎麽啦?不在吗?我肚子饿了。」
  夫人抓住丈夫的脚,望着丈夫。
  「不在,像是你这种人┅居然也和她有关系┅真是令人气愤┅她因为你,昨
晚逃走了。」
  说完又哭起来了。
  「晚上逃走┅有这种事吗?」
  吉田来到女佣的房间,果然不在,厨房、厕所都没人,也没有打包行李的迹
象。鞋子也还在,吉田哈哈大笑点着头┅边走到哲夫的房门前,敲一下门,没有
反应,身体靠在门上撞几下,门没有坏,因此用铁锤敲打,终於破了。他看到屋
内的情形,吓呆了。
  原来是床上的年轻男女重叠在一起的景像。女人在上面,露出浑圆的大臀部,
男人在下面,两手紧紧地抱住女人的颈部,口中吐出黑血,空虚苍白着脸,已经
断气了,血液濡湿了床罩。
  瞬间,他的後头部,被钝器冲击後,倒卧在地。
  原来,夫人手握铁锤,像亡灵那样,一副冰冷的表情,双眼喷火般,凝视着
丈夫的後头部。她丢掉铁锤,从破门中确定哲夫和千代已经死了之後,她开始发
出恐怖的笑声。不知是疯了?还是受到严重刺激,她边走,边进入自己的房间,
她趴在床上。
  之後,吉田宅成为鬼屋,没人敢买,变成废墟,直到今天那间房子还是存在
着。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书桌前,什麽事也没做。
  她从上学时就养成早起的习惯,家人都还没起床。
  现在是休学期间,没有功课,也不想读书。
  这时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间。
  三角裤已经稍稍湿了。她用指尖拨弄着,很快的,快感传遍全身。此时她的
坐姿,早已经零乱不整了。
  由於手不够长,於是她乾脆躺下来,脱掉内裤,一只腿立着,跷起臀部来,
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势。
  本来体质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从夜夜玩乐,自慰之後,不知不觉中,手指
甲抓破膜了。大约从三个多月起,她开始用两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气,早春的娇阳照射在庭院的绿叶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争奇斗艳地盛开着,可惜现在小百合没有心情欣赏。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眉根下垂,嘴巴微开,一副痴呆,面无表情,
她浑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这里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内,座落在里面的房间,是小百合的房间。
  女孩相信不会被看见,可是偏偏就有两只眼睛正对她的陶醉表情,和销魂的
下体目不转晴的瞪着。
  那个人就是本川家的长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当佣。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经常手下有二、三十个长工、
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挥,适才适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时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
路过小百合的房门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卖的是酒,也批发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业绩,和卖场的组长谈了谈,於是再指示陈列其他的货品,那
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过仓库比较远,如果穿过远离土做的仓库的厕所会比较近。
  於是他走到厕所的旁边,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间,他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弯腰,躲在树下,脸贴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
  此时,阳光斜照进走廊。由於他距房内太近了,阳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
看到小百合搅弄手指上的湿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惊讶。事後,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龄了,所以也就不
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这麽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态,更何况他从小百合还小时就常背、抱的
小百合,他几乎比自己的小孩还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态十分沈着,就像中年女性般慢条斯里,一心不乱地继续她
的作业。
  虽然他已经是上了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裤间的阳物还是蠢蠢欲动了,他不得
已,只好用手去压住即将昂首翘起的阳具。
  不能呆太久,万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几乎用爬的离开现场,蹑手蹑地,
绕过仓库,走出广场。
  往後一看,却看到碎步走来的小百合。她满脸胀得通红,飞奔投入文吉的怀
里。文吉用力抱紧小百合,小百合哭着说∶「文叔看见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说∶「什麽事┅我什麽也没有看见。」
  「骗人,你看到我的私处,我发现你在窗口偷看,後来你爬着溜走┅我好害
羞哟。」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头埋在文吉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泣着。
  文吉终於明白装糊涂也不行。
  个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头。他惊讶到,原来小百合已
经长这麽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发香刺激着他的鼻孔。
  少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脂肪内脏,皮肤皙白,富光泽,肩膀浑圆,全身的
感触是那麽富有弹性,几乎已经完全长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体。
  他轻轻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经不小了,性欲乃是人类的本能,人长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
会做那种事,没什麽好害羞的,以後要做时,门要关紧。」
  小百合头拼命的点,可是她却也不想离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
开始搓揉着对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经算出少女心里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见,於是他悄悄环视四周,似
乎看不到人影。
  那里有三栋仓库,形成J形,并排在横的广场,西侧有梅树并排,形成高高
的墙。
  进入屋内的人,除非是内部的人,否则是不会被人看见的。
  从现场走到广场中央,山上飘来的落叶-松叶子覆盖满地,已经完全乾燥。
  这些松叶是用来烧火的。
  大战结束前年左右,即没有石油、瓦斯,所以烧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叶。
  酿造用的,也利用薪材来当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头来,她说∶「文叔,我想来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惊人之语,令文吉十分惊讶。
  小百合的眼里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着。
  文吉被小百合的话刺激得心脏跳动着,全身沸血奔腾。
  他脑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做过了,
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做过会被笑的。我妈妈十七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大家都做过
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将大声哭出来的小百合的脸,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小百合。
  「说小也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要试试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
定要找个适当的家世背景,年轻有为的人。我已经这麽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家的
仆人,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不会┅不会被笑的,我喜欢文叔,你从我小时候起,就比爸爸、哥哥还疼
我,我喜欢你,我希望把我的处女献给你,我已经想过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体,用力搓揉着,文吉被紧紧抱住,此时文吉更不知所
措。
  「那种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极欲说服脱逃,但是被小百合强烈的打消了。
  「胡说,我的朋友们有的大白天也在麦田做过,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过
甚至也有人在路边的草丛做过,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里也可以哟。」
  於是小百合躺在脚底下的松叶上,这是位在兵库县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
旬的今天早上,松叶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盖住。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少女的身体,却丝毫不感觉微寒。
  文吉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拨掉松叶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她仰卧在地上,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两只手也
伸得很直。
  「快点嘛?」她催促着。
  小百合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不知是否因为情欲上升?抑是丧失了理智?她
几乎没有任何羞耻心,那种放浪的形态,实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麽也没有穿,在春日的娇阳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处女
肉体,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茫。
  感觉就像做白日梦般,就像欣赏梦幻世界的绘画一样,脑髓麻痹,思考完全
停止。
  可爱的肚脐正在喘气,稀疏小草覆盖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发呆,他几乎
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边问,边靠了过来。
  文吉垂头丧气般地压在少女的身上,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重覆不断的喃喃自语说∶「做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重覆反问五、六次了。
  他十分矛盾,又十分惶恐。
  从幼儿起他就十分疼爱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还疼爱,而且又是主人的
千金女儿,如今却要夺走对方的处女。
  「怎麽办?」他十分烦躁,可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这里?他的脑里浮现着惭愧,纷乱的心情,下半身
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态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结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钟,或做十二分钟就结束了,可是有这麽短时间的吗?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声,脸部扭曲着,他问说∶「痛吗?」於
是停了下来。
  「嗯┅一点点┅我很高兴。」
  说完,紧紧地抱住。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来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说∶「那是,血?」露出惊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护理一下,你看看。」
  说着,少女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仰睡着,大腿张得比先前更开。
  一副十分正经,又缺少羞耻心,实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弯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经停止了,没有破皮。
  他还记得,鲜红色、充血处女的肉体之美,几乎把他迷倒。这种嫣红的阴核
比起早已变黑的妻子的阴核,实在诱人。
  他几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冲动。
  他缩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绊倒。
  「没有关系吗?」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细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经又湿又黑了。
  「我的背後湿了,快点┅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吗?快换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像飞上云端的梦游患者,失神无法思考,也无法工作,
又处处担心被看出破绽。
  晚上也几乎没睡,他後悔并且恼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鲜红
色的女体一眼。
  於是,过了一天之後的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状态依然不变。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样跪在火炉前。
  「早。」
  低的女人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纸门轻轻拉开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脸上涂了脂粉,也擦口红。
  身上穿着丝质和服。
  从未见过她如此成熟、美丽的样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说什麽好,他只是盯着小百合看。
  小百合说∶「抱歉!」然後跪在脏脏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
拉上纸门,就像实习动作般,十分沈着,稳定。
  她的脸看着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两手说。
  「早安,昨天谢谢您。」
  非常礼貌、客气。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礼,但却不知说些什麽。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
教养非常严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对一个夺去她的处女膜
的男人道谢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头,露出抚媚的眼神,从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这就是成熟
女人的妩媚眼神。
  女人如果尝过阳物之後,只要一个晚上,就会变成如此的妩媚眼神。文吉感
觉到背上被一股温烫的热气掩着。
  「这麽早,有什麽贵事吗?」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声音,可是小百合却一点也不在意。她温柔地看文吉。
  「故意装傻,明知故问。」
  说完,起身,像蝴蝶飞舞般跳跃一下後,像幼儿时那样坐在文吉的膝上,她
的双手环绕在文吉的颈上,脸颊凑了上去。
  「像昨天那样,再来一次。」
  她窃窃私语着。
  文吉或许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语点出来,他觉得很惊
讶。
  「不行,那种事做过後会後悔,万一被夫人或老爷知道了,会被骂的,我不
敢。」
  嘴巴虽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不听话,阴茎早已趐痒无比了。
  小百合脸胀红,生气地叫∶「不要┅不要┅」说完张开两只雪白大腿,仰躺
面对着文吉。
  正要脱掉内衣裤。
  「你不愿意,我就大声哭。」
  说完她开始两只腿踢了起来。
  文吉站起来,他边说∶「好┅只能一次。」边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
  他一眼瞟过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垫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了解文吉的视线。
  「衣服体了,会引起母亲怀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湿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欢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纯真的少女,就像传说神话那样,十万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
到十分幸运。
  往後的日子,大约是经过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
强大了,全身会抽动,喉中发出呻吟声。
  瞬间,文吉意识到全身被什麽吹散了魂般。
  像张潮,像灵机一动般,同时,自己也吹了起来了。
  他的手触摸一下,像泉水如注般。
  以後,大约体验到二次左右,有同样的感觉,他确信那就是高潮。
  尽管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但是初期的少女,对此种作用,都会产生反应,
成人般的开眼情形,就可以带给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还多。
  大量流出来,大约只在十天前开始的。
  当天晚上,深夜一点过,小百合做了一个恶梦,全身冒汗,身体感到黏兮兮,
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厕所,走到走廊时,她听到从母亲的寝室内,传出异样的
低沈声音。
  她想,父亲很晚才回来,难道现在正在做。
  对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过去从未去偷窥父母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微微打开大门,靠近纸门边偷看,看到母亲睡在父亲的床被上,
好像是在挑逗父亲。
  「我受不了,你快点起来。」
  母亲哭泣着。
  「别烦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来吧!」
  父亲欲打发母亲的大声叫着。
  「你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无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
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麽好?既然她那麽好,你就不要回
来」
  母亲粗暴地抓着父亲的丁字裤,瞬间露出阳具的下半身,母亲拿着湿毛巾给
父亲。
  父亲说∶「嗯┅好冷┅感冒了怎麽办?笨蛋!」
  「这样子一来,马上就可以使你的东西硬起来。」
  母亲坐在父亲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触摸过,太脏了。」
  母亲仔细地擦拭着。
  顷刻间擦过後,似乎不太有效,接着从抽屉内拿出橡皮筋缠绕在指尖,做成
小圈圈後套在根底部。
  「痛。」
  父亲跳起来,要伸手解开,可是被母亲阻止了。
  「不要动,我是你的妻子,这次让我采取主动。」
  母亲严肃的说,原本一副大男人主义的父亲,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
严。
  母亲站起来似乎想做些什麽┅
  「来吧┅少爷┅醒一醒。」
  她高兴地说着,并且跃起身坐在父亲的身上。
  小百合,此时眼睛看着仔细听父母的动作,可是手已经伸入三角裤内了。
  瞬间,母亲停下来,突然趴下身体,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那种声
音深深打动了小百合的身体。
  接着,大量的淫水再度涌现。从那天夜晚以来,小百合的液体增多了。
  结束後,小百合高兴地回房去。
  她曾经约文吉再来┅可是文吉说∶「不行!」
  小百合拼命吵,说∶「不行┅一定要来。」
  今天由於小百合的学校休息,母亲千惠香也还在睡。这天早上,她化妆,换
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潜入自己爱着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间,五十岁左
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文吉心想,一定有适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进自己的房间,迅速脱掉和服,换上平常服,到洗脸槽洗脸,擦掉
口红,她把和服折叠起来,放入衣橱内,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环视一
下周围。
  她站在镜前,确定没有异常时,才走到厨房内。
  母亲似乎刚起床不久,遇到母亲和两名女佣互道早安之後,又一如往常各做
各的事。
  小百合已经长大成人了,尤其当她穿上和服时的成熟样,令文吉看得发呆,
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许是恋爱了吧,文吉的苦恼愈来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结束後,小百合快乐地说∶「用力一点┅巧妙地动┅我喜
欢文叔。」
  「等我毕业之後,我要做文叔的二号。」
  轻率说出口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知羞。
  不可以随便乱说话,否则被听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阵冷溲。
  他对小百合说∶「你还小,吃过早餐後,如果有空的话,到我这里来,最好
穿着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兴的说∶「要再做一次吗?」
  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事吗?」
  文吉故意装做冷默的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後,小百合又穿着木屉碎步走过来。
  此回小百合穿着裤装。
  由於年纪轻,又天生丽质,所以不管穿什麽都会非常合适。
  「什麽话?」
  膝盖顶在榻榻米上的坐着,漂亮的眼睁乌溜溜的转着,文吉慌张起来了。
  可是,他想必需说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
  「小百合,早上说话太放肆了,你还记得说什麽吧?」
  「哦┅我说什麽?」
  她微点着头,一副沈思的样子。
  「我说你做得很好吗?」
  「真的,没错,其馀更放肆的话┅」
  「你说要当我的二号太太。」
  文吉记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脸。
  「小百合是否有认真思考过那种事,你说那种话简直是疯言疯语,做人家的
二号,又找我如此年纪大,且又是你家的佣人。」
  文吉的言辞愈来愈激动,被小百合打断。
  「二号又有什麽不好,我小的时候,我父亲的二号,就有五至七人,个个都
很美。你说你是佣人,可是母亲常告诉我,我们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帮忙,早就
完了。而且在这村里,你比爸爸还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个伟大的人,
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欢你。」
  她红着脸说着,接着不知道些什麽话,文吉伸开两手欲阻止小百合继续说下
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长得漂亮,有
气质、有头脑,因此将来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个有家
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说着,文吉的话又再度被打断了。
  「我才不嫁呢!别对我说教。」
  小百合像小鸟振翅而飞般地迅速打开纸门,两手着脸说∶「我喜欢文叔。」
  说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变双手腕在胸部的姿势,垂丧着头说∶「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一拳揍过去,务必使她听从。可是对小百合,
他却不能那样做。
  而且,他非当苦恼,如果他和小百合的关系继续下去的话,迟早会被人知道
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在本川家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带着妻儿离开
此地,到他乡去。
  或许连附近的村子都无法立足了。
  他已经年过五十岁,又是战争时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糊口的工作呢?小孩
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目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众多佣人当中,在村人中被称做总
管,自己也颇觉得光荣。
  社会是相当现实的。如果自己离开的话,或许会像小百合所说那样,本川家
会垮掉。
  因此本川家这三代经营的酒店或许从此倒闭,因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
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经营。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农中的豪农,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
家百馀亩种出的米酿造成的。
  要经营如此巨大的家产,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为经营的人,如果疏於指导或监督,心存懒惰心或盗心,就会像流行
病那样,迅速传泄到其他的人。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文吉听过许多作监自盗的例子,以致企业倒闭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时,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学校长还高,每年都有相当
高的红利分红。
  由於为了回报本川家的温情,文吉真是剖心经营本川庞大的家产。
  从先父到文吉这一代,已经十多年了,可是既没有加薪也没有红利,千惠香
夫人经常到店内经手零卖,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从年轻时候起,就采以利养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买了不
少山林,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山林大财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话,自己就不想在此干下去了。」
  这一句话,文吉不知对自己说过几次。
  即使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愿意让夫人知道此事。因为曾经有过以下的
这种事过。
               贞洁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布为文吉盖一栋像样房子之後,不久就过世了。
  仁平先生喜欢吃喝玩乐,周遭总是被一群女人包围住。他经常是一挥手,就
花掉大笔钞票。经常随便弄个公司,没多少就倒闭,一次又一次赔掉大笔财产。
  他经常豪语的说∶「赚钱是文吉的工作,花钱是我的任务。」别人给意见,
他也不采纳。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虽然娶到如此貌美、贤慧的女人,可是还不
满足,经常身没有八个到十个左右的女人,光是赡养费,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财产。
  千惠香夫人经常大半年未曾与丈夫性交过,所以总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
烦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间时的强烈性欲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欲火。她经常忍
受不住,三更半夜就像疯女般烦闷到处走动。
  有天深夜,大约过了十一点,文吉被敲门声音吵醒,出来一看,千惠香夫人
正站在门口。
  「帐簿上有些不清楚,这麽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麻烦你到里面等我一下」
  话说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烛光微暗的电灯下,头闷在棉被内,颤抖叫
着说∶「肚子好痛,你替我压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着说∶「可能是胃痉挛着」说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见到千惠香嫁进来时,就惊叹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
因此他对她总是心存着对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着。像今天这样靠近是第
一次,他不知是惊或是喜,全身颤抖不已。
  当他的手触及胸部时,说∶「再下面。」
  他想会是盲肠炎吗?手往下伸,夫人两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将他抓到意外
的地方。
  此时,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觉到一股滑溜。
  这种情形,男女之间是不需要互通讯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开形成性欲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说∶「我故意骗你,对不起,我家那个人,已经
好久没有触我了,我几乎快疯掉了。」
  边说边哭。
  文吉还在沈醉中,还未恢复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身体,抱着向仙女奉献般的虔诚心情,整个人和心几乎快
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约十一点过後,小孩子入睡
了,就偷偷进来,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怀疑,所以才由他进夫人的房间。
  千惠香是保守观念的女人,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奔腾的强烈性欲,
使她抛弃了理智,陷入欲火的烟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毕後,夫人坐好身子说∶「我们这样子在一起後,我已经在
心中把你当成丈夫看待了,请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个浅薄的女人,我不曾
放弃我在这个家当主妇,母亲的角色。暗地里,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关系
则不变。」
  当然,文吉也有同感。从此以後,将近七年,他们几乎夜夜不断地交合,表
面看来,夫人十分严谨、端装,别人看来,只是文吉对她一片忠心的主仆关系而
已。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夫人的用心思虑後,他们决定以距离房子稍远的厕所洗
水槽上毛巾的颜色为信号。
  红色代表老板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间,蓝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
来。
  文吉去店里,一天中总要有数次经过这里,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见毛巾。当他
看到绑着红色毛巾时,心中跳动,就像少年人一样。
  夫人也真正的喜欢文吉,第一次时,夫人曾对文吉说∶「我十七岁在父母的
作主下嫁到这里来,我完全没有经验,因此我很讨厌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经哭、
逃过,有一次竟然在厕所内哭一个晚上。逐渐习惯了,就像是尽义务那样。没有
所谓的爱和欲,因此不知从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里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
已。就像我的公公所说那样,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们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觉中,
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脸就会红,我想这就是恋爱了,你是我生命中
第一次有恋爱感觉的男人。」
  她边流泪,边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动得哭了,他与她有共呜。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抛弃。所以即使屡劝不听,
几次频临破产边缘的本川家,文吉还是誓守城门,永不撤退,完全是为了报答夫
人对他的一心厚爱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乱花钱时,文吉说∶「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继
承人,由於过度保护,以致不知人间世态炎凉、任性,因此才会花天酒地,迟早
会赔掉祖传遗产。夫人是嫁过来的,总不能把他赶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
过来了。所以我要告诉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遗产拿来买山林,以後可以增值,
保住财产。这个家不管怎麽变,你们的生活全不会有问题,人生的路还十分遥远,
有涨潮起伏和退潮的时候,那种经验是智慧,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说过之後,聪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麽决定?从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约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饮暴食,加上色欲过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
医师吩咐必需禁止色欲,因此就经常在家。
  从二年前起,房间换成距内间较远,成为小百合个人的卧室,因此和夫人之
肌肤之亲中断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爱情依然存在,而且愈来愈浓烈,彼此相亲的眼神,和
说话的内容,只有二人才能领悟出来。
  和夫人的最锺爱女儿,在突然的机缘下,有了肉体关系,而且是每天早上持
续不断。
  如果不尽快分手,会酿成可怕的後果。虽然理性如此告诉他,可是他又十分
期待与年轻的小百合之间的一刻欢愉,那种燃烧中的热情和矛盾交织之下,使得
文吉的烦恼愈来愈深刻化。
  另外一项烦恼,也令他十分困扰。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三、四天没有做,妻子自己就会主动骑到他的身上来。
  昨晚也在确定过孩子睡了後,妻子悄悄的钻入他的被窝内,摒住气,手搓揉
着文吉的阴茎。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悦。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
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极力推开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後,又把妻子的身
体拉过来。
  主要是因为,文吉每次都是勉强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会被妻子看出
破绽。
  端子是生长在高山贫穷农家的女人,虽然长得不怎麽样,可是身体健康,性
情温和,非常勤劳。曾经当过本川家女佣,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俩的婚姻。
  她持家勤俭,帮文吉创造更多财富,即使贫苦时从无怨言,有空闲的话,就
去帮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肤之亲。
  她的人生哲学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爱,就表示他还爱我,这样子的日子,
再苦也可以过。」
  文吉紧紧抱住可爱的妻子,发誓的说∶「我要给你住大房子,给你幸福。」
  所以绝对不可以拒绝妻子的要求。拒绝的对象应该是小百合才对。
  虽然如此,可是现实却非常严重,因为她根本不会听进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气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来,可是,她还是来了。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露出笑容。
  又跳又就像幼儿时一样。她坐在文吉的膝上,两手环绕在文吉的颈子,吸吮
着他的嘴唇。
  文吉像往常那样,眼睛闭着,他任由小百合吸吮着他的嘴和唇。小百合好像
已经心里有准备般,瞬间,两脚用力一缩,就倒下去。
  文吉被推倒,吓一跳正想爬起来,小百合立刻跨了过来,迅速脱掉裤子,插
入手。
  「这种事,是少女可以做的吗?」
  他骂着,可是对从小被龙爱惯了的小百合,是不适用的。
  「这种方式,我妈妈做过,所以我也想试试看。」
  一听到母亲千惠香的名字,文吉他心就痛了,他只好任其使性了。
  当她拉出阳具,拨弄几下後,她用嘴去吸吮。
  常听说性教育应由父母来教,但连性姿势都被孩子看到,那就太过份了。
  小百合的性技巧愈来愈进步。
  每三天必需和妻子做一次。
  文吉虽然已经五十二岁,也不得不承认肉体逐渐老化了。
  第一天的早晨,小百合一回家,文吉立刻换上登山服、布鞋,腰部绑着小铊,
往外走。
  他是要去山上的现场视察,考虑、计划下阶段的工作。这主要是他害怕与小
百合之间的事。
  外面天气相当好。
  听说∶「性事过多,会惹火天道」,这是事实,文吉心想着,因为他一走出
门,眼睛就被刺得痛起来。
  天空,山上的绿树全部变成黄色,他觉得非常不舒服。
  他穿过墓地,经过桧山小路时,他突然感到头昏眼花,倒在横的桧干上。
  突然他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的声音,渐渐恢复意识了。他似乎横躺下来後,
慢慢地转成仰躺了过来。
  手、脚和头试着动了几下後,发现并没有什麽异状,意识渐渐清楚了。他想
太好了。
  一看表,已经九点二十多分了,他想可能自己曾经晕过去几分钟。
  这种情形很可能导致中风,甚至死亡。
  果真死了,小百合,千惠香夫人和本川家将会变成什麽呢?
  而自己的家庭,目前也正是十分重要的时刻。
  头昏的原因,他想难道这是纵欲造成的结果吗?他想由於自己每天侵犯主人
家的小女儿,而居然没有什麽对策,这是老天的处罚。
  与小百合之间的关系,他决定现在立刻了断。
  他决定了方针,对策就不难了。这是文吉的想法,或许也可以让小百合找到
理想的爱人。
  此时文吉心中,已经浮起数名理想的对象了。其中被文吉选中的是,佐野屋
的长男典幸。
  佐野屋经营药局和杂货,是村中首屈一指的资产家。
  典幸出身大阪大学的药剂士,继承家业经营药局,可是被大阪大学医院应聘,
目前已在那里工作二年了。
  战争激烈後,医院内的同事纷纷接到召集令,也许他是怕被徵召吧,约三个
月前还乡,是位高且白皙的好青年。
  文吉拟好计划,站了起来。他找了根树枝当拐杖走了几步後,渐渐恢复正常
的步伐了。
  他来到佐野屋药局,幸好,典幸在药局。他替妻子买一罐按摩药。
  「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到天神那里好吗?」天神的隐居在隐密处,典幸追了
过来,身高如文吉是位美男子。
  「头领有什麽事,是好事,抑是坏事?」
  年轻人有些性急,文吉故意绕道穿过孩子玩耍的另一侧,走在供奉大殿的侧
边问∶「典幸,你认识我家小姐吗?」
  「我们家小姐,好像很喜欢你,你对她有印象吗?要不要认识看看?」
  文吉有些把握似的,他约今天下午一时在竹子丛内的一颗杉树相见。
  典幸说∶「我认识护士、生意女,可是良家妇女可没什麽经验。」一副担心
的样子。
  文吉笑着说∶「女方你不需要和她谈什麽话,总之一上去就抱住她即可。」
  文吉回家途中,买十个馅饼,这主要是为了吊小百合的藉口使用的,也是千
惠香夫人的最爱食品。
  他回店看不到小百合,倒见到夫人姣好的脸颊。
  不久,小百合出来了。
  「我有点事,等会儿到里面一下子,好吗?」
  说完,小百合随即跟上来,他告诉小百合说∶「村中最受欢迎的美男子——
典幸对我说,他喜欢小百合。」
  果然小百合眼睛发亮,她问∶「真的吗?你可不是开我玩笑吧?」
  於是文吉告诉小百合相约的时间和地点。
  文吉的内心十分复杂,一方面想着小百合的幸福,一面又有些舍不得。
  小百合有些紧张,她吃过午饭後,就慌慌张张地出门了。典幸也早已在相约
之地等候了。
  小百合没料到男方已经站在那里等候,俩人相视吓了一大跳,因为俩人都比
原先早到三十分钟。
  典幸向小百合点了个头,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典幸扶着小百台的手,以引
导她走到平地来。
  他赞美的说∶「好美的手,好可爱的手指呀?」
  说着,她亲吻了她的手指。
  小百合出身富贵人家,细皮白肉是可想而知的,不过这一招是他在大阪医院
邂逅女护士的技俩。
  小百合只是被吸吮手掌,但敏感的她,全身像被电流电触到般。
  典幸抱住靠近小百合的肩,吸着她的唇,她又轻轻的回吸他,双方都感到十
分快慰。
  彼此没有任何抗拒,就互相紧紧抱在一起了。男人推倒女人,三角裤已经被
拉下,他伸手触及女人的耻丘,完全不费功夫就到手的女人。
  虽然如此,女方仍十分擅长表演,她故意装出「好痛」或「处女膜破裂」的
痛苦样子,身体颤抖一下。
  那种事毕後,小百合仍紧紧地抓住典幸,死不放手。
  她故意说∶「我老早就喜欢典幸,可以为你奉献处女膜,我太高兴了。」
  她真是把文吉教的智慧学得出神入化了。
  「我也老早就喜欢小百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女人更是用力抱住男方,她轻轻点着头说∶「我好高兴哟┅」
  从此两位年轻人,就像乾柴烈火那样,天天相约在午後一点。
  典幸说∶「从前的人比较好,晚上可以偷偷的潜入房间。」
  小百合说∶「我的房间很隐密,十点过後或十一点後,都不会有人来。」
  於是他们随即决定今晚十一点相会。
  文吉一眼便看出他们俩人有了肉体关系,二人也着实是郎才女貌。
  这天小百合站在内侧门处。
  「此门在九时关门┅」
  当典幸一到时,小百合就立刻引进到自己的房间。
  当事毕後,小百合十分高兴,她很想把这种喜悦告诉文吉。於是她进入文吉
的房间对他说∶「谢谢。」脸胀红,不敢看文吉。
  文吉说∶「典幸是个好青年,是小百合的理想爱人,乖乖的,让他好好爱你」
  小百合说∶「他已和我订下婚约了,今晚还要再来。」
  小百合十分高兴的样子。
  文吉对於性急的年轻人,只有苦笑之外,别无他法。
  於是他想告诉小百合,今天早上在山上晕倒的事。
  「我害怕自己万一有什麽不测,对我家和对本川家都不好,所以我才决定提
前和你了断。」
  小百合好像被宣告死刑般,她说∶「既是生病,那也是无可奈何。」
  她又说∶「星期天的早上不行吗?」
  她凑到文吉的身边一副十分舍不得样子。
  「不行,以後我不再碰小百合的身体了,为了你的幸福,请尽快忘记过去吧!」
  小百合虽然十分不愿意,但因为已经有了爱人,所以打击比较小。
  事实上,小百合对典幸抱着期待感,所以对於与文吉断绝往来,并不太在意。
  小百合等到晚上十一点,几乎有些等不及了。她对於时间如此漫长,实在很
难熬的。
  她微微淡後,喷几滴香水,然後躲到被窝内,整个头脑尽想着淫乱的事。
  白天两人曾在竹丛内抱过,典幸抱着她那种强而有力的感触,至今仍然温热。
  可是,她欲火如焚,几乎有些受不了。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已经摸到下面了,
手指愈挖愈深。
  终於等到十一点钟了。一下子听到敲玻璃门的声音。小百合抓开棉被,典幸
毫不犹豫的钻进被窝内。
  可能是夜间寒气逼人吧!典幸冰冷的脚板碰触到温暖的小百合脚,感觉十分
快感。
  两个年轻的肉体一触即发,根本不需要多说话,手和手、肌肤碰肌肤,就像
电流般相吸。
  事毕,小百合依然不放手,典幸也似乎仍意犹未尽般。他说∶「明天可以再
来吗?」
  小百合点着头说∶「明天中午一点也想见面。」
  「竹丛相见。」
  小百合求之不得的回答。
  从此以後,夜夜二人欲火燃烧到天亮。
  第五天夜,那个时候,典幸突然感到有喷射感。
  心想难道已经射精了,伸手一摸,喷泉如注。典幸在大阪医院时,曾经听过
学长谈起高潮的事,所以他也大致知道那是怎麽回事。
  第二天夜晚,他十分小心的注意,确定反应,突然「咻」一声精水喷泉涌现。
  事毕之後,典幸问到∶「小百合有高潮吗?」
  「什麽叫高潮?」
  她故意佯装不知。
  典幸暗暗高兴,他想自己太幸运了,找到一个十万人中,仅有一人的罕见名
器。
                醉心
  某个夜晚,典幸为他的小学同学行出征送别会,地点在自家。
  如此小小的村庄,战死者已经超越十人,徵召令也频频送到。
  此时,日本各大都市已经频频被爆炸成为焦土,北部山间的此村,也时时可
以见到B二十九的轰炸机。
  个个都人心惶惶,担心明天战死的人就是自己。年轻人个个自暴自弃,纵欲
放行。
  十一点散会,典幸目送许多好友回去後,最後只剩下好友天野秀胜两个人而
已。
  也许是喝得太醉了吧,终於说溜了嘴。
  「你知道什麽叫高潮吗?」
  「听过,可是并没有实际经验。」
  「我的女朋友经常高潮,我们每晚都快乐极了。」
  可以说是十分骄傲。
  秀雄要离去时说∶「好羡慕你,真想找个人试试看看┅」
  秀雄走後,典幸决定为他实现希望,可是秀雄不敢做决断。
  秀雄心想也好,反正在死之前,尝试一下也不错。於是他决定听典幸的安排。
  手拉开玻璃门,纸门没关,他偷偷潜进去。
  美人的睡姿十分美丽。
  他脱去裤子,颤抖的双手抓开被子,小百合依然沈睡不醒。
  他边吸吮着女人的体香,边扳开女人的双腿,真是令秀雄惊心胆跳。
  他用指尖试探时,小百合的身体震动一下,好像已经知道了。
  他想先下手为强,他一口气突袭过来。
  小百合说∶「你来了!」伸开两手,拉住男人的身体,摸了几下後,她吓一
跳说∶「不对!」
  不是她熟悉的典幸,这个男人的身体比较胖。
  她问到∶「你是谁?」
  酒臭味醺鼻,不过小百合害怕大声叫,被父母知道了就糟了,所以她闭着眼
睛,忍耐着。
  当事毕後,秀雄抓住裤子逃走了。
  男人走了後,小百合异常的兴奋,身体颤抖着不停。她上一下厕所,也想刚
才那位男人到底是谁,因此一直睡不着。事後她猜出是典幸的同学。
  她想或许他明天还会来,果然如她所料想般。
  典幸准时在十一点来,那位男人十一时三十分来。她闭着眼睛和他交合。
  小百合心想明夜典幸一回去後,就立刻锁门,可是一旦时间到了,她又不忍
锁门。
  一想到有人敲门,心就烦,可是心中又有几分期待。
  大约持续十天左右的某个夜晚,十一时三十分的男人的身体又有差异。
  小百合吓一跳,可是,此时她却佯装不知。
  那是第三个男人——稻木孝助,他是秀雄的朋友。
  有天晚上他有些事去找秀雄,但是每到十一点,秀雄就开始紧张不安了。
  於是稻木佯装回去後,尾随秀雄背後,当发现秀雄的艳事後,他胁迫秀雄,
由他每隔一夜轮换代替一次。
  小百合立刻把此事告诉典幸。
  如果和文吉商谈,一定可以立刻解决了。
  可是她连自己都不顾意去追究,也没想到别人会对她有什麽看法。真是不知
天高地厚的粗心大意女孩。
  天生多情种,从她每次的交合流出大量淫水,就可以显示出来,加上人又热
情,都是造成目前状况的原因。
  稻木是一个口舌很快的人,明明千交待万交待,不可以随便说出去,可是已
经有二、三个朋友知道此事了。
  那件事成为极秘密的情报,已经传遍村中的年轻人耳朵内了。
  小百合放学回家途中,经常有四、五个朋友一起同行,经过附近的农田小道
有一天,因为折回去教室拿遗忘的东西,所以变成独自一个人回家。
  当她走过栎林旁时,突然前面蹦出一名男子站在小百合面前。
  这名男子叫小冢,大小百合二岁,是农家青年。他经常到本川家,所以小百
合也认识。
  他被小百合瞪眼,有些害羞,可是却说∶「小百合,我有事找你,你过来一
下好吗?」
  说完自己先走进林中,小百合默默地跟着走。
  栎树嫩枝夹背,杂草丛生,令小百合寸步难行。
  如此不注意男人带自己到此隐密处的居心,显然她是多麽的不用心呀,太过
於相信别人了。
  突然,男人的脚步停下来了,朝着小百合看着。
  走近一看,不知是太兴奋,抑是什麽?青年人黑黑的脸颊上,肌肉跃动着。
  他扭曲着脸,露出双排黄色牙齿,十分不雅说∶「我想尝尝小百合涨高潮时
的滋味可以吗?」
  小百合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因为涨高潮是她和典幸之间的闺房秘语,所以她想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才对。
  「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知道呀,佐野告诉天野,稻木告诉大家的。你们每天都做,他们三
个人轮流,们不愿我加入,所以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青年人低下头,可是小百合的个性,不会对人拒绝。她觉得拒绝这种人,实
在太可怜了。
  於是,当他抱住她的身体时,她闻到一种冲鼻的口臭味。小百合转过头,任
由男人摆布。当她被扳倒在地後,她觉得屁股一阵阵刺痛。
  连三角裤被脱下去时,被压倒在地上时,也觉得身体被刺痛。
  「怎麽回事,屁股痛吗?」
  说着,小冢把手插入屁股下面挖弄起来了,他拔掉地上的野树枝说∶「我疏
忽了,对不起!」
  小百合虽在意野树枝刺伤肌肤,可是却不在乎被人夺去贞操的危机。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可是,小冢第五天又来等小百合。
  她抗拒说∶「你不是说,一次就好了吗?」
  「我无法忘记你那晶莹、洁白的肌肤,今天再一次,求求你┅」
  一副欲哭的哀诉样子,小百合不得已,再度默默地跟着走入林中。
  此回由小百合斜靠在树干上,小冢则抱起小百合的双腿,由上往下顶住小冢
那翘起的大阳具上面,男女双方都感到从未有过的快慰。
  他们在树干旁交合得兴奋异常,香汗更是淋漓,耳鬓厮磨之间,淫水汩汩涌
出,几乎濡湿了树枝。
  正当俩人干得如火如荼时,突然被一位老婆婆撞见了。
  这位老婆婆是出来捡拾柴火的,她看到一对年轻人火辣辣的,当着大白天做
那种事,自己也心痒痒的。他认出男人是小冢家的次男-正吉,而她正要仔细看
个清楚时,男女双方已经知道被看见了,两人一站起来,立刻奔逃回去了。
  老婆婆眼见二人跑了,她也喘呼呼地一步步跑回家去了。不过她似乎仍然惊
魂未定似地,东家跑,西家窜,把刚才的那一幕香艳镜头,告诉左右邻居。
  终於此事传到第五间邻居,竹田家。
  主人嘉平买回牛饲料不久,正坐在走廊下乘凉。
  妻子还是新婚不久,他听了丈夫的话後问∶「那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
  「刚才发生的事,女学生长得十分细皮白嫩,只是没有仔细看到脸。」
  「在本地能有白皮肤的,只有本川家的姑娘而已。」
  「对了,本川家的新造我见过,她有些像新造。」
  「哦┅那准没错,是本川家的女儿。」
  「啧┅正吉这位农家穷小子,居然会攀上本川家的小姐。」
  「实在不可思议┅」
  而事实上,大家都已经知道是小百合了。
  东异位居村中的东部,农业地带,五十六户全部是农家。大约八成左右,都
是贪穷农家。由於农家很少有谈论的新鲜事,所以一有点芝麻蒜皮小事,大家就
津津乐道,传得口沫横飞,全村无人不晓。
               我是守门狗
  松野信助的家虽也在东异,但因深居北边山处,是穷苦农家中六名子女中的
老大,今年刚满十九岁。
  他在本川家当工已经四年了,薪水也不少。
  信助就是日後和小百合结婚,本故事的主角人物。
  他是位性情温和,稳重的高大男子。
  小学生时的成绩约五、六名,并不是很了不得的人,但这与头脑好坏无关,
当时穷苦农家的子弟,经常是二、三年级起,就被招唤到田里做工,因此根本没
时间读书。
  因此,在重劳动锻炼下,他的体力渐强,角力、打架都难不倒他。
  四年前时,他国中二年级,小百合小学六年。可是那时的小百合已经长得亭
亭玉立了。
  她成为学校最美、最有名气的女生。
  虽然才上高二,已经长得风骚、妩媚。
  「本川看到我会对我笑。」
  「她和我说话。」
  所以信助每次见到小百合,总是心情乱跳个不停。
  九月上旬,刚上第二学期不久的一个下午。
  放学後的休息时间内,正在运动场游戏时,突然见到三个男生挟持一个女生
在东北角落处,女生手住脸哭泣着。
  信助一眼看出那是小百合,於是他加速度飞奔过去。果然是小百合。三人都
是高二的坏学生。他大声吆喝一下把三个人个个打倒,三个人奋力爬起後,奔窜
而逃。
  他第一次敢正视小百合,问说∶「小姐,你没事吧?我扶你去那边。」
  小百合说声∶「谢谢!」
  从那天起,小百合开始注意到信助。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她注意到了。每次
二人相遇时,总是面带微笑。信助更是喜不自胜。
  但是,他不敢对小百合心存妄想。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穷苦人家的子弟,所以
每当小百合一靠近要与他说话,他就害羞得跑开了。
  小百合被挟持过後约十天左右的一个午休,信助在投球时,球落到女生群内。
  他对女生最棘手,找不着球,心情正乱时,突然露出细致,白皙的双手,捧
着球递给他。他垂落着头,不敢正视对方,只说声∶「谢谢。」
  他鼓足勇气,若无其事的看女子的脸一眼後,才知道是小百合。
  他整个心几乎要跳出来,脸更是红得像红纸般。小百合虽已经回头走了,可
是他仍愣愣地呆站在那里。
  从学校回家一看,妹妹梅子正在灶前洗澡,妹妹和小百合同班。
  信助走到妹妹的前面叫她伸出手来,一看,虽然仍是小学生,可是双手粗糙,
不像小百合那双细致白皙的手。
  信助对妹妹粗糙的双手感到既伤感又无奈,他长叹了口气後,告诉妹妹今天
在学校见到小百合的白嫩双手的经过。
  妹妹则说∶「哥哥你喜欢小百合吗?她好像也喜欢你哟!最近她常常讨我好,
真讨厌。」
  孩子的世界,可能也会嫉妒吧。
  经过第五天後,对信治而言,那是个不曾忘记的学校自治会日子。
  这个学校,每个月举行一次学校自治会,和学级自治会。
  学校自治会在下回的星期六年後决定,因为配合老师列席的时间,比较方便。
  这天的学校自治会议长由信助担任,因此信助在会中备受瞩目。
  小百合担任书记,她的文笔十分流畅,头脑清晰,令信助格外刮目相看。
  散会後,只剩信助和小百合俩人,他凑过她身边正要共同阅读会议资料时,
他闻到她的清香体味,他十分高兴小百合对自己的青睐。
  十月初学校有运动会,运动是信助的最得意项目。
  那时候,全村的人都带便当携老扶幼来参加。
  身为高二班长的信助,担任总指挥,他正在奔走关於学校运动奖章的事。
  早上最後一个节目是军训演练。
  六年级以上的男生全数参加。
  信助担任部队长,他站在司号令台,大声发号令。
  行进、散开、分列、集合和运动场内展开的各项竞技都相当精采。
  拍手声此起彼落。
  下午第三个节目是女子赛跑,由於人数多,所以用接力竞赛的方式。
  小百合的那一组有十二人接力。
  小百合着运动服,露出雪白、致嫩的肌肤。
  她的运动神经也相当好,随着号码发出的同时,她跑出第一号。一程约二十
公尺左右。
  由於她在学校人气好,所以一跑就引起全场加油,鼓掌声音。
  经过下一个弯道,即将到达直线时,她加速跑着。
  在七十公尺的地点,已经跑出五名;八十公尺处,三名;九十公尺处跑出第
一名。
  满场喧腾热闹。小百合那一组从出发时,就全场热闹,鼓励的声援。
  接着是高二的竞赛,信助从头到尾都是跑第一名,全场只是稀稀落落的鼓掌
声。
  可是,信助并没有听到加油的声音,唯独他看到小百合站在人群中,热烈鼓
掌、跳跃、鼓励着。
  信助感激得泪流满面,虽然妹妹梅子也在一旁加油,可是,他却只见到小百
合。
  全校欢欣鼓舞的毕业了。
  同班同学有很多都去神户或大阪工作。
  信助则透过本川家的头领介绍,到本川家工作。他的工作是粗工。
  信助主要是为了多看小百合,才来这里工作的。
  那个时候,本川家的人共有四十人左右。
  虽然做农事和山林等粗重劳工,可是偶尔也有在屋内工作的。
  信助在本川家工作的第十天後的事。
  信助一班八个人,在头领指示下,进入酿造场品检、包装和清扫等。
  下午四点左右,小百合叫着「文叔」边叫边走过来。好像刚放学不久,还穿
着制服,蓝色的水手服装,对她非常合适。
  小百合没有想到会在此遇见信助,她不可思议般,愣在那里看着信助。
  愈看脸愈红,六年级时,总认为这位高二的学长十分了不起,如今竟然在自
家工作,她十分高兴。
  信助更是满脸通红。
  文吉没擦汗,边走出来时,发现俩人正面对面看着。
  「喂┅做什麽事?别偷懒,快换衣服去读书。」
  小百合不太高兴,她向信助点个头後走了出去。绕过仓库角时,她又看到信
助正在辛苦工作。
  信助也很庆幸自己能在本家做事。
  平静的山村,凡事都相当保守。
  信助只要在室内工作,就会看见小百合。
  虽然如此,但他很害羞,没有和小百合说过话。
  初夏星期日的早晨,正是梅花绽放的时候。
  梅子累累垂枝,工人常常爬上树采取来解馋。这天,信助他爬上梅树摘梅子。
  突然树下一位女孩子声音叫着∶「松野先生,那边有一个黄的。」
  他吃了一惊,脚滑下来,用单只手抓住树枝。
  梅子纷纷坠落下来。
  「啊」发出痛苦叫声的是小百合。
  「文叔,快来,信助跌下树了。」
  大家惊慌,可是只有小百合一人哭着。
  其他工人大笑。
  头领也边笑边走进来。
  「是你叫,才使松野掉下来的。」
  小百合拾一粒黄色果实後走了。
  本川家的规矩是,工人不可以和小姐说话。
  从梅子树的事情之後,岁月如梭,又过了四年。
  已经尝过阳物的小百合,渐渐变成大美女了。而信助也变成魁梧、茁壮的年
轻人。
  他在小百合家的工作,始终是竞竞业业丝毫没有懈怠过。
  头领文吉,见信助天资聪颖,十分有能力继承他的工作,所以极力提拔他。
  去年,信助十八岁,升上班长,今春升为部长,是本川家最年轻的干部。
  班长,每月的薪资十圆,部长三十圆。当时,是相当高的薪资,可是,领高
薪就必需付出相当的代价。
  班长管十人,部长管三十人左右的工人,除了负责、督励作业外,工作即使
复杂,也不可以失去效率。
  他必需率先做困难的工作,不勉强、不随便率性而为,尤其也从文吉那里学
到许多用人困难的智慧。
  工人中没有人喜欢工作的,都是一群懒虫。
  一名十八岁的少年,要去管这群人,实非容易。
  时局愈来愈坏,接近战争结束了。年轻人被军队徵召或当佣工去了,愈来愈
少年轻人了。因此工人的年龄层约在四十至五十之间,甚至也有六十岁的,那些
人成天讲话根本不工作。
  所以根本是倚老卖老,不听十八岁的班长指示。
  但是在头领大力提拔与教导之下,他除了精神上之外,思想上也提升不少,
偶尔也参加大型的乡镇会议,因此在各方面的知识,他渐渐有了长进。
  他也参加青年训练所的夜校上课。如柔道、剑道等等。头领也常当面指正他
的缺点。
  信助因为身为干部,所以经常很晚才回家。
  今晚依旧脱下草鞋後,正要吃饭。
  母亲替他热剩菜,边说∶「你今天听到关於小姐的事吗?」
  「不知道。」
  那是因为小百合,和小冢正吉在栎林做好事时,被老婆婆看见後,随即消息
传开来。
  信助愕然、失然,他几乎一口饭也吞不下去。
  他立刻穿上草鞋,往外跑,他完全听不进去母亲从後面追来时所说的话。
  他跑到小冢的家,他不敢相信那个卑贱的正吉,会强奸如此天真纯洁、如仙
女般的少女。
  他全身亢奋,想杀掉正吉。
  因为他早在四年前,就认定小百合是属於他的。
              第三篇春之宿
                1
  山和山重叠的盆地温泉乡。
  凋谢的楼花碎片被大滴大滴的春雨淋湿了,和屋檐下悬挂着的灯光互相辉映,
黄昏逼近。
  女人洗完温泉,散发出肌肤的清香味。她面带娇态,膝上被一位三十岁左右
的男人当靠枕,男人眼睛往上看着女人,面带微笑。
  「醉了吧?┅」
  「喝太多了吧┅」
  「唱首歌吧!」
  「十九岛田┅」
  「哎┅」
  「什麽?」
  「好棒哟┅」
  「┅」
  「等一下,我们去睡觉吧!」
  女人似乎醉了,满脸通红,头发零乱,五、六根发丝散落额前,露出娇媚、
冶艳姿态。
  男人的一只手已经插入女人的屁股内,接着渐渐往内伸,女人则两只腿用力
挟住,接下去免不了是一场激情的巫山云雨之会。
              2
  男人伸手拨掉女人下腹的桃红色尼龙内裤。他用力伸手一插,原本以为已经
睡着了的女人,反射性的挥掉男人的手,往侧边转过去,可是顷刻间,已露出洁
白细致的丰满大臀部了。
  男人看在眼里,阳具已经勃起,无法压抑住心中的欲火了。他突然用手摸摸
女人的臀部间,用力挤压,只有龟头插入。
  睡眼惺忪的声音,然後小声的说∶「请稍等一下。」
  女人站起来,自己脱掉内裤,把唾液抹在阴门。
  男人的臀部凑了进来,黑而大的阴茎顺着淫水推送了进去,接着是激烈的抽
插。
  阴唇膨胀,粗密的阴毛互相摩擦之间,黏黏的淫液流到女人的臀沟,不知不
觉中,连被褥也湿透了。於是,二人的喘气声像狂风暴雨般。男人全身汗流浃背。
  「又┅?」
  「嗯┅喝酒比较兴奋┅我想坐在上面试一次看看。」
  拔下被温泉泡得通红的硬胀男根後,把女人拉坐在自己的腹上。女人握住男
根,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
  「不要急┅慢慢来┅」
  微笑着,接着很认真地,红着脸喘呼呼的,浪双大叫着,她疯狂似的说∶
「啊┅我已经受不了┅你还没有吗?┅我要丢了┅要去了┅」
  「太好了?┅骗人的吧┅」
  「骗人做什麽┅」
  「一副了不起的样子┅」
  「我可以好几次┅」
  「舍不得输掉?啊┅真的还要再做吗?看你很有精神嘛!」
  紧接着是激烈的斗争,女人满脸通红,不时发出热烈的喘气声。顷刻间,达
到最後高潮点的样子了,女人辍泣般的浪叫声震破了四周安静的空气。令人窒息
般的性欲狂岚,终於超越了快乐的关卡。
  女人不断喘着气。男人抓住女人的颈子猛吻着。远处传来按摩笛子的声音。
             3
  第二天午後,男人独自在北久宝寺町的大马路闲逛着。向西绕过三休桥,左
侧有一个全新的白木门上,是平甲和烫金色的文字做成的新门牌,上面写着三田
半吉的楷书。男人走到此,匆匆忙忙地推开大门。
  妻子才二十三岁,穿着十分朴素,肤色微黑,浓眉大眼,但却不失娇滴可爱。
  她从里面走出来说∶「您回来了┅」
  「嗯┅没有人来吗?┅益吉呢┅?」
  「去找田中了┅」
  「这是最近的礼金?不要与他太亲密,除了正事以外┅」
  「我知道了┅」女人微笑着,男人也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不久,接近黄昏时,工头幸七回来,他等不及似地听取不在时所发生的事。
  女佣说∶「老爷┅在洗澡┅」
  「嗯」一声迳往浴室去,新木的香气渗入鼻内,他一面搓洗掉昨夜起的污秽,
一面回忆着清香的白色肌肤。,夫妇用餐通常在里面的房间,那个晚上餐桌上有
比目鱼、糖醋排骨等等┅还有两瓶日本酒。
  「老公,你昨晚去哪里了?」
  「去冈先生那里。」
  「在他那过夜?」
  「嗯┅」
  「不要骗人嘛┅冈先生昨晚来过,而且又与塘江┅说要来此过夜┅」
  「我知道了┅都是我不好┅以後不会再发生那种事了,这一次请原谅┅」
  「怎麽┅呵呵┅马上生气了吗?」
  从打情骂俏到闲聊,女人喝下几杯酒後,眼角已经露出妩媚的娇态。
  「啊┅不要┅你的手太脏了。」小声的说。
  男人的指尖,已经插入紧绷的朋子毛深阴门,此时,粘液汩汩流出,阴核也
已经硬得像石子般。
  「出来了┅不要┅」
  左手环绕在颈子上,用力抱住身体,手指搓揉着,愈插,愈深。
  「啊┅我受不了┅我不行了┅」
  接着大约一小时後,在内室的丝质被褥中,夫妻俩人赤裸裸的,像昆布般纠
结在一起。
             
                 4
  尽可能张得大大的女人大腿,紧紧地附着在男人的腰部上,勃起的男根直插
到底部,淫水声音发出「啧啧」的声音。已经习惯了妻子的阴门,紧紧的插得密
密的,十分美好的感触。
  「不错嘛┅」
  「才不好呢┅你在外面和野女人睡┅我恨死了。」
  「别那麽凶好吗?这样子好吗?」
  「啊┅好紧哟┅呵呵┅只有一点点┅太美了┅」
       渐渐地愈来愈激烈抽插┅全身感到趐麻、快慰┅
  「啊┅好美哟┅你真行┅令我受不了。」
  俩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骨头几乎要碎掉了。充血的脸亢奋,眉根紧闭,像热
水般的淫水在男根插送的同时,汩汩流出,滴落在朋子的屁股裂缝。
  「啊┅我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
  虽然才十点左右,南船场就像深夜般,寂静无声。
             
                 5
  船场的早上,一到八点,村内的人就纷纷起来。主要是,团体要前往白兵温
泉游玩的缘故。
  着素色和服,带金边眼睛的半吉,随着吵杂的人员走出来,店内只剩幸七一
个人。
  他在店内工作不到一年。读高商时,父亲做股票失败後,来到大阪。
  今年二十三岁,肤色特别白、鼻挺、浓眉大眼,工作态度也相当忠实。朋子
在他来的第二天起,就对幸七十分好感。
  但是最近,因为丈夫半吉经常不回来,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寂寞时,总会胡思
乱想到幸七的肌肤┅经常是夜夜想得阴毛湿润睡不着。
  送走半吉後的朋子,靠在室内的长火炉旁休息。
  面对中庭,向南边的晨曦,令人感到十分暖和。女佣从昨天起搬到外面住,
家里空荡荡的,格外冷清。朋子细长的眼睛,往上看,窥视店内的情形。
  「幸先生只剩你一个看店,你想吃什麽?我去买来请你吃,羊羔或寿司┅」
  「别客气┅我自己也想吃┅」
  不久,菊寿堂已经送来薄皮的馒头,内室内也冲茶了。朋子叫幸七,并倒茶,
端糕饼给幸七。
  「幸先生,今天我特别请你吃,快来吧!」
  朋子热络的眼神,把糕饼放在男人的手心上。
  「幸先生真老实,像我老公到处玩女人,一点都不疼惜我,幸先生你应该很
清楚吧。」
  「我知道┅老爷那样做实在太对不起夫人了,我也常劝老爷┅可是他不听┅」
  「你同情我┅我好高兴哟┅幸先生,其实不怕你笑┅我先生经常不回家,乱
搞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也需要感情┅偶尔地想要有个人安慰我那寂寞的心灵。」
  说完,朋子的眼睛往下看,头拐向一边,露出俏美的侧脸,丰满、有弹性的
身材,把幸七逗得心痒痒的。
  温柔的眼睛像火般燃烧着,脸胀得红红的。
  朋子的眼眸露出情欲。突然她靠到幸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简直像麻痹般,
将热烈的唇贴在他的耳朵旁。
  「幸先生,我说那些话,很抱歉,你可以理解我的意思吗?」
  她喃喃地说着。瞬间,幸七头昏眼花,晕眩起来了,他几乎失去理性。
  「夫人┅我愿意为你赴汤蹈火,抛弃生命在所不惜┅」
  「真的┅我们互相约好┅」
  说完,朋子那柔软的唇,已经贴住幸七的脸。
  瞬间,二人都忘我般地陶醉在甜蜜的梦境中。
  早已肢体放浪形骸的朋子,双手抱住幸七的两膝。幸七的身体莫名般地颤抖
起来,他感到已经按奈不住燃起的欲火。
  正当那个时候,益吉又回来了。二人终於清醒过来,幸七失望地回店去了。
             
                 6
  益吉一回家,就被叫入内室,并被夫人叫去买东西。
  「老爷不在期间,让我清闲点┅」
  说完,领过零用钱後,被叫去看电影或逛街等。
  那天生意清淡,六点过後就关门了,益吉先吃过晚饭後,着新的夹克,高兴
的出门了。
  幸七在店内手摸着帐薄,可是心情却七上八下的,十分不稳定。而且对屋内
的大小声音特别敏感。怎麽一直没有通知吃晚餐。不久,有人推门送来饭菜。
  大约经过十分钟後,内室传来朋子叫「幸先生」的声音。此时,他的脸更红
了,心中跳动得更剧烈。
  幸七紧张兮兮地走进内室,此时餐桌上已经排列好几道料理,还有小酒杯和
酒。
  「幸先生┅没什麽菜┅请用┅」
  「太太┅这麽丰盛┅我实在不敢当┅」
  「没有关系┅老公不在┅」
  说完,露出妖媚的眼神,微笑着。幸七更是手摸着头骨,不知所措。
  「幸先生,不要客气。」
  说完,像抱住幸七的膝盖般,让幸七坐在半吉常坐的位子。幸七被酌几杯後,
猛喝下。
  朋子一看到这位美男子,满脸通红,长眼睛瞟个不停,散发出妖艳的光茫。
  「幸先生┅我醉了,可是偶尔醉一下也不错,我太寂寞了┅你了解我吧┅可
是,我太打扰幸先生了┅」
  「你太谦虚了┅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你的话可当真的?」
  朋子的脸,瞬间变成十分紧张的样子。她沈痛的说∶「幸先生你表示一下。」
  幸先生站起来,可是脚浮起,他不敢想像这是真实的。
  他这时自觉到巨大的阴茎已经勃起了,从朋子的情欲中,感到炽热的眼眸,
幸七立刻抱住朋子,他感觉到女人的体味,和温暖的女人下腹饱满的阴户。
             
                 7
  「幸先生,等一下。」朋子吐出口水还来不及涂抹时,幸七已经把勃起、巨
大的男根,朝着仰睡中的女人阴门,用力顶了过去。
  巨大,硬得像铁棒般的男根直插入花心,女人感到要窒息般的压迫感,於是,
不由得,她发出「嗯┅嗯┅」的气喘声。
  「幸先生好棒哟!」
  朋子快乐,趐麻得狂叫着。
  「啊┅我受不了┅怎麽办,太美了┅啊┅幸先生┅太美了┅」
  「夫人┅我┅我┅请原谅我┅」
  说着┅男人女人互相迎合着抽送的速度,愈加激烈。女人更是咬紧牙根,像
狂风暴雨般狂叫着。
  幸七也非常兴奋,他的眉头锁在一起,脚指弯曲,喘气声就像火势燃烧那样,
其内身整个灵魂就像飞掉般,渐渐地他感到几乎要上高潮了。
  「啊┅我要丢了,幸先生快┅快出来┅」
  「夫人┅我也要丢了┅请原谅我┅我要丢了┅」
  说完,瞬间,幸七的男根一颤一颤地跳动不已。女人的子宫深处,注入大量
的精液。
  激情过後,暂时之间,二人都觉得虽疲劳,但很痛快。过了十点,益吉回来
时,二人一副什麽事也没有发生过那样,好像彼此不认识的样子。
             
                 8
  第二天,丈夫半吉还是没有回家。
  幸七从早上起就在店内,可是有些心神不宁,心中的空虚和自责充满内心。
  到了下午,青春的性欲又再度升起,他整个心充满着昨夜的甜蜜感觉。
  傍晚到了,整个心和欲情又喷涌而来,朋子愈来愈大胆。中午时,虽然益吉
在,可是她仍甜言蜜语的叫着幸七的名字,幸七更是全身趐痒欲火难抑。
  到了晚上,益吉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朋子和幸七只是穷紧张。
  不久,益吉很早就上了床,朋子一副恨不得他早睡般的替他床。
  他的神经十分敏锐,一直没有睡,他听到内室传来微细的换衣服。
  益吉十分小心的偷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按奈不住内心的好奇,他偷偷爬到
中间房间,此时柔而温暖的手抚摸着幸七的手。
  直接握着,进入内室,房间内灯光微暗,和桃红色的丝质被互相辉映。
             
                 9
  「幸先生,脱光衣服比较好┅」
  幸七果然照说脱衣服,朋子也脱掉红色的长睡袍,脸含羞,坐下来脱。
  细嫩、有弹性的丰满乳房、腰细,男人深怕手去摸,会破坏到如此优美的胴
体。
  「幸先生真胆小,不要客气┅快抱我┅」
  朋子露出埋怨的样子。男人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颈子,两腿张得很开,一只
脚插了进去。
  「幸先生,别犹豫了┅赶快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幸七早已兴奋异常了,他的性欲几乎沸腾到极点了。
  他抬起女人的一只腿,手指插入女人阴门内不断地搓揉,瞬间女人已经流出
汩汩淫水了。
  朋子的阴门内,感到一股如电流般的刺激,她那种快感几乎令她拼命摇腿颤
臂。女人拉着男根,上下搓揉着。
  渐渐的俩人都已经全身趐麻无比,朋子像疯狂般,跃起身来,跨跃在幸七的
腹上,女人已经销魂了。幸七忍不住地,两手抓住女人的雪白臀部。
  仰躺着的男人眼前,正是苗条、风骚的女人,此时两腿张得好开。茂盛的黑
毛遮掩下面的是肥厚大阴唇张得大大的,淡紫色的小阴唇开口,阴核则像胡桃般
坚硬。
  朋子疯狂浪叫着说∶「啊┅我┅我快丢了┅停下来┅我快┅快丢了┅」
  女人呓语般啜泣着,她捉住幸七的男根,阴门紧紧顶住男人的阴茎,此时粗
且长的巨大阴茎,已经等不及似地拨开温暖的穴肉,随着湿湿滑滑的淫水直插到
底,二人同时发出「哦┅哦┅啊┅」等兴奋快慰的声音。
  接着下去是男女双方剧烈的抽插,那种声势就像狂风暴雨般,男人抽插频频
┅龟头胀得十分硕大,左插、右插、时浅时深,直挺子宫颈。
  幸七也不由得浪叫起来了,他叫着∶「啊┅夫人┅我┅」
  「幸先生┅你已经射精了吗┅哇┅我要丢了┅我也要丢了┅」
             
                10
  第二天下雨,以为今晚一定会回来的半吉,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回来。不回来
也好,朋子一想到可以和幸七夜夜春宵,也就不太介意了。
  到了晚上九点时,朋子愈来愈失望丈夫没有回家,於是她再度使眼色叫幸七
进内室。
  二人依然和昨夜一样,如痴如醉地大干一场。今晚,幸七在上位,他把女人
的两腿扳到自己的肩上,如此可以使男根充份进入。
  女人的身体卷曲成虾子般,浑圆的大阴唇已经膨胀、肥厚,紧紧地顶住男人
粗大的阴茎上。在剧烈抽插之下,逐渐趐麻,欲火难忍,二人的热情已经极度燃
烧起来了。
  「啊┅我快丢了┅」愈来愈上升的欲火,二人像狂风暴雨般,气喘不停。
  突然此时听到门外有车子停下来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如及时雨滴的敲门声。
  幸七慌忙中拔出即将喷射而出的大阴茎,湿淋淋的男根来不及擦拭,就缩回
自己的房间。
  大门几乎快被敲破了。
  「嗨┅马上来!」朋子走出来,开大门,如痴如醉般的半吉手搭在朋子的肩
上,跌跌撞撞的,几乎要倒下去。此时,女人阴门流出大量淫水,已经汩汩流湿
了两只大腿了。
  「怎麽回事嘛┅?这个时候才回来。」
  「我们在赤玉喝酒,喂,铃木,已经回去了吗?什麽你不知麽┅喂┅铃木┅」
  「铃木不在┅已经很晚了,快睡吧,这附近的人都睡了。」
  「你说什麽┅我还要继续喝呢┅」
  「你再大声叫,会把附近的人全部吵醒的。」
  接着,半吉醉醺醺的进入寝室内。半吉推倒朋子,将嘴吻一下湿润的裂缝後,
立刻松开,「怎麽这麽湿┅朋子┅你刚才和谁交合过┅?」
  说着瞪一下女人,接着就像在贵备女人那样,用了全身的力气,伸入舌尖,
用力舔了几下。从刚才起就欲火难抑,但始终强忍着的朋子,此时再几经舔过後,
随着丈夫的舌头,突然一阵痉挛,精液瞬间汩流而出。
  「怎麽┅已经丢了┅?」
  「不┅太美了┅怎麽可能那麽快┅」
  「骗人┅我的舌头上,都有痉挛的感觉┅」
  「胡说┅」
  「那麽再来一次吧┅?」
  「你真行┅」
  「好┅我要弄到你求饶为止。」半吉骑坐在女人的身上,因酒精而亢奋的男
根,顶住女人的阴户,使力搓揉,但是因为太醉了,所以插不进去。
  「不要猴急嘛!」朋子手握住男根,抹些许唾液後很快就滑了进去了。她催
促男人赶紧抽送。果然就在男人抽送几下後,女人似乎又欲仙欲死般地要丢精水
了。
  「老公┅快抽送。」
  顶住阴门,可是半吉愈慌,愈不行,他只是拼命喘气而已。其间朋子丢了两
次精水,而半吉他在膣壁摩擦刺激下,终於到了即将射精的高潮点了。
  「啊┅我┅我要丢了┅要去了┅」
  此时,半吉的阴茎一颤一颤地拍打着,胀得硕大无比,连朋子也被诱得很想
再来一次。她很想说∶「再来一次吧!」可是咽喉太乾了,说不出声音来,她几
近呻吟般边哭,头发、枕头散落满地。
  幸七一夜没睡,他悄悄起床,窥视内室的情形。而朋子的浪叫声,令幸七那
无法渲泄的欲情,更加倍的感到心痛。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了,胀得像要喷火般,他用右手抓住男根,抽拉几下,瞬
间精水像米浆般,飞喷而出。
  激烈的情欲平静下来之後,他静静地躺下床,可是轻微的悔恨和嫉妒以及哀
愁的交错感情,陆陆续续地涌现,令他无法入睡。
             
                11
  不知不觉中,春天悄悄的过了,又是新绿萌芽的季节。
  外面,五月爽朗的和风吹着,朋子在家中由於太温暖了,以致有些昏昏欲睡
此时,刚好田中插花老师来访。
  插花老师鼓励朋子多多参加外面的活动,於是他们约定十五日一起前往大阪
附近XX山麓的修行道场。
  事实上,朋子最不顾意出门的原因,主要是怕减少与幸七之间的秘密约会。
  最近半吉虽很晚才回来,可是每晚都回家过夜,因此朋子和幸七的约会时间
也变少了。
  於是朋子为了害怕被丈夫看出破绽,於是她和幸七相约在十五日三时左右的
难波车站。
  到了那一天,朋子打扮得十分漂亮後,一大早就出门了。
             
                12
  朋子一大早来到道场时,田中早已经站在石阶上等她了。她和田中及一位老
女人进入内室。处处传来念经的声音。不久约过一小时後,前门开了,一位披着
浅黑色肩巾,个子矮小的男人出现了。
  他们稍微向前走进,杉门关闭的房间内,出现吵杂的人声。里面有七、八人
站着在念佛,田中老师也在里面,她看一眼朋子後,就装做一副不相识那样,一
心一意对着佛坛。
  朋子坐在一边,先前那位男性正坐在旁边,他握住朋子的手说一起念佛吧,
可是朋子觉得有些傻呼呼的,可是无可奈何,她只好随着大家的和声念佛起来。
  念完佛,一位自称是代理的男人出来说话,可是门外的女人完全没有听进话
似的,一直坐着。先前的男性搭着朋子的肩,嘴凑近女人的耳朵说∶「管长先生
要渡我们┅」
  说着,他带领女人到屋外,由於经过一处阴暗的道路,所以男人轻轻地搭着
女人的肩膀。由於手十分冰凉,女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朋子有些害怕,她有股想逃的冲动。可是男人的手像铐锁那样,紧紧地锁住
她的手。她被带进一个十分黑暗的室内。
  那里有位长得像猿人般的红红脸的丑男人等着,他那锐利的眼光盯住朋子。
  女人苍白着脸,嘴中丝毫露不出一句话来,接着男人像查户口般,大声寻问
女人的住址、姓名、年龄。
  「我们这是秘密宗教,一旦你相信了,连血亲或丈夫等人,都不可以说出行
场的事。」
  对方义正言词说着,旁没带她来的男人则抓住朋子的二只手腕,他恐吓着她
要签下契约,不得已她只好照着话做。
  朋子的精神完全精疲力竭了。
  她的嘴唇乾渴,眼前一片昏暗。
  男人对着她说∶「来吧!眼晴闭起来,我现在要渡一念给你,那是本教的一
件大事。」
  她勉强闭上眼睛,一恢复神智,瞬间二名男性已抱住她的胴体和四肢,并把
她带到更暗的房间。她叫说∶「不要」时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爬上阴暗的阶梯,推开房间後,立刻又从外面上了锁,此时屋内伸手不
见五指。烛光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着白色法衣,紫色裤子的黑发相当长的肥胖
男人,他盯着朋子直看着。
  那种眼光好像要把朋子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行为之前,已经好一条丝质的
被褥。
  「渡你一念,清净三方污浊的女身,透过法力行者的威德,降给你无病无灾
之灵验,闭着眼睛,仰卧,合掌。」等喃喃自语的声音。这是一间哭叫均无人反
应的密室。
  当朋子眼睛习惯室内光线後,她发现周围的墙壁上,尽画着男女赤裸着身体
的淫秽交媾图。
             
                13
  朋子的头发散乱,躺在白色的被褥上。
  突然她感觉到腰部有股奇妙,像兽般奇怪的温手。接着一根手指湿湿热热的,
钻进女人的肉体内。
  从腹部到背部,从背部到胸部,胸部到乳房,乳房到下腹、两腿,搓揉、摩
擦着,她有股说不出的几近颤栗般快感,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一下,结果发视眼前是一位硕大魁梧的行者,行者全
身冒着油汗,急速喘着气直冲着女人,而此时的朋子也全身趐麻,快慰无比,她
呻吟般的说着∶「哦┅我┅已受不了┅快┅停手┅」
  她全身欲火上升,焚烧着她的欲情。顷刻间,行者粗大的指尖触摸着女人毛
深的阴门。不久,从裂缝到阴核周围,而女人的性欲已经到了极度亢奋的阶段了。
  不知不觉之中,朋子已经全然忘我了。她的肉体被魁梧的行者的肉体压倒,
发出呻吟声。她的阴门内,已经被行者硕大、黑茎上冒紫筋的阴茎,来回抽插不
已。
  此时行者更是使劲力气上下、左右来回直插到底。朋子的阴门更是淫水汩汩
流出,不时发出淫水的「啧啧」声音。
  朋子完全处在被动的状态。她在野兽般、强力、巧妙的男根剧烈压迫之下,
她第一次感到从未有过刺激。全身像是要溶化般。她对於这种际遇却丝毫没有一
点悔意,反倒觉得有股吸引的魅力。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不由得发出哭泣声。
  不知不觉之中,二人完全赤裸了。肉体相肉体之间的激烈之争,二人在微暗
的室内,像野兽般狂斗着。
  像热汤般的汗,淫水流入大腿内,像狂岚般的呻吟声流传至到室外。朋子喜
悦到了极点,悲痛呻吟的声音频频发出。
             
                14
  两小时之後,极度疲劳的朋子,她已经连田中的话都听不到般,放心状态般,
来到上六。
  她意识到在难波车站,幸七在等的事。於是她匆匆离去,好不容易回到家,
半吉不在家,因此她累得立刻上床睡觉。
  过不久,正当半吉要回家的前一刻,由於许久未外出过,突然全身痛,终於
连晚饭也没吃,一直睡到第二天。
  八时左右,幸七回来了,女佣把朋子的事情告知幸七後,即退了回去。他长
时间呆呆等着,内心就十分不平静。
  第二天,朋子照例起床,可是却从不看幸七一眼,一副冷默的表情。幸七和
半吉都很心烦,已经忘了昨天的事。可是,朋子在吃过早饭後,由没於没有心烦
的事,所以她思考又奔向东山道场的事,简直像一场梦般。
  在家中也设有祭坛,除了早晚膜拜之外,自从她外出过之後,渐渐的增加膜
拜的次数,其他由於她在密室内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所以也就忘了与幸七之间
的男欢女爱。
  一年过去,春天再来了。
  有一天,幸七在车站碰到田中菊甫。田中菊甫告诉幸七关於朋子迷上道场的
事。
  而在家时,朋子经常一大早出门说要去道场,到了晚上还没有回家,打听也
没有消息,幸七十分伤心。
             
                15
  那个时候,中国事变正激烈的时候,幸七也被徵召入伍。一年後,当上陆军
一等兵,叫野上真一,驻扎在汉口,有一天在战友相邀下,进入当地的酒吧。当
他黄汤喝几杯下肚後,就醉醺醺地频频上厕所。
  那时,他看到对面二楼的阳台处,有位涂着红唇的女人。真一若无其事地瞄
一下对方,他吓然惊叫一声,醉意清醒不少,女人似乎也发现到了,所以立刻躲
起来。
  真一也从未想到会在异地遇见朋子,可是也因此更成为他的困扰,因为军中
的生活十分严肃,也没有太多时间,而且军队逐渐往内地移动。
  不久,真一的上肢中弹,被送回内地。所幸,伤口很快就恢复了,同时,他
也跟着被除队了。於是他被徵召到兵库县的某军需工场工作。
  不久战争停了,真一转到神户某家公司当事务员,自已赁屋生活。
  有一天午後,真一正寂寞的漫步在秋阳残照的须磨明石方面。
  不料,在寂静的小路上,却看到一位手持烟蒂,倚靠在一旁,姿态十分熟悉
的影子。他好奇,折回去仔细一看,原来那正是他梦中也忘不了的隅田朋子。
  真一浑然忘我般的大声叫着「夫人┅」
  朋子瞬间满脸通红,她哭着说∶「啊┅幸┅」突然愤绪化的泪流满面。
  真一的眼睛也淌满泪水。
  二人默默地,在阴暗的柱影之下,互相百感交集的对望着。真一带着朋子回
自己的家,他们简单地吃过晚餐,并和朋子谈了许多。
  朋子告诉他自己被行者藤本光云带到中国汉口,後来由於该男子死了,於是
她又颠沛流离地回到本国。然而隅田家被空爆炸成一片火海。
  真一很想帮朋子,可是朋子说∶「我很高兴幸七的好意,我已经不是从前的
朋子了┅我希望你能不要管我┅」
             
                16
  从六甲的山脉吹出来的风,就连神户的小镇也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
  二人都工作,到了傍晚时,下班时间比较早的朋子,已经准备好晚饭,等着
真一回来。
  接着,快乐的晚餐结束後,二人一起出去散步,偶尔也去看看电影,到了晚
上,在六个榻榻米大的两个房间内,两张床并排在一起,真一眼看着女人的妖媚
的睡姿,所以夜夜睡不着。
  闷热的夜晚更是撩人心弦,女人丰满的乳房,光滑、细致的肌肤,更是刺激
他的官能。
  经过许多天之後,幸七终於打听出半吉的住所。朋子并没有如预期般的高兴
可是幸七为了打开目前生活的困境,所以他就试着去找半吉。
  当他告知半吉自己的来意之後,却令幸七抱着失望回去了。原来,半吉已经
有了新伴侣了。
  他立刻很识趣的回家去了。
  可是,到了晚上,朋子没有回家。打电话到公司,回答一早就没有来上班。
  真一查看一下朋子的衣物,结果衣物没有带走,镜台桌上留下一封信。大意
是┅长久打扰了。我已经无脸回隅田家了,又给你添麻烦,我实在很难过。以後
请多多保重。
  真一看完信,怅然若失,他连晚饭都吃不下,又饿又累,窝在冰冷的被褥中,
可是心中仍然悲苦从中而来,整夜辗转睡不着。
  天亮了,上班的意欲全消,依然愁眉不展。
  到了十点左右,突然警察叫着「野上先生┅」
  朋子自杀?真一从未想到这种事,他一时几乎要晕眩,无法站稳。
  三小时之後,真一到附近XX署的和室角落,接回平安无事的朋子。
  朋子见到真一更是喜极而泣,真一也很高兴,他决定要好好照顾朋子。
  真一想今後二人的前途不会再有阻碍了,他十分有信心,因此勇气更是加倍
涌现。朋子也知道真一确实真爱自己,他们同时都感到相当安慰。
  二人互相拥抱在一起,热烈吻起来┅瞬间,欲火上升了。早已经忘记前後的
真一,男根猛然勃起,突然,他的手摸一下女人的阴门,才发现女人早已淫水汩
汩流了。除了两腿之外,从裂缝附近到阴毛处,全都湿黏成一片。
  朋子小声的说∶「快点」,於是朋子坐在真一的膝上,解开腰带,拨开衣裤,
上下扭摆起来了。汩汩的淫水,使得充血的龟头,更可以顺利往下滑,一插直到
子宫底。朋子由於得到快感,除了快速喘气之外,更是剧烈抽插不已。女人的臀
部,就像旋转盘一样,巧妙地旋转着。
  阴门随时发出「啧啧」的声音,阴唇胀得肥厚,大量的淫水如泉喷涌而出。
  真一的脸埋在朋子丰满的乳房处,两手紧紧地抱住朋子的身体。腹与腹部之
间互相摩擦。两人的魂几乎要飞掉般的快感,肉体酸麻、趐痒,腰处更是趐痒难
忍。
  朋子浪叫的说∶「啊┅幸先生,太美了」不知不觉中,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口
吻,她浪声大叫,真一也渐渐进入了高潮点。
  「啊┅受不了┅啊┅太美了┅太美了┅」
  「啊┅我也受不了┅对那里,那里好美哟┅哦要丢了┅我要丢了┅」
  说着,男人更是猛力抽送,龟头直撞子宫。
  「啊┅那里好趐痒,我受不了┅我要去了┅」
  朋子满脸通红,紧紧地压住男人的阴茎,她也迎合地扭摆,搓揉几下。
  「夫人┅我┅我要去了┅我要丢了┅」
  「啊┅又要丢了┅第二次┅」
  整个房间充满着性欲到达最高潮时的喜泣声。
  剧烈般,几乎令人窒息的性交结束了,可是已经长久以来未曾交合的年轻男
女,岂可因此得到慰藉,二人怒涛般的性欲,不可能就这样得到满足的。
  不久,高兴的叹气声後,二人的欲火又再度涌现。
  朋子见议着说∶「试试看从後面交合的样子。」
  朋子抬起赤裸裸的雪白臀部,形成俯伏的样子,肥厚、丰满的阴门,令真一
那充满旺盛生命力的男根,更是全神集中精力。他抓住狂跳般的男根,来回搓揉
着湿湿的阴核。於是,他拉着女人的丰臀,用力把阴茎从女人的臀裂缝插进去。
  渐渐的,淫水湿滑,用力摩擦着膣内的上壁,那种快感令双方都感觉前所未
有的舒服。她不由得又滚叫起来。
  「啊┅真一用力搓揉、摩擦┅啊┅」
  「啊┅真是太美了┅好舒服哟┅」
  「我也是┅我们一起去吧┅啊┅我受不了┅」
  二人不断地喘气,他们相约今生今世永远肉体相结合在一起。
  从港口方向传来寂寞,且长长的汽笛响声
             第四篇恐怖之桥
                1
  别人愈禁止你看或进入,可是你愈想看或进入,这乃是人之常情。
  一位十分有名的女作家-三宅安子,她犯的事件真相全面公开後,十分引人
好奇。首先从裁判的问话开始。
  判室∶「那个地方,三宅安子宅在郊区,人烟稀少。」
  被告∶「不仅如此,在那个家住太久了,因为只有母女二人住,所以工作胜
任愉快。」
  判室∶「那个人知道三宅安子是日本一流的女作家吗?」
  被告∶「不┅事後从报纸中才知道。」
  判室∶「什麽方式潜入的?」
  被告∶「大约暗中监视了两天,了解家中的情形。於是,看到第三个门坏了,
从那边潜入,那一天潜入时,已经是黄昏的时候了。」
  判室∶「从什麽时候起开始工作呢?详细叙述看看。」
  被告∶「我的工作通常是深夜二时开始。那一天,刚好在二时左右,我从先
前坏掉的门窗进入,於是巡着微弱的灯光,偷偷从门缝上看看室内,结果发现有
一个女人,正坐着写些什麽?我以为是在写信,我想她为何不留到白天写呢?但
事後我才知道他写的不是信,是小说。」
  判室∶「三宅也没有发现你潜入室内吗?」
  被告∶「是的,因为写得相当入神,所以我轻轻的推开门,她并未发现的样
子。我摒气从後面看女人的脸,发现女人的侧面丰满,小巧的鼻子高高的,皮肤
细白十分秀丽。」
  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是看起来大约只有三十五、六岁左右,肩肉匀称,十
分丰满的乳房,是位美丽的女人。那时,女人大叹一口气,写过的字又划掉,一
副披头散发的样子。她压住脸,俯伏在书桌上。由於她不知道我在背後,因此我
轻轻地拍女人的肩膀。
  「起来,那样子对身体不好。」我说着,女人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着我,仔
细看过之後,脸色变苍白,嘴唇颤抖不已。
  「我不会使暴力,所以不要大叫,我的奇怪模样,是受伤的原因,不要害怕」
  说完,我靠近女人的身体。
  成熟风韵激起了我的情欲,我几乎控制不住了。我把手绕到女人的肩上,欲
把女人拉近自己,女人则默默地从口袋内拿出皮包,把钱递给我。
  其中大约十圆三十七钱(以当时的十圆,尤其在二十多年前就可以要一个人
的命)。
  『应该还有更多吧?』我说完,女人摇头,好像是说她已经没有钱了。似乎
不会随便骗人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因为惊吓过度,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我当时并不在意金钱。倒是,温柔的女人肉体触感,令我的情欲无
法控制而已。
  我说∶「夫人不可以出声音。」我抱住女人浑圆的身体,把自己的脸颊贴住
女人漂亮的脸颊。女人虽很想逃,可是因为颈子被我抱住,所以动弹不得。
  我想把右手插入女人的耻骨,可是我用力扳开,女人还是紧紧地靠拢着。我
偶尔看到女人的耻骨,发现女人的阴户隆起,阴毛浓密,十分漂亮。
  女人的腿十分僵硬,用手去压,可是如此更增添我的情欲。
  我终於扳倒女人的身体,勉强用手插入,一面抚摸着隆起的阴门,接着更急
於插入手指。可是,我愈用力,女人愈不张开腿。
  我压在女人的身体上面,手插入女人的胸部内,试着搓揉一下女人膨胀的乳
房,可是,女人无法动弹。我没办法,正想用膝盖的力量强迫女人就范时,刚好
时钟敲打三下。这时,我突然听到由二楼下楼来的脚步声。
             
                 2
  我想槽了,立刻拿起手帕绑住女人的两手,躲在楼梯下,发现女孩子手边搓
揉眼睛,边走下楼来。
  「妈妈!」叫时,我的手抓住女孩的手。女孩拼命挣扎、反抗,但是嘴巴无
法张开,眼神则露出向母亲求救的样子。
  我把女孩子的口住,双手绑起来,和母亲靠在一起。
  「不要反抗,我就放你们活命。」
  我说完,母亲还是没有回答,我靠近女儿身边,见到如此清纯的少女,就有
股喜悦的心情。
  「反抗,我就会用力。」说完,从柱子上解开绳子,让她躺下来,四肢张开
令我意外的是,女孩没有反抗,可能是惊吓过度,以致失去抵抗力吧!
  脱掉粉红色的三角裤,敞开胸部,露出丰满、有弹性的可爱乳房。女孩十分
听话的闷声躺着。
  我仔细看一下女孩,长得有点像母亲,皮肤洁白,具有处女特有的弹性。
  我被诱得全身趐痒起来,於是不知不觉中,我把二根手指沾上口水後,直接
插入阴户内,可是却插不进去。
  可能是穴肉裂缝太小吧,当我插入一根手指时,很轻松地就滑进去了。当我
用拇指搓揉一下阴核头时,女孩身体向上,扳开耻骨,如此一来,二根手指顶住
裂缝口,稍微用力一下,就滑进去了。
  接着开始搓揉几下,女孩似乎开始有反应,似乎希望我再多搓揉几下。於是,
我舔着女孩的乳头,并轻轻地咬着,「啾啾」的吸吮几下。
  女孩渐渐趐麻起来,她摇动臀部。我因为忍受不了,所以就骑跨在女孩的身
上,并将龟头顶在女孩的阴核上,搓揉几下後,又渐渐地顶住裂缝口,抱起臀部,
稍稍往上抬後插了进去。
  「等一下!」
  那时候,母亲开始说话了。我看了一眼,此时母亲的头几乎碰地般,哀求着。
  「请你放了她,她最近就要结婚了,求求你饶了她。」母亲说着。
  我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觉得有些可怜,所以就把女孩放下来,并靠近母
亲说∶「放心┅那你要好好听我的话。」
  说完,她看着我的脸,经过短暂思考後,似乎下定决心,她微微颤抖着。
             
                 3
  我已经领教过女人的反抗态度,所以我对女人说∶「腿不可以再用力抗拒。」
  接着扳倒女人,让她压住我的身体,然後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颈,用右手搓
揉女人的乳房,再一边吸吮着女人左边的乳房。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感觉般的,一
动也不动。
  我想她是极力压抑自己,我也无所谓,我突然很想抱住对方、接吻对方,但
嘴巴却张不开。
  「如果你还不合作的话,我就强暴你女儿。」
  说着,眼睛闭着。
  我吸着对方的唇,我把舌头伸入女人的口腔内时,女人也开始吸,女方也把
舌头伸入我的口腔内,因此我用力吸吮对方。
  我想大概没问题了,她不再反抗了。因此我试着把两根手指顶在裂缝上试一
下子,竟然发现女人的阴门坚硬,紧紧的闭着。
  事後一问,原来女人和丈夫分手已经十年了,所以已经完全变冷感了。
  我拨弄乳房,搓揉穴肉,我运用些许技巧过之後,女人的阴门流出汩汩的淫
水。
  看一眼女人後,女人始终紧闭着嘴,眼睛淌着泪水,我首次看到她美丽的一
面,因此我弯下身子,把头凑进女人的阴部,并用唇去舔了几下。
  渐渐的,女人开始身体摇摆起来,并大声吐了一口气,好像她已经憋了许久
了。如果趁势攻下去的话,想必是受不了吧。
  我仍继续舔,当吸阴部时,淫水流入我的口中。虽然这样,我仍继续用力吸。
  当我暗算时机大约成熟了,於是骑跨上女人的身体,龟头顶住阴门,女人的
裂缝就像处女般又硬又小,因此始终进不去。慢慢挤进去,可是每挤进一点,就
紧紧闭住。
  於是我很有经验似的浅浅抽送、深深的撞击。渐渐的女人感到快感了,从女
人的眉间呈八字型,就可以看出。女人开始频频扭摆起腰部了。
  而我的男根也渐渐膨胀,硬起来了,就在这种情形下,我的快感逐渐好起来
了。终於二人都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阶段,我们俩人更是紧紧地挤抱在一起。
  「一起丢吧┅好吗┅一起丢吧┅」
  边说,边用力扭摆┅「啊┅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已经┅」
  已经不顾一切人情义理了。女人边哭边疯狂地剧烈吸吮我的唇,我也觉察到
女人十分迫切,於是更快速地抽送。
  「啊┅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太美了┅」
  女人抓住我的身体,全身痉挛似地颤抖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样子。我也开始
可怜起女人了,我吸吮着女人的耳垂,因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女人全身剧
烈的颤抖着,男根被紧紧的压住。
  我也不由得发出呻吟声。
  「嗯┅嗯┅」
  「等一下┅等一下┅」
  女人疯狂似地扭摆着腰部,所以我用力弯着脖子,搓揉着女人的乳房,用右
手搓揉着阴核,快速抽送、扭摆,所谓三方攻击┅「啊┅快┅快┅哦┅丢了┅快
┅丢了┅」
  女人使尽力气抱着哭出声音来了,就连我也受不了。我摊开两手抱住女人的
颈,阴茎用力直撞子宫底部,女人、男人的阴水,精水喷射而出,全混在一起。
  女人像断了气般,身体摊软在一边,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我也许久未有这般
快慰过。
             
                 4
  判官∶「接着┅女人说要舔你的阳具,这是真的吗?」
  被告∶「是,是真的。」
  判官∶「当然,本来是动物的本能,真的感到可爱时,舔一舔是很有可能的,
舔对女人而言是最美好的。有许多女人,就在舔的时候上高潮。」
  女人在我舔几下後,也丢了精水┅大约舔了三十分钟左右吧┅当我舔第二次
时,她又再度丢精,那时候我要求她脱下衣服,她立刻宽衣解带。
  「快点┅」
  女人开始急躁起来。
  我全身赤裸,把男根让女人握住,女人十分珍惜般的爱抚着。但当我突然站
起来时,她突然把我扳倒,把整个脸凑进我的耻骨。女人把我那只硬,且膨胀的
黑带青的巨大阴茎含在口腔内,用嘴唇舔着内侧。
  我也迎合她的举动,伸出右脚,用拇指搓揉她的阴核,手则搓揉她的乳头,
由於情绪逐渐兴奋起来,以致我的阳具胀得硕大无比。
  女人看到我那巨大的男根,似乎吓呆了般,眼睛直看着。她像似在亲吻可爱
的小孩那样,亲吻着男根,并且骑跨在我的身上,自己则抓住男根,开始来回搓
揉着男根。
  真不愧是成熟的女性,安子似乎学得一手好技巧。
  「搓揉我的穴肉┅」
  我照着话做,女人把男根顶在裂缝口,臀部扭摆着。渐渐的,阴茎逐渐进去
了,可是依然紧紧的使阴茎无法顺利插入。
  已经有一次经验後,我就不顾虑地,一口气直插到底。
  「啊┅啊┅哦┅」
  女人哀声大叫,可是紧紧抱住我,我也紧紧抱住女人的臀部。
  这回二人都全身赤裸了,女人的身体洁白如蜡般的美丽,我感到一股难忍般
的趐痒起来了。
  二人疯狂似的交合、接吻着,阴门紧紧固定住男根,女人扭摆着各种姿势。
  「你真棒,紧紧地贴住我┅几乎要令我窒息了┅」
  「你的也很棒,我到目前为止,已经和各种女人交手过,但是从未遇过像你
这麽棒的人,肉体丰满、阴户肥嫩、阴毛浓密,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真的吗?好高兴哟┅」
  说完剧烈地扭摆着腰际。
  「啊┅太美了┅再用力抽送┅」
  说着之後,像一位任性的孩子那样撒娇着。
  我用左手抱住女人的背,吸吮女人的乳房,用右手边搓揉着女人的阴核,边
用力搓揉穴肉┅「啊┅好美哟┅哦┅好哥哥┅我又快丢了┅快┅稍稍抬高些┅快
┅」
  女人弯着身子,男根稍稍脱落。
  「啊┅不要拔出来┅不要┅」
  她慌忙中拼命扭摆腰际,阴茎随着淫水再度深深地滑入裂缝深处。男根到达
子宫底,含住龟头。
  我的左手按在女人的领口,用右手抱住女人的臀部,并把女人的身体轻轻地
放下来。
  「更深┅更深┅」
  说着,两手抱住女人的臀部,用力插入。瞬间,子宫出现渐渐痉挛样。
  「嗯┅哦┅我快丢了┅」
  女人一副痛苦得呻吟,很遗憾的是我不能和她一同射精,就这样结束┅「等
一下┅待会儿再拔出来┅」
  已经很晚了┅我急着准备回去┅「夫人┅我要回家了,非常抱歉┅请原谅┅」
  我一站起来,女人十分疲累的样子,她眯着眼睛。
  「今晚的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拜托┅」
  十分微弱的要求声音。
  「那种事我不可能说出来,我是小偷呀!」
  我抑制住可笑的心情,回答着。
  「如果不告诉任何人,请下次再来。」
  十分诚恳地说着,我不由得高兴起来。
  「嗯┅真的可以再来吗?」我吃惊地反问着。
  「嗯┅只要你能保密┅」女人细声的说着。
  「女儿明天要和未婚夫及朋友去做一夜旅行,所以希望你明晚再来。」
  她清楚地说着。
  我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
                 5
  当然我是不会忘记她的话,我对女人如慈母般的爱抚,感到十分怀念。
  女孩和我的视线相对,看起来似乎很兴奋的样子,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因
为她目睹我们从头到尾的交合过程。女孩耳根红红的。
  刚才拨开衣服的女孩胸部,此时两颗大乳房胀得像面包一样,阴毛覆盖下的
裂缝,似乎对我这样的男人十分有吸引力。
  判官∶「可是你和未婚女子,做那种事是有罪,起初你说没做,你要反悔吗?」
  被告∶「┅实际上┅以前我曾有过┅可是像离婚或情妇那种女人,如果我不
和她们做,反而可怜,但是我想女孩子的话就会有罪。
  但是,当时女孩似乎很希望我替她做一下。所以如果我不理会她,就这样回
去,显然有些无情,而且我也想如果我不去碰她一下,那实在可惜。
  看看母亲,对方累像死了般,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睡着。我迅速把手放在女儿
的下颚,用力抬起女孩的喉头,此时如铃般的美丽眼睛内,已淌满泪水。
  女孩似乎想说些什麽,因为被塞住嘴巴所以无法说话。
  女孩似乎很认命般,不再身体紧张,所以眼睛闭起来,泪水由雪白的双颊流
下。
  我被清纯少女的美丽吸引住了,於是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膝上,熨贴一下对
方的头发,然後又搓揉对方的背部,接吻过後,也搓揉乳房。吸吮之後,做了各
种爱抚後,女人的情绪似乎稍微稳定了。
  女孩的肉体和成熟女人的肌肤完全不同,身体坚硬又带着柔柔的弹性。
  我抚摸她的耻骨後高兴得心直跳,至今那种心情依稀记得。
  我的男根瞬间像木棒般膨胀起来,我顺手往女人的臀部一插,女孩双颊通红。
  我把女孩的衣服脱掉,女孩丝毫没有抗拒,所以我毫不犹豫地扳开女人的双
腿,把左手插入女人巨大的臀部下面,由下往上一抬,将脸充份贴近女人的阴部,
鼻尖搓揉女人的阴毛。仔细看女人的阴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女人的肛门附近,
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我利用手帕将大阴唇到膣中,然後臀部等处擦拭,脸在凑进去看,果然处女
的体香,就像嫩叶芽般清香扑鼻。
  我把坐垫折成对折,压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用我的舌根尽量伸长去吸女人的
阴户,我用力吸吮阴核到裂缝中间,女人紧张得手脚绷得紧紧的。
  但是臀部则迎合着我的吸吮娇动着,脸皱成八字形,美丽的嘴唇半开,眼睛
眯成如细缝般,两手抓住榻榻米,浓浓的淫水汩汩直流。
  女孩似乎完全得到快感般,我也确实尝到处女的快感,终於停止吸吮,用两
根手指朝着大阴唇左右拨开,搓揉着。
  此时,我用一根手指压在阴毛重叠处的肛门穴,用拇指压住阴核,此时淫水
已经汩汩流了,女孩的脸渐渐起红潮。
  「啊┅不要了┅」
  嘴巴虽这麽说,可是两只大腿更凑近我的脸。
  最後,女孩似乎丢阴水了。
  我静静地抱起女孩的身体,张开两腿,并让女孩骑跨在我的身体上。女孩丝
毫不害羞地抱住我的肩。
  我把自己早已昂首翘起的龟头,顶在女孩吐满淫水的裂缝上,用右手拉近女
孩可爱的臀部,简直像吸入般,直入睾丸的根部,膣内的秘肉紧紧地吸住男根。
  可是,女孩还不知道怎麽做,她一直不敢动,我也不急不忙的又搓揉女人的
乳房,并抓住阴核,然後划圆般地搓揉女孩的臀部,我想这样子可使女孩比较安
定,但是女孩似乎对我的大阴茎,感到十分紧张。
  「如果觉得很快感的话,腰际扭摆一下。」
  我对她说过之後,女孩痛苦地呻吟┅「嗯┅」
  回答後,臀部摇动起来了。
  膣肉紧紧包住我的龟头,那种快慰感是天下一品。
  「啊┅小姐┅我也受不了┅」
  我不由得叹口气,女孩也像疯狂般,紧紧抓住我的阴茎,并开始胡乱地扭摆
起来。
  我无顾女孩是初次经验,用力抽插,女孩大声浪叫∶「不┅我┅受不了┅」
  发出哭泣声,但阴户内已经火烫┅我已经抑制不了全身的欲火。子宫像是要
被撞破般┅新开的膣内深处,吐出汩汩的淫水。
  事毕女孩处理一切善後,穿好衣服,满脸通红┅的说∶「刚才的事,请不要
告诉别人。」说完就跑上二楼┅
  此时,附近的鸡鸣,旁边的母亲一无所知的睡得相当沈。
             
                 6
  判官寻问仍然继续。
  「接着你就回家了吗?」
  「我和母亲之间尚有约定,和女孩之间,也就从此结束了,不过那件事与判
决无关。」
  判官∶「┅」
  「不是强盗,也不是强奸,换句话说是在双方同意下所做的行为。」
  「你只要据实回答就好,有没有罪,由我来判决。」
  被告∶「好吧。第二天,女孩和未婚夫去旅行,所以我在傍晚时,再度潜入,
可是女孩还在家,我想这样不太好,所以我暂时躲在院内的大树下。女孩从二楼
窗口看到我,事实上女孩那时正在等她的未婚夫。」
  不久,一位像职员般的年轻职员来了,并没有前去旅行的装扮。为什麽临时
取消呢?我不解,我遂偷偷跟在男人的背後潜进去,女孩站在楼梯口十分高兴的
迎接着男人,并站着说些许话後,手牵手上二楼时,女孩大声叫着∶「妈妈┅宽
二说要延後一周┅」
  母亲没有回答,他们边说边一起消失在二楼。
  我有些害怕家中多了这麽一位男人,所以不敢进入母亲的卧室,我跟着上二
楼,潜入他们所在房间的隔壁卧室,拉开绿色窗帘一看,二人此时就像电影中的
爱情故事那样,拥抱在一起。
  男人把女人抱在膝上,抱着女人的颈和腰,长长的接吻,右手慢慢动着,紧
张兮兮的伸手插入女人的阴户。
  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昨夜才得到满足的处女,怎麽能够这麽快,就需要
男人的爱抚了呢?
  男人似乎不停地拨弄着女人,连淫水的「啧啧」声音都听到了。此时,女孩
开始摇摆臀部,终於男人似乎也到了无法控制欲火的阶段了。
  突然传出脚步声,男人放下女人,冷默地走向窗边。
  「啊┅天色完全暗了。」
  此时说话声音有些奇怪的母亲走进来了。
  看来母亲十分有智慧和美貌,与昨晚裸体浪荡的样子,完全判若二人。
 「没有出来迎接你很抱歉┅我刚好有灵感所以┅怎麽这个小女孩连茶水都没
  泡?「
  独自喃喃自语着。
  「实在不懂事┅对不起┅」
  母亲如果知道女儿昨晚的事,一定很惊讶。其实已经不小了,有女已经初长
成了。
  「今天不是约好要去旅行,女孩高兴得不得了┅?」
  「刚好临时有事不能走,所以带她去看一部很不错的法国片。」
  「哦┅十分遗憾┅不过下周六可以再去┅」
  「嗯┅正打算这样子┅」
  「好吧┅你们慢慢聊┅」
  母亲下楼,女儿伸了舌头,扮个鬼脸,抱在男人的怀里,顺手男人拉下女人
粉红色的三角裤。
  顷刻间,男人解下长裤,把勃起的男根紧紧地靠在女人浓密的阴户上。
  我想到昨晚我怜爱的舔了她,而男人却如此急就章,所以十分令我生气。
  运气不好,我所站的场所,无法看见女人的裂缝穴肉。男人的阴茎比我的小,
女人昨晚被我破瓜後,很顺利地就插入了。
  男人抽送的速度加快,女人雪白的双腿,像蛇般又钻又弯曲,令一旁的我全
身趐痒不已。一下子,男人以乎已经射精了,一动也不动,女孩像不够的样子,
频频摇动脚,男人极欲抬起腰部。
  「啊┅还没有┅不要拔出来┅」
  女孩似乎很投入般,紧紧地抱住男人,剧烈地吸吮男人的舌头。
  昨夜可能是从我这里得到经验吧,那样子确实是无法令女人满足的,我觉得
女人十分可怜。
             
                 7
  不久,女孩子们准备好,出门去了。
  「妈妈,我们走了。」
  听到女孩出去後,我下楼,走入未亡人的房间,夫人正在读报纸。
  「啊┅真的来了?」
  好像很惊讶,不过立刻微笑看着我。
  「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不会的。」
  说着,以秋波笑着,一面整理火炉旁的被褥,一面露出雪白的膝头,瞬间整
个人心思迷乱了。
  或许是长久守空闺,突然闯入男人,感情得到相当大刺激,性欲上的欢愉,
令她的灵魂麻痹。
  性冲动超越过女人的理智,女人双手抬高招迎着我。我们二人之间,已经无
需再多说话,只有一场即将爆发的激情而已。
  短暂的无言之後,夫人终於说话。
  「你後来和女儿做了吗?」
  「你知道吗?你女儿非常高兴┅」
  我抱住女人的肩膀,对方似乎早已等不及似的,全身颤动起来了。
  「像你这种男人,一定有很多女人爱死你。事实上,昨晚看到女儿那麽快乐,
我都有些嫉妒了。我从未有过如此快乐过,你以後不要再做那种事了,好好爱我
吧!」
  女人的大眼睛热情的看着。女人的舌头伸入我的口中,瞬间女人用力地吸吮
着我的舌头,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臀部时,已经淫水汩汩流出了。
  由於我先前看到女孩和未婚夫的那一幕,因此早已热情如火,於是我的两根
手指左右搓揉着女人浓密阴毛下的阴门。
  「啊┅我┅受不了┅」
  当她的手插入我的臀部时,是一只雪白的五根手指,搓住我那早已勃起的大
阳具,并且用力抽拉几下。我全身的血液往头部冲,把女人扳倒在床,并扳开女
人的大腿,把左右腿张开成大字形,由下把两脚齐挑在自己的肩上,奋怒的大男
根,在毫无涂抹唾液下,把龟头顶住大阴唇。
  「啊┅太美了┅再用力插┅」
  女人要求着,我几乎要丢精了,所以不敢再动,只是轻轻地往内插,并且划
圆。当几乎完全到达子宫时,女人几乎要丢阴水了。
  此次抱起女人的双腿,女人的额头汗流如注,大臀部摇摆不停。
  抱着成熟、丰满的女人,当我摇摆几下,已经到了忍受的极限。终於我的全
身趐麻,阵阵痉挛起来,流出汩汩淫水。
  「啊┅等一下,我还没有高潮呢!啊┅」
  她摇腿颤臂了,像撤娇的小孩那样,疯狂似地纠缠着我。我为了可怜女人,
所以勉强把泄了气的阴茎抽拉几下,用左手当支柱,努力地塞入阴门。
  汗流如注的臀部,散发出阵阵女人体味,此时我的男根再度膨胀起来了。
  「哦┅怎麽办┅怎麽办┅」
  女人一付要哭的样子,我觉得有些好笑,故意挑逗着。
  「你替我舔龟头吧┅」
  说完,女人丝毫不犹豫,她含着男根,开始频频舔起来了。眼看着女人口中
的阴茎,已经膨胀得冒出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着。
  那时,女人高兴的情形,无法形容,她骑在我的身体上,自己握住阴茎,一
口气直插到底。
  「啊┅太美了┅太美了┅」
  她边说边摇摆臀部,用力挤压耻骨的结果,几乎痛起来。子宫口含住龟头,
使劲地挺着腰际,阴茎的尖端搔痒无比。
  「夫人┅我也趐麻无比,对┅腰往上抬┅」
  说着,女人上下摇摆不停┅「啊┅好美哟┅我已经不行了┅我要丢了┅啊┅
受不了┅」
  她啜泣般地吸吮着我,同时也流出大量淫水,从我的臀部溢流出来。我第二
次丢精,我们俩人累得相拥在一起。
             
                 8
  听到声音,眼睛一开,女人身体衣物零乱地睡着,我察觉到女孩好像已经回
来了,立刻用衣物盖在母亲的身上。
  判官∶「为何要遮掩?」
  被告∶「我觉得被女孩看到不好┅」
  判官∶「你也会不好意思吗?」
  被告∶「我又不是天生强盗,那一天起没有想偷东西,只想当个情人┅」
  判官∶「结果呢?」
  被告∶「回来的是女孩,只说句『妈!我回来了!』後就上楼去了。」
  判官∶「你不是觉得女孩比母亲还棒吗?」
  被告∶「是的┅」
  判官∶「那为何,那天你没找女孩呢?」
  被告∶「那天实在太累了,又与母亲有约定,我对女孩一开始,就没有存不
良之心过。」
  判官∶「那麽三宅安子的事件,大致到此打住,可是进入专念寺的嫌犯其手
法,和你大致相同,是你干的吗?」
  被告∶「┅」
  判官∶「在第一审承认那样,住持出差到东京,不在,犯者潜入室内威胁妻
女,行为和手法与你皆同,也有人证你为何不承认?」
  被告∶「对不起┅我不敢讲出来,怕增加麻烦。」
  判官∶「被害者的陈述中有错误吗?是那一点?本庭应不公开,任何事情都
不会妨碍到别人,所以你据实回答。」
  被告∶「专念寺的妻子长得很美,像电影明星,年约二十八、九岁,身材匀
称,所以我绝不会放弃。女人似乎也有所性欲不满足那样,时时用眼睛瞟着我。」
  女人对我说∶「请饶了我吧!」
  被她这麽一说,更触动我的心弦,我用力抱住女人,女人想大声叫,可是我
用手帕掠住她的嘴,女人则拼命手脚踢动,以致把衣带踢成散落。突然衣服滑落
下来,露出黑色的内裤。
  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成熟的风韵,和膨胀、丰满有弹性的乳房,当我用手指弹
几下对方的乳头後,女人失神般,全身无力的摊软下来。
  我迅速扳开女人的双腿,即将插入其中,可是始终插不进去,我吐一口水抹
一下後,倏地一插就进去了。狭小十分特别的裂缝,令我的男根感到特别不一样
的滋味。
  气绝般的女人,突然眼睛一睁,看着骑在她身上的我。我大小抽送几下後,
女人似乎有觉悟般闭上眼睛,也渐渐迎合我的腰部扭动。
  开始感到快感了,膛内急速热起来了,淫水出来了,我想不管怎麽样,女人
生理上的需求是不变的。
  我停止抽送,暂时采深插的姿势,并且手指拨弄着那丰满的乳房。
  顷刻间,女人像销了魂般。
  「啊┅哦┅唔┅」
  突然发出浪叫呻吟声,於是也迅速扭摆臀部了。我故意不疾不徐地,把阴茎
抽出在入口裂缝处。
  「插入┅再深一点┅啊┅太美了┅啊┅快┅我┅我┅受不了┅」
  这回,女人紧紧抱住我的身体,由於采深插的姿势,当女人身体再稍弯曲,
就很顺利地直撞到子宫底部了。
  「啊┅太美了┅太好了┅我要丢了┅」
  急速的呼吸声┅胡乱地扭摆几下後,女人再度呻吟的说∶「啊┅哦我要丢了
┅哦┅丢了┅丢了┅」
  同时流出汩汩的淫水。
  我在妻君的要求下∶「今天的事情,请保密┅」
  「知道吧?你也同样要保密呀┅」
  妻君十分认真地嘱咐我,我随即出去了。突然当我走到院子门口时,看到寺
男潜入妻君房内,正在脱裤子,我暂停下来,偷视。男人随即掏出一根黑不溜丢
的男根。
  「稍等一下!」
  妻君握住寺男的阴茎。奇妙的说∶「这是一般┅」
  「这是什麽意思┅?」
  「这样大小是一般正常尺寸吗?」
  「是呀,四寸左右是正常┅」寺男被妻君问得愣住了┅
  「我┅被骗了┅我老公的,只有这样子而已┅」
  说着,她在龟头下面比了一比。
  这一点,所以我完全了解。先前时,女人的情形不太对┅可是女人从未尝过
大阴茎,我觉得有些可怜┅之後,我从头到尾看寺男和妻君交合的情形,我想无
需再重覆。
  判官∶「嗯┅可以┅那麽暂时休息一下┅」
              第五篇禁欲
  蝉声像是五月蝇般,从庭院的树梢间响了起来,泉水的水花时时夹杂吹来凉
风,把屋檐下的风铃,吹得叮叮作向。
  横躺在沙发上,电扇吹送着风,昨晚朋友送来一本春画帖,令板垣次郎看过,
兴奋迟迟无法睡眠。
  这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这主人的长女朱实。朱实怕热,穿着长长的尼龙
衬衣,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现他的眼前。
  朱实在半年前就嫁到关西,看透好色的良人恶行後,才又回到娘家来住。
  曾经有过婚姻生活的朱实,自从回到娘家後寂寞难消,因此早在今年春起,
她就和板垣次郎偷情过几次。
  当朱实偷偷走进板垣次郎房间时那一瞬间,她看到板垣次郎内裤下的阳物膨
胀得像大馒头,调皮得抓住内裤内的东西。
  突然被偷袭的板垣,手中的春画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上,顺手抓起股间柔软的
手掌。
  「啊!害我吓一跳,一点都不像淑女,这麽调皮┅」
  男人把女人的胸部紧紧地抱住在自己裸露的胸部。
  「可是┅次郎很没有道德┅」
  就直接把红唇吸在男人的唇上。
  一个是别人的妻子和放荡的男人,两张嘴唇紧紧的密贴在一起,就像蝴蝶般
调戏着花粉般的接吻。
  经过长长的接吻过後,朱实被男人吸住舌尖,她拾起掉落地上的画册,斜着
眼睛看着「啊!」她的颜色大变,将唇挪开。
  「啊!怎麽啦!看这种书┅」
  她看着书皮,接着翻开内文,香艳刺激的彩色画面呈现眼前。
  「太可怕了,好激情哟┅」朱实躺在地板上说。
  「这个姿势可以做吗?」
  「嗯┅你看看┅就这样子┅把身体┅」
  「啊┅不要┅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的快┅快┅内裤不要脱┅」
  「不要┅这儿太亮了┅会不好意思┅」
  「什麽话,你又不是第一次,两腿收缩,不是脱掉裤子┅」
  「好吧!请等一下,今晚吧,你要我怎麽做┅我会配合的┅」
  「你顾虑真多,不会花太多时间,只要二、三分钟就可以了┅」
  「啊┅就那个姿势,那样子对吗?不!你插进手指太脏了┅」
  「脏反而好┅很好┅」
  「你┅怎麽┅不听呢?」
  「啊!讨厌,次郎真讨厌┅我还没那麽┅大胆┅」
  「哼!怎麽那个样子┅我不是说不好看吗?这样子一旦被人看到就完了,一
点都不好笑,安静┅」
  「你说得很容易,你要我怎麽安静下来呢,我受不了┅次郎你脱掉裤子┅让
我握握你的东西,多麽令人心动的东西┅简直不像常人的┅」
  「反正就那麽一回事,啊┅用柔软的手掌握住┅」
  「嗯!怎麽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
  「好像马一样,脸长得这麽俊,为什麽阳具会这麽大,真会把女人搞死。」
  「嗯!怎麽样┅」
  「哦!我全身麻痹起来了┅」
  此时板垣的阴茎已被拉出来,茎上正冒着青筋,一颤一颤地跳动。
  「朱实光说不练,你吃吃看吧!」
  「也好┅你已经不像少女时那麽爱幻想了┅」
  「想看吗?」
  「没办法┅好吧┅我已有点受不了┅来!露出你的真本事吧!」
  「别那麽急嘛┅你只要闭着眼睛,静静的不动即可┅」
  「那样子怎麽可以,我全身开始趐痒起来!真的┅我已不行了┅」
  朱实开始坐着扭起腰来了,当她看到榻米上春画帖时,画册中女人的姿势令
她很自然的学起来,那是一种十分销魂的表情。
  女人的衣服卷到腰部,趴在榻榻米上,男人的手指正瞄准那销魂洞穴搓揉起
来。
  女人伸出雪白肌肤的手握住那怒胀的阴茎。朱实愈看愈忍不住,她握住男人
的阴茎乞求的样子,男人则一副恶作剧的样子。
  「不要客气,只要你随时要,我都奉陪到底。」
  「真会说话,怎麽不赶快呀,我这样下去会死掉。」
  「死掉就死掉吧┅」
  「你看多狠心的话呀,好吧┅你既然那麽无所谓,那我也绝对不会输你的┅」
  朱实故意搓揉起男人的阴茎,男人似乎感到十分痛快,龟头的尖端开始流出
汩汩淫液了。
  「喂┅朱实,怎麽反倒是我起来,啊┅好舒服┅全身背肌都凉了起来┅」
  「呵!受不了吧┅你还神气什麽┅」
  「你怎麽那样说呢?唔┅啊!我的体内好像有股电流流过┅朱实┅太可惜了,
不要让它流掉,快┅屁股转过来┅」
  板垣上半身起来,从女人的裸露後臀压了过去,雪白结实的臀部正在眼前向
他勾引着,粉红色的肉正诱人般展开着。
  突然,朱实屏住气说∶「啊┅已经凶起来了,你想杀死我吗?」
  「要杀这样可爱的女人吗?两腿夹紧一点,啊!对!啊┅我受不了┅」
  「我┅我也┅对┅那里!」
  「这里┅这里吗?」
  「嗯┅嗯┅对┅即使这样子死去┅我也不後悔┅」
  「我也希望这样子死了算了!」
  「真┅真的死了也无所谓吗?怎麽会这麽快活呢┅」
  电扇朝两人的脸吹,阵阵凉风吹来,蝉叫声依旧┅花园内有两只蝴蝶重叠在
一起,飞来飞去┅花园的对面,从先前起就有一位女人露出雪白的脸颊,一直凝
视着屋内的动静,懊悔的眼泪在雪白的脸颊上留下几道泪痕。
  两名男女并不知道已经被窥视,瞬间要离去,起身的女人说∶「好累哟!」
  边回头看男方,边穿着拖鞋┅并且说∶「请等一下┅我替你修饰一下┅」
  「太棒了┅在榻榻米上┅」
  板垣让朱实为自已修饰过一番之後,眼睛对着天花板,并闭起来。
  「哦┅全身像是虚脱般┅」
  「所以我说┅白天不好,太累了┅你这样子躺着睡觉吧┅」
  「嗯!就这样子吧┅真是累死人了┅」
  「是啊┅全身精疲力竭,当然会累,我要去银座要不要去?」
  「怎麽大热天要去买东西?」
  「嗯!我已和朋友约好了┅」
  「好吧!你等我十分钟┅不去就表示没空,我会尽量抽空去。」
  「好吧┅」
  朱实替男人擦拭上半身後,就消失在走廊。板垣虽然听到直升机的爆般的声
音,但还是呼呼大睡着。
  屋子的主人肥野氏年约六十岁,正让女佣轻轻地替他搓揉着腰部。
  「蝉是夏蝉┅」一「叫得真久,蝉愈叫,听说那年是丰收年┅」
  「哦┅可是每天都这样子叫,实在令人心烦。」
  肥野氏正看着短袖衬衫胸部隆起的女佣┅女佣阿轻并不知道主人居心不良,
她今年才十八岁,不断的替主人搓揉着腰围。突然,主人的大手掌握住阿轻那雪
白的手┅「这里也稍微搓揉一下┅」他把握住的阿经手朝着大腿耻骨┅
  「啊┅老爷┅」
  「什麽!有什麽关系,用柔软的手掌搓揉着┅你不听话吗?」
  「可是┅那┅那个地方┅」
  「有┅有什麽好害怕,你是不好意思吗?」
  「啊┅老爷!不要┅」
  「不要说不要┅反正将来你也会替男人搓揉,现在先开始练习┅」
  说完,把雄伟的阴茎放在阿轻的手心上,阿轻虽然努力地退缩、拒绝,可是
阿轻的下半身已被夹在老爷那毛茸茸的两脚之间。
  「啊!老爷,夫人看见了我就糟了┅快放手┅」
  「不会来的,她现在有客人┅来吧,如果你逃得了,就逃吧!」
  「啊!请不要把我的手插在哪里!」
  「不可以,这麽大的阴,我替你搓揉一下子┅」
  说完,手掌从阿轻的无袖衬衫口插入,用力抓住乳房。
  「啊┅老爷┅真的,真的请原谅┅」
  「不要!当然不行,乖乖让我搓揉,放手是可以的,怎麽样┅」
  「好┅好吧┅搓揉吧┅」
  「乖┅来吧!我搓一下子┅」
  「好┅好这个脚┅怎麽样┅」
  「那不行,不可以逃,你已不是小孩了┅」
  阿轻终於乳房被放松了,自从敏感的乳房被抓住後,他的全身僵硬麻痹,她
很自然地把手伸到肥野氏的股间。
  柔软的肉块感觉有点可怕,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探索男人秘密。
  黑黑丛生的耻毛延伸到胸部周围感觉十分恐怖,阿轻是农家少女,小孩子时
候经常骑马,心中总觉得对马很轻视,而今所看到的是老爷比马还稍稍小了些,
另外又对人类的生殖器官胀得那麽大,感到十分惊讶。於是她慢慢地照着老爷的
教法,把它当成玩具玩起来了。
  「这样子就好了,这个东西,在阿轻手中玩弄,如果膨胀起来的话,给你赏
五仟圆好了。」
  「是┅真的吗?」
  「嗯!不骗你,胀大时一定给你┅」
  肥野氏年轻时起就玩尽所有的女人,最近二、三,年,不知为什麽,开始注
射贺尔蒙,如此一来神经渐渐亢奋起来。阿轻知道男人的阳具愈玩愈大。
  「那麽下一次吧!」
  「疑心病真重,我一定会付给你┅」
  阿轻慢慢地把玩起阳具,可是阳具始终没有反应,阿轻有些失望,但仍十分
有耐性地握着把弄起来,她发现只要稍稍用点心思,就会慢慢大起来,五千圆对
阿轻来说,那可是一大笔数目,她一想到钱,就若无其事的用一只手探索起男人
最重要的金袋阴囊。
  於是不久出砚奇妙的反应,果然闭着眼睛的肥野氏,眉根形成八字形。
  「啊!好舒服哟┅」他呻吟地说。
  阿经的心中只想着五千圆,拚命地玩弄,不由得心中叫着快哉,瞬间怒胀得
十分恐惧,一颤一颤地跳动着,始终一动也不动的肥野氏突然上半身动了起来。
  「阿轻,我已受不了了┅」
  他呻吟地说完,用一只脚把趴着的阿轻大腿推倒。
  「啊┅老爷!请不要┅好不好┅拜托┅」
  「别吵,别人听到怎麽办?快、快一点┅这里┅这里有五千圆┅」
  「不┅不要┅啊┅老爷┅」
  阿轻被一只脚压住,三角裤已经脱下来。
  阿轻不知所措,身体不停地扭摆,可是又使不出力拒绝,而男人的手指已经
插入肛门口。
  瞬间身体收缩的阿轻在挣扎不停的时候,男人的上半身已经迅速地压在阿轻
的身体上,这是阿经在挣扎中,所发生的事。
  火热般的阳物在阿轻的大腿之间,迅速热切地探索着那令人销魂的裂缝。
  「你还是不乖乖听话吗?你再挣扎我也没办法了!」
  他用两只手腕把阿轻压倒在榻榻米上,他微笑地看着阿轻雪白粉嫩的脸。
  阿轻哭着歪着脸∶「老爷好过份哟!我如果向太太告状的话┅」
  阿轻用尽吃奶力试着抵抗,可是她像被一颗巨大岩石压住般弹动不得,阿轻
认命地闭着眼睛。
  阿轻伤心,虽然喜欢那五千圆,可是想到十五岁就到此服务,主人如今却要
奸污才十八岁的她,如果夫人知道,她用什麽脸见人呢?
  「啊┅痛┅老┅老爷┅」
  如一根烧热的铁棒般,深深插入下腹部,令阿轻感到痛痒无比。阿轻不由得
缩腰,头离枕头。
  「痛吗?忍着点┅来吧┅」
  「大腿张得开一点┅」
  「┅」
  「对┅就这个姿态,身体再放松一点┅」
  肥野氏把和自己小女儿同龄的阿轻,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慢慢地他极尽巧
技之後,原本抗拒十分厉害的阿轻,开始露出快乐的表情。
  广大的邸宅周围,年轮已经重叠数百树木间隙中可以看到夕阳开始西沈了。
  铃铃┅电话铃响了。
  肥野氏迅速的到客厅听电话。
  「喂┅」
  「真是讨厌的电话┅」
  肥野氏身体离开阿轻,阿轻拨弄一下子烫过的头发,拉起内裤,消失在右边
的纸门,一副书生样子的木村少年说∶「公司打电话来┅」
  被电话响声吵醒,由午睡中醒过来的板垣,全身汗流浃背,起来的他按铃给
女佣,要求送来湿毛巾,此时蹑手蹑脚进来的是肥野氏的长男-宪一的妻子-梦
露。
  她是最近流行八头身美女,身材高眺典雅,有智慧的美女。
  她三根指压在榻榻米上说∶「次郎先生,有什麽事吗?」
  「不!我是叫女佣,我刚睡完午觉,所以想要一条湿毛巾┅」
  「看来┅你好像很累的样子┅我马上拿过来┅」
  女人眼睛瞄了一下板桓,紧绷绷的裙子,显露出女人浑圆有致的成熟身材。
  板桓突然说到∶「不要┅不要┅」
  说完,过一会儿,他以为女佣已经来了,不料,是梦露手拿湿毛巾进来了。
  她说∶「来吧!请用┅」
  「好冷┅」
  「我是宪一的妻子,我没有必要对次郎亲切┅」
  「奇怪,怎麽啦?」
  「对不起┅」
  「什麽事?哦┅我知道了┅」
  「有什麽事,不可能知道呀,把手压在自己的胸部感觉看看┅」
  「怎麽样?是什麽┅」
  「哼!故意装的┅」
  「我什麽也没做,我现在才刚睡醒而已┅」
  「那一定很累吧?」
  「你的话中有话,难道不能睡午觉吗?」
  「我没说不行,我只说你很累吧?」
  「啊┅愈来愈奇怪,我看你是什麽都不知道┅」
  「反正有事,你和朱实很不错吧┅」
  「咦?」
  「你看看,不要後悔哦!」
  「什麽┅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有像今天这样子生气过,所以走到院子散步┅不知不觉中走
到次郎的房间前面,啊┅真是羞死了┅」
  「我┅看到令人心的事┅」
  「我故意要整你,你们不能再乱来┅」
  「啊!多麽坏┅放手!痛!」
  「我┅不放手!」
  「哦┅哦!真的痛,好狠的女人┅」
  板桓终於挣脱掉梦露的手掌。
  「这样子会痛吗?」
  梦露坐到一边去,胸部丰满,板桓瞄了後。
  「真的!」
  「反正是那样,有深入理由。」
  「没有┅事实上是这样子┅」
  「我是个傻女人,即使好色的男人,甚至有丈夫的身份是痴心不已,我是个
傻女人。」
  「实在没办法,你先听我说话┅」
  「反正,我是个傻女人。」
  「没有人说你傻。」
  「你不是那个口吻吗?」
  「不是你所想那样,当然有深的道理,实事上,我和朱实的关系,是因为你
而起。」
  「嗯!那┅是真的吗?」
  「你┅看到了吗,吓一跳吧!」
  板桓当场撒了一个谎,事实上,很早以前就和朱实要好了,可是他不敢说。
  「真┅真的吗?那┅我┅我怎麽办?」
  「实在很为难,我想去告诉哥哥┅」
  「啊┅这┅这怎可以,次郎很坏,如此一来,我也有了准备。」
  美丽的嘴唇紧紧的闭着。
  「已经不要了,那样子太过於勉强┅」
  终於,隐瞒了和朱实之间的关系。肥野氏外出了,玄关处传来汽车的响声。
  梦露突然眼睛湿了起来。
  「次郎,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我保证,你放心好了┅」
  「那我就放心了┅你是罪人┅」
  「什麽┅你是明夸暗贬吗?不过你还是放心吧┅」
  板桓拉梦露的手腕,抱着她的上半身,吸了女人的红唇,女人雪白的手腕,
用力抱住男人的手腕。
  「我实在很担心我会令梦露小姐如此憎恨┅」
  「真的?买的担心吗?」
  「这样了好了┅打我几下,我就不害怕了┅」
  「抱歉!可是你既然和我好,又为何和朱实好呢?」
  「当我看到你和朱实的那一幕时,我真想冲进来,把次郎杀了!」
  「少奶奶真厉害,人长得这麽漂亮,却那样心狠!」
  「那是因为我爱次郎,你既然和我好,又和朱实乱来,那不是过份吗?次郎
┅你和朱实从此不要再来往了,好吗?」
  「那当然,我不会再和她要好了,我只是尽点道义而已┅不要再谈她了┅」
  「好吧┅不┅我听你的话┅」
  「漂亮的梦露,不需要如此嫉妒别的女人!」
  说完,手插入裙子的下面。
  「不行!不行!先洗澡┅否则我不要┅」
  「哼!实在拿你没办法,把人弄得这样兴奋┅你真是罪过!」
  女人的身体洁白,一想到污辱弟妹,心中有点过意不去┅「我们去银座吧!」
  他起身,此时天色渐暗,似乎要下雨的样子。
  他忽然想起和朱实相约在银座见面。
  「啊!生气了吗?次郎!」
  「没有生气呀,现在吃不下大餐,我想到银座饱餐一顿。」
  「好过份哟,难道你讨厌我吗?洗个澡好了!」
  「洗个土耳其澡吧┅」
  「男人真是自私,你不能替我想一想吗,不管有什麽事┅次郎,我也去银座
可以吗?」
  梦露一想到近来很少回家的丈夫宪一,就觉得和次郎去银座无所谓。
  「要去吗?那麽┅到车站见面┅」
  「好吧!等我┅」
  板桓目送梦露离去的背影,忽然想起和高眺的梦露感情好起来当时的往事。
  板桓在二年前的秋天,那时他从大阪的役所荣升到东京,他刚好来到父亲的
後辈,肥野产业的社长邸帮忙时,遇到梦露。
  「嗯┅你为什麽会出现此地?」
  「你不知道吗?我已是这边的人了。」
  「是吗?我听妹妹说你结婚了,可是我不知道你嫁到此,你变得好美啊!」
  梦露和板桓的妹妹是高中同学,当时梦露曾去过板桓位在镰仓的海岸的别墅
玩,并遇见已经大学毕业,担任产省官员,正巧利用周末休假回来的板桓。
  是夜,妹妹去东京留下梦露独自睡在妹妹的房间,不巧那天晚上刮风下雨,
突然一声雷电声,全屋停电,一片漆黑。
  「梦露小姐你不要紧吧,坚强点,你还在睡觉吗?」
  板桓手持蜡烛,走进妹妹的房间,看见梦露用棉被把头蒙住,身体直发抖。
  「怎麽啦,没想到你这样胆小。」
  梦露探出头来。
  「啊┅太恐怖了,次郎,你今晚睡在这里吧,一个人睡在这好可怕啊!」
  「好吧┅可是睡女士的房间,有些不好意思┅」
  「哼!好┅留下来,我不让你走┅」
  梦露穿着一件内衣爬起身去关门。
  「现在你回不去了!」
  微暗的烛光之下,梦露的成熟身材,已发育得十分完美,横卧在床上,显得
特别迷人,在隆隆的雷声中,二人相拥,柔肌的感触,使两人在阴暗的房间内,
只剩最後一线。
  「次郎,不要紧吧,会不会生小孩┅」
  「不会┅不会┅你还是小孩┅」
  「可是┅我已不是子孩子了,我是女人┅」
  「不会的,不要担心,我告诉你不会生孩子的方法┅」
  「真的、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要担心,用你柔软的手来摸这里┅」
  「啊!不要!好心!」
  「傻瓜,你看多舒服┅」
  「我┅我┅我不要┅你的手乾不乾净┅」
  「不要怕┅不脏┅」
  「次郎帮我擦┅」
  「我觉得好舒服哟┅」
  「我也觉得很舒服,没想到男人的东西这麽好摸,而且令我感到很惊讶!」
  「什麽事?」
  「可是次郎的脸,看来这麽斯文,下面的东西怎麽会这麽大?男人都是这个
样子吗?」
  那是雷雨交加中,二人的初次交手,如今她已经少妇了,功力愈磨愈好,人
也变得更美了。
  板桓一想到如今要面对两个女人,内心就不寒而栗,万一变成悲剧又将如何
是好呢?
  板桓决定与朱实断决往来,於是他和梦露前往银座。
  「银座的夜实在令人陶醉┅真美┅」
  「真是充满道德沦丧的妖气,很多人就是为了追求此种妖气所以才来这里疯
狂一下。」
  他们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手腕一位像是女儿般年轻的少女,梦露虽然已为人妻
了,可是曾经和板桓有过一段情,因此他们更是卿卿我我的手腕在一起。
  「我觉得很不公平,为何男人可以找女人,而女人就不可以,而银座这个地
方的气份就是解放那种被束缚道德感的地方。」
  梦饴一想到丈夫宪一已好几天没回家,成天在外和女人鬼混的情形,她就更
放心地抓紧板桓的手。
  他们照例住进东桥内巷的一家旅馆,而此时梦露的丈夫肥野宪一也僻室和艺
妓幽会在一家料理店内。
  艺妓秀奴头发零散,头枕歪成一边,宪一胸部满满都是毛,他看着淫荡的横
躺一旁的秀奴女人说∶「不可能不知道,可是社长知道父亲时已经太晚了┅」
  恨恨的望着宪一的嘴角,男人露出奸笑。
  「你不懂,有很多事是非常令人难以想像的,所以你不晓得其事实┅」
  「或许吧,父亲或许有他的想法。」
  「算了吧,不要是虐待我了,我已经想通了┅」
  「别吓人了,反正父亲有的是钱,你既然想和我分手,那麽悉听尊便吧┅」
  「嗯!你真过份!我什麽时候说过要分手了,你给我说清楚些┅」
  「怎麽,生气了?」
  「怎麽叫我不生气呢?我正想和你爸爸断绝往来呢?」
  「哦,真的吗?你不觉得可惜吗?不要太勉强了。」
  「多可恶┅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会爱上你┅你真是无情的人┅」
  「若不是无情,怎麽可以父子同时拥有一个有丈夫的艺妓呢?」
  「所以我说了,我要和社长断绝关系。」
  「┅」
  宪一责备地看着秀奴,他知道秀奴不可能那麽简单地和父亲断绝往来。
  秀奴娇嗔地躺在宪一的膝上,痴情地看着男人的脸。
  「相信我吧┅今晚我们和好吧┅」
  女人的樱唇吸吮着男人的颈部,宪一从未如此热烈地爱着秀奴,他吸吮她的
舌尖,一只手伸入女人的下腹,突然男女双方重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女人伸
手解开男人的钮扣。
  「┅」
  唇和唇互相吸吮,男人一声不响地被女人抓着肉杆子,开始全身燃烧起来。
  宪一的嘴唇松开後说∶「你要杀死男人吗?」
  「是呀,我要杀人,有很多男人都希望被女人杀,不是吗?」
  「是呀!你也想杀掉我吗?」
  「算了吧,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子吧?」
  「嗯!我们去休息┅」
  秀奴脱下外衣,让男人解开腰带。男人把脸埋在女人雪白肌肤的大腿内。
  「我爸爸也这样子看吗?」
  厌恶夹杂着嫉妒。
  「真傻,不会做那种事的,你爸爸很乖┅」
  「奇怪,那麽好没有和他做爱过吗?」
  「是啊!一次也没有,他不像你这样变态┅」
  秀奴是一个不随便卖身的艺妓,虽然曾经和人睡觉过,但并不常常。她第一
次遇见像肥野爱太氏这种变态般死纠缠女人的人。
  秀奴曾经有过三个丈夫,主要是当艺妓,必需结婚才可以。
  「哼!我不信,我爸爸正处於盛年,连家中的女佣他都不放过,所以我爸爸
不可能太乖,像你这种女人是很可爱的。」
  「啊!痛!不要!你咬我那里┅流血了┅」
  秀奴的大腿处被咬得痛哭大叫,男人的齿痕留下一印┅男人的脸埋首在柔软
的肉片中。
  「啊!好痛!」
  秀奴的血液中流着淫荡,她感觉男人的脸像火花散落般,拼命地摇腿摆臀。
  「哼!女人真是淫物!这个身体已经被许多男人摸过了!畜生!我真想把你
吃了┅」
  「啊!不要乱来!畜生、畜生┅」
  「说什麽?来吧!大腿张得更大一点┅」
  「啊!这┅这样子可以吗?你的嘴巴很脏吧!」
  「什麽?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是爱我吗?稍微脏一点有什麽关系?」
  「对┅对┅有什麽关系,宪一不再用舌尖舐,那、那里痛┅」
  「我┅自己也受不了┅秀奴┅我┅」
  「嗯┅好吧,腰部再用力┅对┅」
  「唔┅全身被吸得趐麻无比┅」
  简真是父子通吃,秀奴甘心被如同畜牲般父子轮流纠缠,糟踏身体。
  她经常在极尽性欲发泄後,拨起三味线来,指弹三味的声音和哀吠悲怆的犬
叫声划破长空。宪一和秀奴二人彼此都已忘了前後,沈浸在情痴的三境中。
  肥野邸的豪华住宅内,肥野鹤代的丰艳肢态躺床上,盖上一条薄薄的毛毡。
  她那修长丰满成熟的身材,看不出已经有三十四岁了,她原来是新桥的名妓,
由於人长得漂亮又体贴,所以被肥野爱太氏娶为妾。
  最近因为爱太氏很少回家,她夜夜独守空闺,就像一只思春期的牝豹般脂粉
飘散整个房间。
  这时,她伸手按铃,於是安静的走郎传来脚步声,来到纸门前停下来。
  「夫人,您叫我吗?」
  阿轻进屋内,夫人横卧着。
  「进来!」她看着开纸门,腰围愈来愈浑圆的阿轻说。
  「替我按摩腰部!」
  「最近客人多,夫人太累了┅」
  阿轻体贴地说着,手触摸着夫人丰满的臀部。
  「最近不知为什麽,稍微站一下,腰和肩就酸痛。」
  「一定是运动不足,早晚散步会好一点,- 次郎先生也说成天待在家很累,
所以要经常出去散步┅」
  「我不是那个原因,一定是年纪大了吧!」
  「啊!夫人您还年轻不是吗?」
  「阿轻你猜我大约几岁?我快四十岁了!」
  「夫人不到五十岁,却看不出有点老,这是次郎先生说的,我看您大约与八
重子小姐差不多年纪吧┅」
  「哼!次郎他对你这麽说?」
  「还说其它的┅」
  「是不是坏话?」
  「不对,是赞美的话,他说你是名妓,人人爱,我真希望有一天能像夫人那
样。」
  「啊!即使恭维话,是真实的┅」
  「实在谢谢阿轻的夸奖┅我这个老太婆┅」
  「阿轻是女人,可是讲到夫人的美,我也被迷住了,不管穿和服或其他衣服
都是那麽美┅」
  「对了,阿轻,最近有谣言不知是真是假?」
  阿轻一听到夫人的话,吓得手停了下来。
  「嗯┅」她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麽啦?是假的吧┅」
  「没那回事┅」
  「真┅真的吗?」
  「难道是我多想吗?阿轻,我们都是女人,你一定要告诉我实话。我来检查
一下你的身体好吗?」
  「好的┅可是┅」
  「有什麽关系,在男人前脱光衣服,确实有些困难,可是我是女人,来吧!」
  阿轻的手被抓住了,阿轻一不小心,上半身倒在夫人的面前,肥野鹤代解开
阿轻的窄裙拉炼,裙子和内裤已撩到腰部上面了。
  夫人是名妓出身,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爱抚,所以当她想到阿轻抢走她的丈
夫,她就嫉妒万分。
  「阿轻,不要反抗!」
  她突然用雪白的手指捏着阿轻柔软的大腿肌肉。
  「啊!夫、夫人┅」
  「啊!张开一些┅我替你脱裤子┅你如果僵硬的话,比较会痛┅」
  「啊┅痛┅夫人请原谅我┅」
  「不可以,我要检查看看你是不是和老爷发生关系┅」
  夫人强制把阿轻的裤子脱掉,她看到阿轻柔软细致有弹性的肌肤,本能地感
到反感。
  「身体真美┅阿轻腿张开些,让我看看你的阴门┅」
  「你如果不乖乖听话┅我会让你吃苦头┅」
  夫人解开自己的睡衣带子,弯下腰,把阿轻雪白的手腕绑在背後。
  「啊┅夫人,请放开我┅」
  阿轻在主人的玷辱之下,早已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是打死她也不愿意说出
秘密来。
  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尤其左右肥的肉,和扩大的子宫┅肥野鹤代
危机四伏般地说∶「你┅难道怀孕了吗?」
  她用手指剥开那粉红的肉深处。
  「你再不说实话,我真要你吃苦头┅」
  雪白,丰满的臀部已经被夫人捏了几次,阿经痛得哀哀叫,可是充满激情和
嫉妒的夫人,就像捉到蛇样,一定要杀掉的心态。
  「原谅我┅」
  阿轻虽怀孕,但死也不承认。
  「那麽实话实说,有没有怀孕?」
  「我┅不知道?」
  「不┅不可能不知道,看你的腰围不是粗大起来了吗?」
  阿轻被夫人勾了起来,全身被剥成一丝不挂,她不断地发出哀嚎声,可是狠
心的夫人,丝毫不理会阿轻的哀求。
  气绝了的阿轻虽然被放下来,可是并不表示她已经被原谅。
  此时夫人按铃叫书生仙吉少年。
  「夫人,有什麽事吗?」
  他惨白的脸因看到赤裸身体躺在夫人一旁惊讶不已。
  「仙吉好东西送给,门关好,进来!」
  夫人瞄着俊美少年,少年像一只忠实驯良的犬一样,关上门,进来。
  「你玷污阿轻吧!她竟敢和老爷乱来,你替我整整她!」
  少年长久以来就是夫人芳心寂莫时的慰藉,此时夫人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仙吉
少年那条坚硬怒胀的阴茎。
  「阿轻的姿色比我好多了,你慢慢享受吧!」
  夫人吸吮着少年的唇,并握住对方的手,始终动个不停。
  「夫人,可以吗?」
  「当然可以,她勾引老爷,这种贱女人,自古以来就是於法不容。」
  仙吉边撤骄,边索求着夫人的乳房。
  「可是,我是被夫人所逼,否则除了夫人以外,我对其他女人没兴趣。」
  「别这麽说,你尽管玩,否则心中的怒火无法消除,乖孩子去吧!」
  於是,仙吉少年在主人的命令下,坐在妖艳肉体的阿轻身上,一口气把怒胀
的阴茎直插入阿轻的肉内。阿轻醒过来,翻着黑眼珠。
  「啊┅仙吉┅」
  阿轻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十分惊讶,她看到夫人露出微笑。
  「你终於醒过来,偷人又给仙吉玩玩,我想连你肚中小孩也会吓一跳!」
  仙吉听不进夫人的话,他在夫人的命令下,拼命的集中精神抽送起来。
  他的全身趐麻,欲火逐渐上升,抽送得更用力,整个人像飞向云端般,兴奋
不已。
  阿轻在少年轻柔地爱抚之下,全身开始火热焚烧起来,她感觉这是在老爷身
上所没有的新鲜情欲。
  仙吉的阴茎被阿轻柔软的肉紧紧包住的那种快感,令他全身几乎像电流般的
趐麻,全身像糊那样几乎溢流出来。
  在旁边看着的夫人不知不觉也全身趐起来。
  「仙吉,停止!」
  夫人强制仙吉停止抽送,坐在仙吉少年的大腿上。此时,正是初秋时分,凉
风徐来,二只蝴蝶追着另一只蝴蝶,从这朵花飞到另一朵,正情痴狂飞。
  朱实,八重子和光代都是肥野爱元妻所生的女儿。光代今年十九岁,今春高
中毕业,上文化学院的英文科。
  人长得十分娇美,是目前流行的八头身美女之一。三姊妹中,大姊朱实可比
白合花,二姊重子可比牡丹花而光代则可比盛开鲜红的玫瑰。
  光代年轻聪明、活泼,白色衬衫下,隐藏着膨胀有弹性的双峰,说话时富机
智,有理性富有冒险犯难的精神。
  光代和板垣次郎的交情是三姊妹中最亲密的,板垣认为她还小不敢过度亲近,
可是光代可不这样想,她已经十九岁了,是思春少女,对板垣抱着暗恋的心情。
  光代偷偷的观察板垣次郎的行踪,居然发现板垣次郎昨夜没回来。
  光代怀疑姊姊和板垣一起,於是她蹑手蹑脚来探访板垣的房间,她以为房内
没人,不料屋内却传出板垣咬牙切齿的和女人的声音┅「究竟是谁?」
  光代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是女人的声音,发现正是大姊朱实和板垣香艳
镜头。
  「次郎,怎麽样?我的肌肤白吗?」
  姊姊边说,边让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
  「肌肤雪白,肉富有弹性┅你老公一定很高兴┅」
  「是这样子吗?可是他从没有吸吮过我的裸体┅」
  「胡说!夫妇间怎麽可能没有呢?」
  「真的┅我这样子┅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你很不好意思,你又不是少女┅照照镜子吧┅」
  「像电影一样,太厉害了,次郎┅」
  两个人合照着镜子,互相赤裸着紧紧抱住,思春期的光代早已疯狂,她全身
亢奋得像火烧般。
  板垣在仙石原高尔夫球场和八重子分手後,直接回家时,已经是早晨十一点
了。
  板垣全身累得骨头几乎要松散开来,当他躺入床上,立刻就呼呼大睡。
  昏昏沈沈睡梦中,他发现朱实微笑地看着他,叫着说∶「次郎!起来吧┅」
  「啊┅是朱实,我吓了一跳┅」
  「你一直起不来,我只好想办法逗你起来!」
  「嗯┅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你昨夜去那里,怎麽没有回来?」
  「嗯┅去朋友家打麻将!」
  「骗人,你去玩女人?」
  「胡、胡说!」
  「我┅知道,我猜得百发百中┅」
  「嗯┅太可怕了,你怎麽会知道呢?」
  「当然知道呀,一看到男人的样子就知道了,尤其男人的阴茎皮会充血,因
为摩擦嘛!」
  板垣呆呆的表情,看着朱实黑而大的眼睛。
  「在那里玩女人?或着爱人?」
  板垣闭口不回答。
  「好了┅大白天┅万一被看到就不好了┅」
  「你放心好了,今天没有人在。光代在读书,她什麽都不懂┅」
  突然板垣从床边的大镜子内看到光代在那里偷看着,於是板垣突然思念起处
女的体味,於是他故意紧紧地抱朱实,故意激起光代的情欲。
  朱实不知道板垣的用意,她幸福的享受着板垣的挑逗抽送,频频发出痛快的
呻吟,甚至摇臀颤臂。
  就这样激情抽送,互相抱过之後,板垣似乎故意留一手似地,频频催朱实回
房去。
  当见朱实回去之後,板垣突然拉开一旁的纸门把光代用力拉了出来。
  「偷看┅我不饶你┅」
  板垣抱住光代的腰到刚才与朱实睡过的床被。
  「啊!哥哥!请原谅!」
  男人的手腕,像起重机般重重的压住光代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男人的裸体气味直扑处女光代的鼻腔。
  「被你看到秘密,岂可就这样饶你┅」
  「可是┅可是┅」
  此时,男人的唇已重重地压在女人的唇上,光代虽想反抗,但却丝毫没有力
气。不多时,光代的衣服被剥光了,男人的手指像蛇般探索她的胴体。
  板垣哄吓呆的小孩般说∶「光代真像小孩子一样!」
  当她的乳房被搓几下後,全身欲火燃烧起来。
  「是啊!我还是小孩,所以请放我走┅」
  「那不行,让我检查看看还是不是小孩┅」
  「不!不!哥哥坏蛋!」
  「啊!我┅还不行┅」
  「啊!哥哥!不要┅请原谅我┅那样子会破掉┅」
  「所以还是乖乖听话,听话就不会破了┅」
  「啊!不要!哥哥不要搓┅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我放手┅所以你一开始就听话就好了┅」
  「可是┅哥哥┅我还是个小孩!不行┅」
  「你又怎麽了,那我检查看看!」
  「可是!这样子可以吗?」
  「让我看看好了,我一看就知道了┅」
  「可是┅很伤脑筋,那种事┅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麽好害羞的,没有人看得见,只有我们二人知道┅」
  「可是┅哥哥看到了不是吗?」
  「没什麽好为难的,快┅否则我又要搔你了┅」
  「啊!不行┅不行┅」
  「那┅快点给我看,不会有人知道的┅」
  「不要┅真令我为难┅哥哥┅好吧┅只给看一秒┅」
  「啊┅一秒就够了,好┅那你放手┅」
  「我讨厌次郎,做那种过份的事┅」
  「讨厌也没关系┅乖乖地放手┅」
  瞬间板垣拉下光代的三角裤,果然十九岁的少女,就像一颗新鲜的水果般,
已经散发着成熟的清香味,正等待异性随时来采。
  丰满膨胀的耻丘,只有一撮繁成的阴毛,丘陵下面正隐藏着十九年来,未曾
被跨过的神秘河流,形成红潮。
  光代闭着眼睛,她任由男人摆弄她的身体。
  「还没好吗?」
  光代大腿颤动着,板垣上半身坐起来,他把整个上半身埋在光代大腿内,就
好像拿着筷子要夹住处女这块料理般,垂涎欲滴。
            【全书完】